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是切开黑(1/2)
回到院里,许清潺就看到女掌柜坐在房里开着门候着自己了。
这架势,可不妙。许清潺心想。
“人送走了?”女掌柜见了她直接问。
唔,这个嘛。许清潺想了想还是诚实地回答了,“送走了。”
女掌柜听了嗤笑一声,“宫里有消息了,你算是躲过了一劫。”
“嗯。”许清潺心里明白,点了点头。虽然劝自己想开点,但这时候回过神来还是怪难受的。她哀叹了一声,软着骨头坐在椅子上,两眼放空,撇撇嘴。“难受,想哭。”
“后悔了?”
“后怕了。”
“嗤。胆小鬼。以后遇到的事,多着呢。又没沾血,虚什么。”
夜里,许清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只好睁开眼,鼓着气、瞪眼看空气。“搞什么嘛!又不是我对不起他,内疚个鬼。睡了睡了。”她用力地拉起被子盖住脸,把自己捂在里面。
房间里安静了。下一瞬,许清潺沉默地坐起身,下床穿了件外衣出了房间。
打开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她就被夜风吹得起鸡皮疙瘩,猛地打了个喷嚏,嫌弃地骂了句“神经!”后,她就进屋睡了。屋里安静下来,没有了翻腾的动静。
第二天一大早,许清潺还在梦里挣扎就被女掌柜给叫醒了。
“起了。那小子出事了。”冷冰冰的声音跟无常索命似的,原本睡得跟猪一样的许清潺一下子惊醒了,从床上爬了起来,惊慌失措地问,“怎么回事?死了吗?我我我——”
女掌柜面无表情地解释,“发烧了,在门口睡了一夜。这会儿在屋里。”
听了后许清潺又坐着不动了,表情纠结极了。
“赶紧的。那小子身上有伤,昨夜下雨已经发炎了。”女掌柜皱眉说。许清潺一听利索地下床穿衣服,着急地说,“怎么回事儿?不是让人接他走了吗?路上出事了?”
“接应的人都出事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你带他收拾东西,这地方不能住了。”
心思百转的许清潺到了宁云深的房门前顿了顿,才推门进屋。
屋内有些许血腥气,床上的小人脸色苍白,眉头微蹙,一脸不安的样子。许清潺看了一眼,没有上前。女掌柜在后头走上前问,“不问清楚吗?”
许清潺摇摇头,拍了下女掌柜的肩膀转身走了。
离开后,许清潺出了宅院,到了一处巷口的药铺买了些药包又顺路备些干粮,心下留神观察着四周,然后绕远路从后门回到院中。
再一次进屋,宁云深已经醒了。脸上的气色也好一些了。许清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把手上的包子递了过去。
“姐姐……”宁云深声音有些沙哑,微微刺耳。他眼眶微湿,抿着嘴抬手接过包子,冰凉的指尖无意中擦过许清潺的掌心,刺冷刺冷的,许清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别开脸不看他。
看着宁云深吃完一个,许清潺又递过一个。他吃完两个后,她才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
房间里安静极了。宁云深喝着水,温热的水汽扑上眼睛,盈盈在眶中的泪雾凝成水珠无声落下,“滴答”一声掉进了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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