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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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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这么一说, 陆甚哪里还会放过谢濯?

无耻之辈, 竟敢对他的心上人动这等邪念歪心。如此罪过, 便是死一万遍也不足为惜!

陆甚一脚踩上谢濯的脸, 几乎要碾碎其下颔骨,怒道:“老子的人,你也敢碰!”

谢濯痛得鬼哭狼嚎, 匍匐在地,拉着陆甚的下摆,狗一般的摇尾乞怜:“世子爷喜怒,小的不过是同表妹开个玩笑,她是我心上人的亲妹子, 我岂会对她存着这种禽兽不如的心思, 你莫被她一时气话给糊弄了,她是不想我再接近姗妹,才这般激你杀了我永绝后患。这丫头可鬼得很, 世子爷您可莫忘了小的方才说的,您带走她, 小的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陆甚嫌恶地一甩前摆,道:“你现在倒懂得礼义廉耻,就你这样,也配说自己有心上人!嫣嫣便是激我又如何, 哪怕她让你此刻去死, 爷就不会留你到明日。”

谢濯吓得牙齿颤颤, “您可不能杀小的, 小的是皇上相中的人,七公主还等着嫁进谢家,您取小的性命容易,可您要如何与皇上请罪,小的去了一条命事小,到时候牵扯出县主的清白闺誉,那可就得不偿失!”

陆甚点了点头,道:“你倒有自知之明。好,老子今日就饶你一命。”

谢濯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哪想他才爬起,还没站稳,陆甚走开两步,竟回旋一脚狠狠地踢向他的裆部。

谢濯当即嗷地一声惨叫,双手捂住裆部在地上打起滚来。

那可是男人身上最金贵脆弱之处,哪经得起这样近身一脚。

陆甚居高临下,冷笑道:“若叫我放了你,那未免也太便宜你这渣货。不过小爷既答应了留你一条狗命,就一定不会食言。这一脚不过我三成力道,否则你这时候鸡飞蛋打,哪还有力气哭痛。小爷我留着你这半条命,你若洗心革面,来日就好好地做你的驸马,不准再纠缠沈家姐妹。若是你心有不甘,要告御状,小爷也乐得奉陪。不过到时候你可要好好地想清楚要如何与皇上说这一脚的来龙去脉,别小爷还没被治罪,你就先要被落一个狐假虎威的欺君之罪!”

谢濯疼得心神俱烈,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来,陆甚没事人一样地扬长而去,走到门口吆喝了两声,从门外机敏地闪进一个常随,陆甚低头吩咐了两句,让其速去大理寺密请沈天元来此接人,然后接了其手中的斗篷,又喊来寄语星楼的掌柜娘子,抛了一锭金元宝过去,道:“把这间房好生看着,没等到人来接时,你就半步不离盯在房里,若是帐中的人有半点闪失,老子就拆了你这楼!”

他也算是这楼里的常客,大名鼎鼎,又是个暴躁主儿,掌柜娘子哪敢不买他的帐,连忙地点头如捣蒜,战战兢兢地喊来楼里的粗使婆子和稍见清楚的丫鬟,将这间上房密密围了一圈,几双眼睛都齐齐盯着那紧闭的床帐,眨也不眨,生怕出了任何差错。

陆甚还算满意,回头瞥见谢濯还捂着裆部趴在地上哀嚎,他又过去提起来直接丢出门外,然后唔了一声,拿着斗篷,这才走回房中,到桌旁,低头讨好道:“嫣嫣,我已让人去请你爹爹,也让她们好生照看着你长姐,这样你可满意?”

沈嫣被谢濯喂了满满一杯的迷魂茶,虽挣扎中洒落了不少,但是这药效发作得也厉害,她这时候头晕眼花,浑身无力,除了舌头还能有些力气说话,身上是半点都动不得。

“世子爷,谢谢你出手相救……”感激的话没说完,已换成惊惧颤声:“你,你做什么?”

陆甚手中斗篷一抖,竟将她从头到脚给牢牢裹住,随后大手一捞,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就往外走。

沈嫣弱弱地唤了几声,他都充耳不闻,他生得高大,抱着娇小的她就跟抱了只猫儿一般,轻轻松松不费半点力气。

走到门前,略停了一停,又回头对满屋的丫鬟婆子道:“你们今日统统都是天盲地聋和哑巴,我带走的人,以及这帐里的人,你们是一眼都不得看,若敢多看一眼不该看的,多说一句不该说的,你们便只得是死人,听到没!”

这一声狠厉,让所有人为之一凛,诚惶诚恐,齐声应道:“是。”

都是冰清玉洁的姑娘家,岂能让流言蜚语给伤到。

他虽醉意未消,这上头的轻重还是懂得把握。

沈嫣泪光盈盈,躲在斗篷大而厚的帽檐中,一时也分不清他究竟是真醉糊涂了还是借酒行凶,她一路被他抱着央求不停,就连上了马背,还在苦苦哀求。

“求求你,放了我……”

“陆甚,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你的婚期都要到了,你不可以这样……”

她一路哭求,陆甚仿佛一句都没听进去,自顾自地将她搂得死紧,一路策马回到了定国公府,陆甚下马抱下沈嫣,果真一路抱进了自己住处,径直走到房中,将她在软塌上放下,这才蹲身在她跟前,握着她的手,好声道:“嫣嫣,你从来都不肯与我好好说过话,我今日将你带回来,就是想好好地与你说会子话。”

沈嫣药性愈发地猛烈,早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消磨得一干二净,气喘微微,晃着一双惊恐的眼角,淌着流不尽的泪水,哀怨忿恨地盯着他。

陆甚倒来一杯热水,送到她的嘴边,“你乖乖地,喝点热水,将那药性冲淡,人就会好受一些。”

谢濯给沈嫣灌的不过是坊间暗娼阁里惯用的逼良为娼的下作药,发作起来让女子浑身无力甚至昏厥,却没什么毒性,用水就能驱散药性。陆甚虽不沾染这些下作事儿,但是对这东西也有所了解,知道该如何去除。

沈嫣唯恐那茶水与谢濯的一个路数,如何肯喝,小嘴儿抿得直直的,眼中还忿恨地怒瞪陆甚。

陆甚无法,只得自己将那杯热水一饮而尽。

这一喝,既验证无毒无害,也让他一身的酒气淡了许多。

“嫣嫣,你不要怕,当日在坤宁宫中,那样好的时机,我都能忍住不碰你,如今更不会趁人之危,这点你大可放心。这件事上,我至多只是想想,可未得你的点头,我绝不会做出让你难过的事。”

他保证再三,只差没有指天发誓,力证自己绝无歹念。

只是,他若无心,又何必将她强掳回家。只为说话而已,这种借口除了他自己,又有谁信?

沈嫣声嘶力竭,一个字一个字,气若游丝:“只要你放我回家,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陆甚苦笑:“你的感激于我何用,我只要你的人,你的心……”

他蹲在她的膝旁,颤抖着握住她的手,又递上一杯热水,充满珍视和痴迷的目光牢牢地锁在那张梨花带雨的惊惧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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