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探案(1/2)
“小二来两坛酒,两斤牛肉,一碟花生还有两个热菜。”严宽驾轻就熟的点着菜,“上次没喝过瘾今天休沐放纵一下。”严宽边跟林溪之说边给他拿了一个小盅。
林溪之看他如此高兴于是说:“难得严大哥休沐,我就舍命陪君子还是用海碗吧。”说着就把小盅换成了海碗。
严宽豪迈的笑了笑说:“溪之真够意思,既然如此我们不醉不归。”严宽拿起酒坛就把两个海碗满上了。
林溪之率先端起碗对严宽说:“恭喜严大哥破了李显然的案子。”他依然是一手以袖掩面喝了一大口。酒还是之前的酒,这次林溪之真的喝动了,还没咳嗽。
严宽也举起碗,把头高高仰起,一碗酒就喝完了。他擦擦嘴巴说:“溪之酒量有长进,都没咳嗽。”说完又给林溪之夹了一筷子菜。
“谢谢严大哥。”林溪之把碗中菜吃完了又说道:“不知凶手的身份查明了吗?”
严宽摇摇头说:“凶手当天就自尽了,徽记查了几天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估计她可能是一个秘密组织的杀手。”
林溪之抿了一口酒接着说:“确实如果是秘密组织就比较难追踪迹。既然她跟作坊有牵扯想必背后的势力也不凡。”
严宽说道:“不错,我师傅是六扇门的捕头,作坊的势力我已经叫我师傅去查了,以免打草惊蛇。”
“难怪严大哥武艺高强年纪轻轻就做了捕头,原来是名师出高徒。” 林溪之说完又跟严宽喝了一口酒。
严宽笑了笑说:“那是自然。我家溪之也不差,那字真是漂亮,想必文采也非凡吧。”
林溪之摇摇手说:“惭愧惭愧,百无一用是书生。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是个废人。”
严宽喝了一口酒说:“溪之不要妄自菲薄,衙门正在招刑名师爷,不如溪之去试试?”
林溪之笑着说:“严大哥莫要笑话我,我怕给大哥丢人。”
严宽却说:“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一早我去你家蹭早餐然后带你去衙门报道。”
两坛酒在你来我往中喝了个底朝天。严宽似乎今天特别高兴,又叫了两坛,终于两人都喝醉了。严宽可是老顾客了,老板看他二人醉的不行就差了两个小二把他两送回了严宽家。
两人一醉就过了晚饭时间。严宽在一阵咕噜声中饿醒了,突然觉得手臂有点麻,动了一下感觉被压着了。他用力的把手抽出来甩了甩一看,可不就是林溪之吗。
林溪之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感觉头在床板上撞了一下,开始有点渐渐转醒。
严宽不好意思的说:“溪之不好意思哈,刚刚不知道是你把你头摔了。”
林溪之迷迷糊糊的终于缓过来了,说:“天怎么黑了?我们怎么一起睡在你床上了?”说完后感觉有些不妥,我的天,我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可别让严大哥误会了。想到这里脸瞬间就红了。
严宽笑着说:“肯定是老板看我们醉了差小二送我们回来的。”
还没来得急缓过神的林溪之突然觉得自己腰被人给环住了,一个重重的脑袋压在他的肩膀上,一个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传入耳朵里。“哎呀,溪之我头好晕呀,肚子又好饿。”
林溪之浑身僵硬的抖了一下,这……我还是去给严大哥下碗面条好了。“严大哥,这么晚了我去厨房下碗面条将就的吃一顿好了。”
严宽把放在林溪之肩上的头重重的点了点说:“嗯嗯,我最喜欢吃面条了,还是我家溪之对我最好。”
林溪之心道:“真是会撒娇,我要是女的魂都要被他撩走了,真顽皮。”不一会儿,林溪之端了两碗面条到卧室里来。来而不往非礼也,林溪之决定也要逗他一逗,于是说:“严大哥面煮好了,你头还晕不晕呀,要不要我喂你?”
严宽突然来了劲,一身的戏骨蠢蠢欲动,他半坐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那怎么好意思麻烦溪之呢。”
林溪之再也绷不住了,捂着脸偷笑了一声说:“戏真多,快来吃面,要不然就凉了。”
严宽被拆穿了也不尴尬,他用了一个极为潇洒的动作下床对着林溪之说:“逗了你这么多天,你终于笑了。我家溪之太可爱了,煮的面真香。”于是坐到桌前毫不客气的端起了一碗面大快朵颐。
严宽中午只顾的喝酒都没吃什么东西,林溪之看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估计他真的是饿坏了。刚刚他把他家的面全煮了也就这两碗,现在看来估计是不够的。于是林溪之把自己还没吃的面又分了一半给严宽。
严宽呆呆的抬头看了一眼,干紧吃完了嘴里的面说:“溪之你别给我呀,待会儿你吃不饱的。”
林溪之说:“不打紧的,我晚餐一向都少食,你就放心的吃吧。”
严宽听后也就不再客气,继续的吃了起来。严宽吃完后打了个饱嗝说:“吃饱了,我家溪之煮的面最好吃了。”
林溪之红着脸,默不作声的收拾碗筷。等洗完收拾好了回来时严宽已经打好了地铺睡着了。林溪之笑着摇摇头,也躺到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起来后,严宽就带着林溪之去衙门报到了。他对林溪之说:“你到这里等一下,我去跟黄知府说一声。”随后他就敲响了知府的门。
里面传来了黄知府威严的声音说:“何人?”严宽应道:“属下严宽。”“请进。”严宽应声而入。
黄知府正在批阅公文,见严宽进来后问:“严捕头所谓何事?”
严宽说:“大人,属下有一名朋友想应征刑名师爷,他人就在门口。”
黄知府停了笔,抬起头来说:“嗯,严捕头到豫城不过一月有余就交上了朋友,快让他进来我瞧瞧。”黄知府是颇为好奇的,严宽一向冷情高傲,这个朋友想必也是不凡。
严宽立刻到门口把林溪之拉了进来,说:“喏,就是他。”
黄知府当即了然,说:“严捕头可给我找了个好帮手呀,还是你面子真大。你知道吗,我们这的首富李员外出黄金百两都没有情动溪之,我这区区几两饷银真是委屈溪之了。”
林溪之给黄知府行了个礼说:“大人真是要羞煞学生了,承蒙大人用的上学生,学生必然鞠躬尽瘁。只是我只能做两年。”
黄知府说:“那是自然,若不是去年发生了那样的变故,想必溪之现在已经金榜题名了。”
林溪之说:“往事已矣,学生犹如沧海一粟不足为道。只是白白浪费了机会,辜负了夫子和母亲的期望。”
“溪之就安心留在衙门里,有严捕头在想必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黄知府走到林溪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哦对了,上面有封密函说豫城内有人私下交易大量兵器。正好溪之和严捕头都是比较生的面孔,你们两个去秘密查探一下。”
“是的大人,不知还有没有线索?”严宽问道。
黄知府手握空拳在嘴边咳嗽了一下说:“烟雨楼。”
烟雨楼?!林溪之默默的在心里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虽然有些文人雅士喜欢流连烟花之地与人风花雪月一番,可我一向鲜少与女子接触。这……该如何是好。
这时林溪之突然感觉有人提着他的领子,然后听到严宽说:“好的大人,我跟溪之就先下去了。”
林溪之踉跄了一下,跟黄知府说:“大人,学生也先行退下了。”
出了府衙严宽一如既往的搂着林溪之的肩膀说:“溪之呀,想必你是没逛过青楼楚馆的。走,哥哥带你去见识见识。”
林溪之无奈道:“严大哥莫要再说了,反正我也不善与之交际,不如我就不去了吧。”
严宽却道:“那怎么行,大人派你我二人前去,怎可耍赖偷懒。”他拍了拍林溪之的肩又道:“好了不要害羞了我们去去就回,你放心有我在保证不会让那些子姑娘吃了你的。”
林溪之道:“只要严大哥别再逗我就行了。”他叹了口气,看来这就算是龙潭虎穴也得走一趟了。
两人乔装了一番来到烟雨楼。一进门,老鸨热情的上前说:“两位公子怎么称呼。”
严宽说道:“我姓黄,这是我堂弟。”
老鸨边把他两往里迎边给介绍:“两位黄公子,我们这的姑娘有温柔可人的、有热情如火的、有斯文娴静的还有野性难驯的,不知两位公子喜欢怎样的姑娘。”
严宽摸着下巴品味了一番说:“给我表弟来个性子静的吧,太野了他吃不消。给我叫个热情一点吧。”
“好的黄公子,姑娘马上就来。”说完老鸨就去接待别的客人了。
严宽拿起两个盛了酒的小酒杯递了一个给林溪之说:“溪之,来喝杯花酒。”
林溪之接过酒杯说:“严大哥我都紧张死了,你就别再逗我了。”
严宽笑着说:“就是看你紧张才叫你喝一杯,酒壮怂人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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