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过得好吗?(1/2)
对方的吻火热,何守约差点没沦陷进去,箍着朱宝第的腰往下摸到不可言说之地,铁臂微一施力,眨眼反将朱宝第压在身下,完全不够的化被动为主动,欣长身躯紧紧贴往身下人略柔软的身子…那彼此身上的衣衫实在碍事,他腾出只手猛然一扯。
嘶啦。
嘶啦。
将彼此剥个精光,正待挨上那细皮嫩肉的销魂之地,何守约耳朵蓦地一动,他武功高强,下一刻倏然跃起,在此之前,先用被子裹住朱宝第,眨眼人已冲上房顶,同时在离开之前推倒榻柜上的烛台,煞时屋内一片漆黑。
“机关启动,娘子莫动!”
何守约留下这句话,霎时无踪。
这一番行动流水动作前后不过一眨眼功夫,朱宝第上一秒还在体味着欲、望焚身滋味,结果下一秒:空了,凉了,没了。
何守约、人呢?
院外一片星空照进来,半天的屋内直往里透凉风。
朱宝第终于确定,他这是被何守约耍了?
咬牙披上被子,他趿着鞋走到门口,可自己却吓一跳,只见院子内的巨石阵早已启动。
往外扔块石头,顿时毒箭嗖嗖乱射。
朱宝第直得窝回屋里,数着时间过,大约一个小时了,何守约还没回来。
他这是干什么去了?
莫非是去买套套了?这买的时间也忒长了!
尼玛本公子很难很难才放开这么一回,你就错失机会,下次再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朱宝第慢慢地熬不住,脑袋点着就想眯过去。可不知怎的,突然感觉身上有些热,而且被子也裹不住的意思。
朱宝第把被子扯下来,露出光溜溜的膀子,吐了口热气,手伸向某种,发觉自己那里竟然没被撩动就已经……他猛然从迷迷糊糊中惊醒,恍然看着自己,不仅喘、息粗重,而且下半身也反应明显。
想到小陈的经历,朱宝第惊觉,一身冷汗。
不会吧,采花贼!
他连忙取火折子燃起火烛,发觉这烛台竟然能动,好像是机关。
顾不得这许多,他跑到桌前,直接将一壶冰茶从头顶浇下,并且弄湿了被子捂住口鼻,同时远离刚才的地方。
不知是药量轻还是怎么的,半个小时后,身体感觉好些了。
心惊胆战地靠在角落,这个时候,朱宝第无比盼望何守约回来。朱宝第渴望地等待着天亮等待着何守约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朱宝第半梦半醒地,耳边听到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叫他:
“朱宝第你终于醒了,真是的让我们担心的跟什么似的!”
“是啊,你不知道我都快吓死了。”
“那个……我们……有件事想告诉你,你……你千万不要激动,虽然阿姨她在icu,但是医生说她一定能醒来的,你不要太担心了……”
朱宝第不可思议起来:“阿姨?ICU?什么意思?”
“是你妈妈了!因为你一直昏迷不醒,她到处联系名医凑钱给你治疗,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她、她遇到抢劫的了,劫了钱后,你妈妈死不放手,就、就……”
侯子快人快语,一口气把话说完。
朱宝第觉得这简直荒谬极了,妈妈怎么可能会被劫钱,最主要的是妈妈不可能拿着一大包钱在街上走,还被劫了钱,甚至被伤到进ICU,这不可能:“我去看看我妈!”
朱宝第拼命地跑。
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妈妈住的医院,返回去时,身后传来侯子的声音,告诉他医院的名字。
可转眼朱宝第从院门外瞬间回到医院里面,就好像根本没有出去过。
“我要出去,找我妈!”
朱宝第大呼,拼命地朝医院外跑,奔出医院门再往街上跑。可是就在他一眨眼的功夫,再度回到医院。
如此一次次跑出,又一次次被迫返回。
“不,让我出去,我要出去找我妈,快让我回去!啊!”
朱宝第大呼,蓦地一睁眼,被子洒了一地,他光溜溜地倚着墙,眼角还在湿意。
自从上回梦见在现实中何守约成了他的导师,已经有些时间没有再梦到现实。
朱宝第站起身,甩甩发胀的脑袋。
“你没事吧?为何光着身子?”
朱宝第茫然地望着严厉的何守约,有点搞不清楚,这是梦还是在现实。
何守约只当他是睡迷糊了,拾起被子包住他,将人打包放回床榻,忽地闻到一股别样的味道,同时被子也是湿的,他几乎瞬间明白了什么事,俊脸隐隐泛着青色。
探得朱宝第腕脉,没有异样,何守约暗松口气。
“啊,这是谁的手臂?”
触到地上一根血淋淋人的手臂,朱宝第惊得浑身发僵。
“别怕,是那采花贼的,我、我没将人捉住。”
何守约声音透着一丝狠意,那贼子太狡猾,轻功实在了得,就差一点。
之后两人赶去衙门。
听说何捕头将采花贼一臂给废了,衙门人人赞叹,葛师爷很不苟同地说道:“对方若狗急跳墙,苦的可是百姓,需得趁热打铁,将之尽快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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