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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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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注意到人群里一双窥视的眼, 从繁华的街市里一路潜行, 闪进了谢府。

“与大小姐同行的还有谁?”

听完来人的陈述, 谢濯眼底阴鸷,恨得咬牙切齿。

“回爷的话,沈大小姐身边除了有齐三爷, 还有二小姐和洛大爷,四个人后来一起进了戏院。”

这小厮是谢濯前一阵纠缠沈姗未果,于是就让心腹长福蹲守在沈府外头盯梢,沈姗一旦出门,此人就得跟着监视。这些时日沈家与齐修来往密切, 这小厮早对沈家和齐、洛二人很是熟悉, 与谢濯也禀告了多回。

今夜又听说这四人同行夜游, 那沈嫣和洛天佑是一对,岂不是沈姗与齐修也是好事将近?

谢濯听到这些岂会甘心,他虽然已得了圣意,准备迎娶七公主, 却从未想过要放弃沈姗。

他心里自有一套专情的说法。只要他的心在沈姗的,别的女人都是他飞黄腾达往上爬的垫脚石而已,等他光耀门楣衣锦还乡的那一天,身边的女人也只会是沈姗。

他这般费尽筹谋, 相恋相知了多年的心爱之人,却完全不懂他这番苦心!

如今更还移情别恋, 去旁人出双入对, 这让他如何能忍!

谢濯怒气澎湃, 狠狠地砸了手中的杯盏。

“啪”地一声脆响,上好的骨瓷四分五裂,散了一地。

谢柔漪刚好进门,被这动静吓得提裙退后,看清楚厅里的形势后就展颜笑道:“哥哥好大的火气,怎么连爹爹最爱的一套杯子都给打烂了!”

谢濯心里正火大,懒得理她,冷冷地一甩袖子就要离开。

谢柔漪看了一眼垂首低眸的长福,轻蔑地勾了勾唇,道:“哥哥又让人去盯着大姐姐了,如何?是不是又给瞧见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啦?这一回大姐姐是和齐三公子是踏青去了,还是逛街什么的?反正呀,女孩子家出门不就是那两三样的,哥哥你过去又不是没陪大姐姐出门过,他们左不过是做了从前与你一道会做的事儿,这有什么可气的?”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谢濯怒红了眼,回头警告道:“你说话可得小心一点,再让我听到你这么不干不净地编排姗妹,别怪我不顾兄妹之情。”

谢柔漪抿了抿嘴,似动了气,“我说的是事实,有甚听不得?人家都弃了你,你还这么为着她?你这种痴心傻念人家可不稀罕。我可是你的亲妹子,我做的说的,哪一样不是为了你这个亲哥哥着想?你竟还这般嫌我,我好心给你说实话,你竟还威胁我?”

“闭嘴!”谢濯气得鼻翼微张,眼瞪如铜铃,“有你这么阴毒的亲妹子么?一肚子坏水尽用在算计人上,要不是你,姗妹怎会同我生分!如今也不会便宜了那齐修!”

谢柔漪冷笑道:“哥哥说话可要理清个点先来后到,究竟是我算计了你们,还是你们本就有间隙?那齐修又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儿,人家在青州时就惦记上了,那时候若不是哥哥你争气一路小三元大三元地考下来,大伯父能高看你?只怕大姐姐老早就嫁进了恒王府,人家三公子那时候可是上门提过亲的!不过是大伯父和大姐姐慧眼识珠,懂得押宝罢了!”

这些话谢柔漪每每在与谢濯争吵时都要拿出来反反复复地说,谢濯听得不耐,也不想与她多说,转身欲走。

谢柔漪不依不饶,拉住他道:“哥哥,我与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说大姐姐和大伯父也不过是趋炎附势之人,她不要你,你也没甚可惜的,你马上要做驸马的人了,七公主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她如何能与公主比?”

等谢濯娶了七公主,才是他们谢家真正崛起之时。

谢濯捏紧了拳,胸中恨意更添万千:“若不是你与爹爹收了人好处,让有心之人给扣了把柄,我何至于要去讨好张家,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去和张贵妃表忠心!”

“做驸马有什么不好!你这孩子怎就这么死脑筋!娶了公主先做个几年样子,等得了皇上的欢喜,以后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一个沈家丫头,何至你心心念念?”

谢同进门,见满地骨瓷碎片,顿时心疼不已,这套茶具最是名贵,是他拿来冲门面的,结果就让儿子一把怒火给打得干干净净。

谢濯看到父亲,虽停止了指责怒骂,可眼底怨气横生。

面对父亲和亲妹,再想起在宫中指点不断的亲姑姑,这些都是他的至亲,可一个个都全然不顾他的本意,一个又一个的套子落下来,将他一点点地逼进那欲望与权力的深渊。当然,他本身就抗拒不了那等诱惑,以至于如今弥足深陷。

想起最初发奋读书,只为了考取功名以能配得上她,许她一个锦绣前程。

没想到,他成就了理想,却失了初心,弄丢了自己最心爱的人儿。

这天夜里,谢濯心火难平,辗转反侧,竟半夜发难,连侍寝的通房丫头都给赶了出去。

等到天大亮时,他已经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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