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别回来!(1/2)
“我能不能去看看尸体?”
朱宝第话刚说出,汀菊立时阻止地娇叱,猛摇头,“你一介女子看甚么尸体,不准!”
“好呀。”
与汀菊不同的声音响起,正是周繁。
随之周繁起身,漫不经心地整理了番衣袍,吩咐身边的衙役:“你们带何小姐去衙门。”
话落,周繁又对朱宝第柔软语声道,“我还有一点私下之事,办完后便去寻何小姐,你可随衙役前去。”
你真的要去?
汀菊捉着朱宝第往一旁无人处去,低声问道:"你可知道那周繁乃是公门中人
听到这话,朱宝第心说,我还觉得周繁在怀疑我呢,可又有什么法子呢:"汀菊,我不想跑了。
"嗯?"汀菊瞪大了眼,"你说什么,你想死吗,肚子里的宝宝可还未出世。
"李大和罗福不是我杀的,如果这件案子不管,放任下去,再死更多的人…他们都会把账算到我头上…我跑到天涯海角,也不过是这王朝的土地,早晚会被捉住,到时候他们不只会杀了我,还会将未长大成。人的宝宝杀死。所以…快刀斩乱麻吧。我要在这里证明自己的清白!
见他信誓旦旦模样,汀菊忧心忡忡:"我只道是能跑一时算一时,能活一日算一日……你这样,似乎也算是对的吧?
隔壁院。
周繁步伐利索迈步而入,屋内,一盏烛光,晕光幽幽。
光洁如镜的桌面,一只信鸽正乖巧地等待。
周繁见之,眼中隐晦地掠过抹惊异,连忙赶上前抢过信鸽身上的信,扬手将之丢出。
“扑簌簌”
信鸽振翅消失于黑色的夜色之中。
周繁打开信,疾快掠一眼,旋即付之一炬。
与此同时,门开,侍卫钟刃由外而入,行礼:“周先生。”
周繁哼了声算作回答,就见钟刃欲言又止,他抬手示意有话便说。
“少主人传信问,要今夜把事情办好。”钟刃偏脸看过来,一边的容颜隐藏在黑暗之中。
周繁闻言,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捏紧,嘴角却漾起抹平静的笑,他道:“马上就好。”
朱宝第随着衙役去了衙门,这里门堂稍显得狭窄,两个衙役引路将他带到尸体停放的茅屋之内,吩咐一声,两人齐齐离开。
孤盏晕黄,屋外冷风铺盖。
朱宝第一个人站在寒风包裹的小茅草屋子之中,微微抬眸,视线落在不远处地上,以破卷席随便搭盖…凸凹不平的地上所存放着冰冷的两具,正是那李大和罗福之尸。
不时从漏缝的门窗之中钻进冷冽的夜风,吹得烛火忽悠悠地时而跳动时而折腰,屋子内光线不定,朱宝第借着昏暗走向两位死者前。
朱宝第拿了块布裹住口鼻,俯身将破卷席掀开。
今日最主要目的是找出证据,证明死者并不是自己所杀,还有…只要抓到凶手,自己就能洗清了。
想罢朱宝第忍着那股恶心之意,俯下身手脚麻利地查看起来。
同时他也没有浪费这次难得的查看机会,转而便将笔纸取出,铺陈在地,将尸体情况尽数画下来。
画了满满十大张,将有疑问的地方都画在纸上,然后将现场收拾一下。
支起疲惫不已的身子,朱宝第长长吐口气。这时就听到外面乘着风声传来轻捷的簌簌脚步声,连成串,纷至告来。
朱宝第以为是两名衙役赶来,正好他也检查完了。
当下他将画纸卷卷,开门朝外去迎那来人。
可谁知寒光一凛,染着冷锋般杀意的白刃倏忽逼至眼前…
“啊!”
朱宝第闷哼一声,仰头朝后躲去。
那刀,朱宝第看得真真的,是想杀自己,不仅如此还是衙门的佩刀,绝错不了!
衙门的人想杀自己?
这与何家有关系吗,是不是何家的人要杀自己。但是何家的人就算公报私仇,也会借个名目,绝对不可能这样轻易让刀染血。
究竟是谁?
朱宝第回头飞快找了一根粗粗的木棍防身,随后一名穿着衙役服手提佩刀但是面生的衙役模样之人,轻捷纵身而入,劈面朝朱宝第砍来。
木棍跟着朝上一招呼。
“哧!”
木棍被刀斩断,朱宝第惊骇地发觉自己已无路可退。
“叮!”
下一刻,朱宝第眼睁睁看着那落在脖颈处的刀被几根银针生生给震开。
旋即那个对自己施杀手的衙役,蓦地便像一滩软泥委顿在地,翻了白眼,然后气绝身亡。
朱宝第一个激灵,心下明白,可能是有人来救他,但不知道是谁,要杀他的人又是谁。这两股人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完全没有察觉。
“朱宝第从这里走!”
黑夜中,陌生的男音嘶吼啸来,然后门被风呼啸开,为朱宝第寻找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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