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易老(1/2)
婚礼过后,涣城二婚礼过后,涣城二人便暂离家族,在外游山玩水。
十二月初六,涣城走到了高密附近,倾城兴致勃勃地提议道:“涣涣,我们去看看潋滟君吧!”
保光府里。
云潋看着对面的涣城,笑吟吟道:“稀客啊两位!不过当日实在是家中有要事,没有前去竹轩林观礼,实在抱歉。”
之前云潋帮了涣城的大忙,二人自然也给云潋递了请柬,但当日云潋并未来,涣城还疑惑呢:怎么潋滟君没来?
现在总算是知道一些原委了。
景涣道:“无妨。”
“不过若非云宗主,我与阿倾也无法恢复原身。”
云潋眯眼笑道:“哪里哪里~我可听闻两位两个月前的婚礼的盛状了,真是恭喜恭喜!祝二位百年好合!”
倾城笑眯眯道:“借潋滟君吉言!”
“我们前来叨扰,希望云宗主不要嫌弃。”
云潋道:“自然不会。”
涣城异口同声:“多谢云宗主。”
自此,涣城算是在保光府暂时住了下来,打算稍歇几日便启程离开。
三日后,晚饭时。
嘴馋的倾城刚夹起一块糖醋鱼正准备吃,闻到本来习以为常的鱼腥味却忽然一股恶心,赶忙捂住嘴,急忙跑到屋外,跪下呕出几口酸水。
景涣忙扔下筷子,追上倾城,轻拍倾城的后背:“阿倾,你怎么了?”
倾城干呕:“不知道,就是恶心难受想吐。”
云潋出来,给缓过来一些的倾城把把脉,挑眉道:“恭喜了!”
“浅璃玥已经有了身子!”
涣城这对新婚夫妇有些懵逼:“什、什么?什么叫有了身子?”
云潋笑笑:“就是怀孕了!”
景涣最先反应过来:“阿倾怀孕多久了?”
云潋道:“大概一个月吧。”
景涣扶起跪在地上还懵着的倾城,对云潋道:“那阿倾现在干呕……”
云潋道:“这你不用担心,孕妇在怀孕初期有这种反应很正常。”
“回头我开服药压压恶心就好多了。”
景涣颔首:“多谢潋滟君。”
云潋摆摆手:“没什么~”
闹腾了大半个晚上,得知自己怀孕了而兴奋不已的倾城总算睡下了。
云潋把景涣叫出来,给他一张药单,并叮嘱道:“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你们最后不要,咳,那啥!”说完云潋就立即跑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追着他一样。
景涣捏着那张纸在寒风中愣了大半晌,才明白了云潋话里的意思,难得闹了一个红脸。
接下来三个月,涣城就在高密保光府住下:养胎。
景涣被倾城无情指示。
“景小涣,我要吃枇杷!”倾城唤道。
景涣立即找到最甜的枇杷,送到倾城面前。
不一会儿,倾城就扔下了枇杷,又道:“景小涣,我想喝粥!”
景涣立即放下剥了一半的枇杷,去厨房熬粥。
不一会儿,倾城就放下了粥碗,又道:“景小涣,我要下棋!”
景涣立即搬出棋盘,和倾城对弈。
“不行不行,重走一步!”“诶~那儿没走对,重来重来!”……
景涣:……
——要不是阿倾怀孕了不能受刺激,同意悔棋这种的事儿是绝对不会在我身上出现的……
不一会儿,倾城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总之,倾城和揣在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儿一直不安生。
不时路过而被两人闪瞎眼的云潋无语了。
——我现在还是单身好吗啊喂?
注意一下你们两个!
涣城自然氏听不见潋滟君心底的呼喊,该发狗粮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手软。
云潋:“……”
——所以当初劳资为什么要同意他们两个住进来?!
倾城怀孕第五个月时,涣城决定回梵净处继续养胎,最后回竹轩林生下孩子。
对此,云潋表示:总算是要走了,不送!
涣城一脸懵逼:潋滟君怎么了?我们没做什么吧?
云潋一脸“呵呵”:“两位慢走。”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行为对单身的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涣城道:“多谢云宗主这段时间的照顾。”
云潋摆摆手,目送二人离开。
早在四个月前,倾泽就知道自家妹妹怀孕一事。
倾泽表示十分开心并热烈祝贺。
然后,倾泽转身照顾自家娘子风曦。
泽曦在涣城成亲百日后共结连理。
而一个月前,风曦发现自己怀孕了!
和倾城不同的是,风曦的宝宝很听话,一点都不闹腾。
怀孕后,风曦该干啥干啥。
哦,当然是要远离打打杀杀,远离药房之地。
六月,梵净处浅璃苑。
景涣摸摸倾城的大肚子,一言不发。
倾城回头戳戳景涣的脸:“涣涣,你觉得孩子叫什么好听呀?”
景涣看看满脸笑容的倾城,摸肚子的手转而捏倾城因怀孕肉嘟嘟的脸,嘴角流露出缱绻:“嗯……我要好好想想。”
倾城摸摸景涣的手:“好,咱们一起想~嘶!”
景涣瞬间紧张:“怎么了阿倾?”
倾城的脸稍稍扭曲:“腿抽筋了……”
景涣忙半蹲给倾城捏腿按摩。
苑外。
看见这一切的倾泽徘徊半晌,还是没有进去。
——罢了,等回头告诉景涣好了,让他去操心。
九月,涣城回到即墨,在竹轩林中诞下一男一女。
涣城为大儿子取名“慕凡”,为小女儿取名“无忧”。
月子过后,倾城强烈要求回一趟梵净处,看一看即将临盆的嫂子风曦,要景涣留下了看孩子。
景涣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当然,景涣拿上倾城留在竹轩林的百岁,暗自跟着倾城。
——阿倾出点事,算谁的?
毕竟大舅子说了,近来宁安动作越来越大,不得不防。
十月十三,辰时。
即墨城以南二十里林郊。
突然,马车中的倾城叫车夫停下。
倾城在车夫的搀扶下慢慢下车,站直身子后轻声道:“出来罢。”
她勾起嘴角:“宁安。”
倾城背后的某棵树上跃下一个蒙面的深绿衣装的身影。
那身影拽下面巾,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果然是宁安。
倾城轻笑:“回春圣手,我风倾城认识你二十年,也算了解你好吗?”
宁安也笑起来:“那又如何?你是无法活着走出这里的。这片树林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倾城垂眸:“是吗?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不等倾城说完,背后就被刺了一剑。
倾城反手一掌拍死身后人。
倾城转身,腿一阵发软,就半跪下。
她拔出剑,想接下宁安的剑招,没想到手中的剑刚触到浮盈,便寸寸折断。
倾城眼睛瞪圆:“浮盈?!”
“不是早就碎了吗?!”
宁安不答,剑指倾城,两下挑开倾城的发带,头发随风扬起。
随后,回春圣手才道:“碎了,就不能重铸吗?”
倾城虚弱一笑,嘴唇泛白:“……我倒是忘了。”
她下意识地摸向腰间却落了空:“忘了,记性真是变差了。
“我此次出来没带着百岁,留在竹轩林了。”说着,倾城吐出一口黑血,“你剑上有毒。”她抬头看了宁安一下,“这车夫是你的人?”
宁安收起剑,走近倾城,唇角划过诡异的笑容:“猜对了。”她强行抬起倾城低垂的下巴,看着她披头散发的模样,“你别想了,暗卫已经被我的人收拾了。”
“景涣也不会来的,马上就轮到你了!”
倾城垂死挣扎:“因为宁老宗主?”
宁安表情瞬间扭曲:“父亲是一部分原因!”
“更重要的是景涣!”
她垂首看向大口喘气的倾城,咬牙切齿道:“风倾城,你到底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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