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回家(1/2)
看着她慢慢吃下米线,我获得了一种优越感,这是一种用钱买到的,高人一等的感觉。当然书上有教:人要谦逊,要胸怀若谷,要内敛,不要风芒毕露,不要张狂。
有道理,可这些我是根本不屑的。前世我就是那样做的,可我得到了什么?这里有轻微的打脸,前世我倒是想露,却没什么可露的。可那又怎样,今世我就想任性点活着,又不碍谁什么事。
吃完饭基本就该上课了,我们连同插班生一起疯了般往教室跑,兄弟几个不想跑到我前面,可我才吃饱,再加上状态不佳,勉强吊在插班生的后面,眼睁睁看着她用百米的速度持续地跑着,直到进了教室。毫无疑问,我和兄弟们都迟到了。
迟到没有什么,关键是众目睽睽之下要坦然地走到后排座位,我觉得需要勇气。在老师的默许下,我们快速地小跑到座位上,而先到的插班生正低着头悠闲地翻着课本,此时,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属于她的优越感,因此更加坚定了我想要了解她的决心。
这个光荣的任务落在了金三毛和鬼头身上,金三毛是才加入我们的,所以必需要去跑腿,而鬼头跟我一样是个瘦高个,从高一就跟我玩在一起,重点是他对县城门精,我给了他们三天时间,要求星期五就要大概摸个底。
日常除了学习外,也没多大个事,兄弟棒着,老师哄着,玄晴陪着,日子倒也过得痛快。关于赌局,我是压根没有放在眼里。全校师生大会上,毫无疑问的我又拿到了全校第二名,语文和英语更是全年级第一名,可称得上满分了。
当我照例坐在班级最后面时,被班主任老陈点名提到前面,说是一会好上台领奖。意思就是所有年级的前三名要当着全校的面,由校长亲自发放奖金和奖状。这种荣誉要是其它同学早就猫着腰腼腆着不声不响地溜前面了,而我呢,挺直了腰杆,迈着八字步,宛如金牌题名似的走到了前排理所当然地在老陈的旁边端坐。
想来我还是很适应今世的,这种独做龙头的感觉,只靠动动脑子就能获得,尤其是才刚跟插班生定下赌约,就立马通过获奖给她来了个下马威,不得不说报应不爽啊!
暗自偷乐的我假装整理头发往后偷瞄了一眼,插班生正跟一帮女生坐在一起聊着天,难道她不懂我坐到前面的意思?
有点郁闷地转回身,没过一会主席台依次念到了我们的名字,三个年级共九名同学齐聚,我特无聊地看着下方,直到校长把奖状和奖金递给我时我才说了声谢谢。
散会后,有了半天的自由时间,我抽着烟靠在秘密基地的树上,听鬼头汇报:“白玲,16岁,从北京转学过来,居住在**路1125号,老大,她住的离你很近诶。”
我含了一口烟又慢慢吐出:“北京来的,为什么?”
“还不知道,她话挺少的,又很少说到自己的事,就连这点还是找她同桌套出来的。”鬼头也烦躁地抽着烟,估计也是首次碰上这么奇葩的人。
金三毛说:“进哥,我们跟踪了她好几个晚上,基本上都是九点出校门,回家路上有个巷口,特别好办事。”
我偷笑着抚上他的金毛,说:“有长进啊。行了,调查这个事仍要继续,但是不要耽误学习。赌约是我的,规矩也是我的,考差的后果你们自己掂量。”
兄弟们走了,豆包陪我抽着烟,他说:“既然跟她定了赌约,还调查她做什么?你又看不上她。”
“是啊!”我踩熄了烟头,颇为认同,我他妈到底是为什么要花这个心思呢?
“走吧,不想了。这个周末跟我回家,请你吃野味。”
“上次的野兔吃的挺过瘾的哈,这次有什么好吃的?”
“去了就知道了,问那么多干嘛?”
我率先走着,意外地在操场上看见了班上的几个女生,居然在打篮球。篮球不都是男生玩的吗?
“进哥,学校要举行冬季运动会,她们几个就是参加女子篮球队的,时间紧,这不加紧练习了嘛!”
鬼头说着,我看着操场,她们都是班上我平时不会过多接触的女生,五大三粗、长相普通、性格木纳的这几类,长相普通的第一个排除,五大三粗的没女人味,性格木纳的就更不用说了,我自己还需要人巴结呢。
而此时场上玩篮球的基本都是排除在我的社交圈外的,要论熟悉还只有那个插班生,此时她正娴熟地运着篮球,快速地几个假动作转身投篮,就听绑的一声,球入篮了。
姑娘们都在拍掌庆祝,鬼头称赞道:“就凭这几下,去打男篮也能撑半场了。”
我斜眼看了他一下,继续往教室走去。
按今世的要求来说,我唯一的缺点就是运动差,算得上擅长的就是床上运动。这么说有点无耻,却是事实。
体育考试要求的几项,每次考试靠老师放点水,再加上腿天生就长,能勉强做到及格,其他的任何运动我都不参加。
平日除了看书学习就是享受女朋友和兄弟的‘奉承’和‘给面’,要让我把时间和精力花在运动锻炼上,我还哪有时间去享受真正的生活?再说运动再好、能得到什么,还不如考高分,等我考上全国首府,那些人都会巴着我羡慕称赞的。
这个白玲还真是粗人一个哈,好打人讲狠、个性咄咄逼人,要身材没身材,半点女人味都没有,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成的?难道她父母不会担心以后没人想娶吗?
古时,女人愁嫁,一怕嫁不出去,二怕嫁不到好人家;男人怕娶不到称心的,一愿媳妇柔情似水,二愿妻妾成群,三愿子嗣绵绵;按这个要求,白玲就属于那愁嫁中的极品,而前世的我就是男人中的极品。她是无人娶,前世的我是无人嫁,同病相怜的一对。
“呵呵!”
我不自禁地笑出声来,身后的豆包一头雾水。
星期五放学后老爸开着他的越野车来学校接我,我、豆包、鬼头和玄晴依次上了车,老爸摆了半把方向盘车就麻溜地转向朝外驶去。
“叔叔,您好帅啊!”玄晴坐在后座夸赞着。嘴甜会来事,这也是她能做我女朋友到现在的一个重要原因。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必然有个可人的女人,我在外挣面的时候,她能把家里打理好,这也是古时评判一个男人成功与否的重要依据。
爸妈知道她是我现在的女朋友,自从那次闹出小娃娃后,爸妈早已不拿我当小孩子看了,他们唯一的要求是只要我高兴,哪怕真的让他们早当爷爷奶奶也愿意。
对于我这么久没有再失误一次,他们心里其实还有一点点小失落的。
爸爸是个典型的山里老实汉,黑高瘦,单看外表,你会觉得他是个真爷们,可只要他开始谈生意或是在我妈面前,立马就变了个人,你会觉得他特狗腿,就像那些老爷家最下等的奴才。
这样的他无疑挺损我的面子的,所以我要求:有我在的任何时候,他能不开口就别开口,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这会他面对玄晴的讨好仅是‘嗯’了一声,连个笑都不敢,专心地开着车。
鬼头和豆包是了解我的,所以他们坐在后面一直没说话,装着睡呢。
无聊了点上一根烟抽着,把车窗户摁下来,吹着凉风,真他妈爽啊!
车拐过街角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挽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有说有笑地走着,车速很快,算得上是惊鸿一瞥,那笑像是印在了我的眼前,格外的扎眼!
好半天我都没回过神来,香烟烧手了才慌不及地仍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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