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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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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络肯定的点点头;左传秋只好说:“那好吧,如果不行千万不要让勉强,打车回去知道吗?”

夏络认真的点头,左传秋才放心的上了自己的车子。

夏络跟项洋目送她们走了,才自己上车;夏络是打算自己开车的,但是第一次开车上路仍然是心里头紧张得很,握着方向盘手心都冒汗了也不敢启动。

项洋是看不下去了,把她从主驾上拉下来:“让我来开,看你就没开过车的样子。”

夏络心里提着胆,虽然已经坐到副驾上去了,还是紧张:“你行不行啊?你喝了不少呢,我们打车吧。”

项洋不跟她多话,挂档踩油门车子一下就冲出去了,把夏络吓了好大一跳。

车子开到半路,项洋一个劲的在打酒嗝弄得车子里都是糟酒味,夏络就着车里的光线她看的脸变得越来越腊青,真是一万胆都能从肚子里跳出来了。

总算挨到了夏络的住处,项洋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竟然走路都开始踉跄起来了;夏络哭笑不得的想不会项洋现在酒劲才起来吧?

夏络想得还真没错,项洋就是那种喝了酒不上脸,酒劲又来得慢的人,脸色越是腊青到了酒劲起来的时候醉的就越猛。夏络不得不搀扶着项洋爬向自己的住房。

项洋耷拉着头靠在夏络的脖间,闻到她身上那种类似于婴儿身上奶味的体味就觉得混身燥热起来。

她不由的贴进夏络的耳边轻声对她说:“络,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夏络被她灼热的气息喷在耳朵上,觉得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好不容易开了门拖着她走进去:“别在喝醉了跟我说这种话。”

夏络还没来得及把她架到沙发上,才开了灯关上门;项洋一个转身把她用力的推抵在门上,在她完全没防备下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夏络不顺从的企图将项洋推开,可是酒劲起来的项洋也使了劲的将她抵在门上,对于瘦小夏络的反抗她轻意就能制服。

这样的吻对夏络来说一点也不享受,她只觉得自己的嘴唇被项洋辗得都发疼了,她瞪着双眼看着一闪一灭才亮起的日光灯,觉得那灯光能把自己的眼睛刺得相当的疼。

不自觉间,项洋的舌头已经搅探进她的嘴里,使得她更加恐慌更加极力的反抗着项洋的侵袭。可是,项洋也不遗余力的掌控着她,令她的反抗都于事无补。夏络一时狠心,用牙齿将项洋的舌头用力的嗑了一下。

“唔!”项洋果然吃痛的退了出去。

夏络解缚本能的抬手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项洋,然后又条件反射的再打了一巴掌。

项洋酒后乱性,意乱情迷间,被这两巴掌打得猛然清醒了过来,摸着脸无辜的看着夏络,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什么。

夏络气竭拉开门,把项洋推出去:“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夏络把项洋赶了出去,大大的喘了口气,抬头不经意间又瞟到墙上的日光灯,只觉得一阵眩晕,不自觉的闭上眼睛避开这她觉得十分刺眼的光线。

项洋被赶出门外,愣愣的在门口站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那被打的脸辣辣的发烫,耳朵也在鸣鸣的作响;又呆了半天才慢慢的往楼下走去。

左传秋送完了覃小铃和金芳之后,载着唐非凡回了唐非凡的寓所。

“宝贝,给你放水洗澡好不好?”左传秋哄着因酒劲混身发懒的唐非凡。

唐非凡窝在沙发,拍着左传秋凑过来的脸,切齿说:“左传秋,你再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的,我就把你眼睛抠出来。”

“怎么样才算眉来眼去?唔,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我每天都要接触很多人的,你给下个眉来眼去的定义啊。”左传秋也耍着赖,靠着唐非凡坐在沙发上。

唐非凡觉得她重,把她推开:“别的人没所谓,你最好少跟那个金芳眉来眼去就成了。你今天给了她什么承诺?”

左传秋嘿嘿笑着,还要往她身上凑:“你给个眉来眼去的定义嘛。而且,学生帮老师的忙很自然的话,不算承诺。”

唐非凡疲惫的指着她鼻子说:“定义我随时随地定,我看不过眼的都算眉来眼去;你最好只跟她保持老师与学生的距离,否则……”

“否则,你就先杀了我再自杀!”左传秋肯定的接过话头,她发现这句话已经成了唐非凡的口头禅了。

“明白就好,扶我去洗澡,地滑会摔倒的。”唐非凡乏沉的身子想要挣扎起来。

左传秋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抱着站起来;两人站起来之后,才发现这样的姿势很暧昧;不由的鼻息相引,轻轻的亲吻到一起。

这吻清浅甜蜜,没有柔舌的热烈缠绕,只是四片嘴唇的互想舔汲;若要用什么来形容,左传秋会觉得现在就像在喝着甜而不腻的上等蜜糖水。

唐非凡唇齿之间还带着点轻微的酒气,不浓烈没有让人反感,令一向不能碰酒的左传秋都觉得这带着唐非凡的味道的酒气是醇香的。

两人分开,左传秋扶着有些站不稳的唐非凡,两人额头互相抵着;左传秋微笑:“宝贝,我爱你。”

这三个字,唐非凡听得心里咯噔的猛跳了一下,她以前问过左传秋是不是喜欢她,可是左传秋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回答过她,她就已经能猜到左传秋对她的感情到什么程度,才更想用各种方式将左传秋留住。

“宝贝,再说一次好吗?”唐非凡双臂抱上左传秋的脖子,这三个字是她一直想要听到,却又觉得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听到的。现在这一下猛然听到了,她都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左传秋搂住她的腰,贴在她耳边轻和的说:“我爱你哦,唐非凡是我的宝贝。”

唐非凡鼻子一酸,强忍住来袭的哭意,使劲的抱紧左传秋:“我也爱你,宝贝。”

左传秋也曾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对唐非凡说出这样的话,她当初抱着试着开始一段新恋情来忘记对金芳的想念而选择跟唐非凡在一起;这些都跟爱与不爱的无关,唐非凡只不过是她一个试验品,所以无论谁问她喜欢不喜欢唐非凡的时候,她都不愿意告诉别人真正的答案。

但是,爱一旦尝试或许就会跟责任捆绑在一起,这个时候她想给唐非凡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就像夏络说的,‘人不应该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在两者艰难决择的时候,选择坚持任意一方,问题就不难解决了。如果实在是没有办法选择坚持哪一方的话,就坚持守住自己身边的人。’

左传秋在听过了那么多次《原点》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对金芳的感情,就像一个拿着洒水壶守着一朵被围在竹签圈子里,多年都未开放的花的小女孩子一样。

这个小女孩子守望了多年之后,在这块地方又来了另外一个拿着灿烂花束的小女孩,她试图跟着这个小女孩走,然后就真的离开了那朵花,尽管还惦念着,但是或许再守下去一百年,这朵花仍然不会开。那么,她也许守着这个给她带来过花朵的小女孩,也能收获她所期待的美丽花朵。

所在,现在左传秋说出这三个字并不违心,她真心着也幸福着;“宝贝,我们一起去洗澡好不好?”她的唇贴着唐非凡的耳说。

唐非凡陶醉的咯咯一笑:“好啊,我们一起洗,走吧。”

第二天,夏络告假,第三天夏络告假,第四天夏络还告假。

虽然聚会完了之后第二天大家都因为喝了不少酒而不舒服,也以为夏络是因为这样而请假。但是后来她接连不断的请假惹得大家都为她担心起来。

项洋隐约觉得夏络的请假是跟她有关,那天晚上酒醒了之后她也总算是还能记起自己干了什么事。其实想不记得都难,夏络那两巴掌可是使了周身的力气打的,打得她第二天到安阳去上班的时候脸还有些发肿。

她本来想着跟夏络好好解释一下的,但是没想到夏络竟然连着三天都没有来上班;她知道夏络一向不爱她霸道的自作主张,想来真是激怒了夏络,令她都觉得夏络是不想看到她而不来公司了吧。

想到这里,她不禁心慌起来,害怕夏络真的因为那件事躲她,连忙给她打电话,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了,“喂,夏络你没事吧?为什么请这么多天假?如果是因为我,我向你道歉;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马上就申请回盛贸去;你不用因为想躲着我不来上班。”

“夏络,夏络,轮到你了。”夏络的电话那头转来吵杂的声音,隐约能听到有另外的声音在喊她;夏络听着项洋的这些话冷冷的说:“与工作无关,你不必回盛贸去;我现在没时间,以后再说吧。”

“原来是你,你到底对小可爱做了什么?”覃小铃在一旁听到项洋跟夏络打电话,一本厚厚的黄页直接砸在项洋头上。

项洋被砸得吃痛,捂着已经被挂掉的手机:“没,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你还没承认!”覃小铃从自己的位子上起来,冲过来就揪着项洋的衣领:“还不快点说!”

“干嘛呢?”左传秋从外面进来,见覃小铃这架势,追问道。

“你问她啊,肯定是那天晚上她对夏络做了什么,夏络才没有来上班的;她一直都对小可爱图谋不轨。”覃小铃气急败坏,把项洋推回位子上,

“我没有图谋不轨,喜欢一个人也能叫图谋不轨吗?”项洋为自己争辩。

覃小铃并不觉得她的话可信:“那你说啊,你刚才为什么要跟小可爱道歉?”

“那是我和夏络的事,好像不需要向你报备!”项洋也是她覃小铃逼问急了,直言反驳。

覃小铃真想冲上去给她一巴掌,却被左传秋拉住:“小铃,就算发了什么事情,我们还没弄清楚前先不要冲动;等夏络来了,我们问清楚再说。而且,项洋是我们的大客户,你怎么随便动手?影响之广,你也要考量。”

“我没你想得那么卑鄙,不会拿合作的事作梗,”项洋听左传秋这话听得切齿;说着走出办公室,她要把夏络找回来。

下午,夏络出人意料的出现在左传秋的办公室里,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

“哇,小可爱,你的头发要是跟你刚来的时候那么短的话,戴上这墨镜绝对是个小帅哥。”覃小铃头一次见夏络带墨镜,现在的头发要比刚进安阳国际那时候长了不少,看起来倒没有这酷了;“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请了这么多天的假?”

夏络不说话,闭上眼睛默默的将墨镜除下;这时的覃小铃一惊声呼:“哇!你,你眼睛怎么了。”

左传秋听到覃小铃的呼声,也不由的走过来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夏络那又本来十分清澈的眼睛竟然变得又黑又肿起来,明显还能看到不能自控的一直流着眼睛。

夏络又把墨镜戴上,脸上尽是沮丧的神情:“不知道,怕光!见光流泪,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生了什么病,但是这两天都有去医院,医生都检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可是吊了针,吃了药也还是不见好,而且越来越严重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啊?”覃小铃问。

夏络从口袋里拿出约纸巾,隔着墨镜拭了一下眼泪:“给你庆祝完回去之后,就有点不舒服了。”

“是不是项洋对你做了什么,把你弄成这样?”覃小铃想到项洋就咬牙,好像项洋真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夏络犹豫了一下,没有把项洋强吻她的事说出来:“她没对我做什么,她送完我就回去。”

“可是,我上午还听到她在电话里跟你道歉。”覃小铃也因听到了电话,才断定项洋做了什么。

夏络皱眉不想再提那件事,不愿多说:“真没什么。”

“要不,我再批你几天假,西医不行你再找中医看看?”左传秋也觉得夏络这样子很辛苦;让她再去看看医生。

夏络叹了口气:“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过来再请几天假。”

“请假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嘛,何必自己还再跑一趟。唐非凡和小左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覃小铃对上那墨镜下看不到的眼睛,想来就觉得又恶心又心疼。

“不行,有些单子我要跟唐课长交接一下,不然后不放心。”夏络说着从项洋的位子上站起来,往自己的办公室那边走去。

“小可爱真可怜。”覃小铃见她病成这样还不忘把工作交待,更加觉得她又可爱又让人心疼。

左传秋叹着气也没有办法,现在只能建议夏络去看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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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了将近三个月,我知道我又回来了。

今天被告知说抄袭我《半是青翠半凋零》的买断作者交的稿并没有对我的作品进行抄袭,那是因为没有能在软件上找出来跟我的一摸一样的段子来,只是大纲看上去一样而已。

但,对于这种结果我仍然持保留意见,毕竟我那位编辑部的朋友没有看到全文,毕竟软件是死的不排除高级抄袭;而且世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两张叶子,甚至连我最主要一贯穿全文的大细节都赤裸X裸的摆在大纲里,说没抄敢拿来给我看看吗?

不过,这件事先放一个段落,在这三个月里头因为发生抄袭事件,令我对网上投稿权益得不到保障而感到很迷茫,甚至几乎没有动力去写这部作品。

但在反复的思考过后,我还是决定把这部作品继续下去,我不能因为一次打击就把我怀胎几个月的孩子给夭折掉。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对抄袭的事情屈服,我还是一样的谴责,并希望不要再发生。

我不是一个卖文字的人,我写东西全部仰仗我的心情,如果我的文字有幸能让你看到,我希望也能让你的心情因为我写的东西而有所动容。这就是一个怀着这么简单心情来写东西的人写的作品,我希望它是纯净的。

我将继续在这里写我的文字,哪怕有一天满大街的角落里都克隆了它的影子,但我请求读到过它的朋友们能记得它才是唯一的一个正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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