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刑(1/2)
何守约催促朱宝第,要么水要凉了。
掉下机关时,里面的水是温的,朱宝第问他是不是有温泉?
“那里,你不适宜去。”
何守约说着将朱宝第抱起,就要往沐桶里寒。
“等等!”
“如何?”
天也冷了,这屋子里面又没有暖气,桶里面水这么热,洗完之后,屋里冷气一兑,不明摆着感冒吗?
书里面都这样写,弄个大桶在屋子里面洗洗,身上干净,可特么的那些写书的作者怎么不试试这么大冷的天弄桶在屋子里洗,保准你感冒挂水!
眼看着水又要凉了,何守约皱眉,似想到了什么,再道:“我出去,你尽快洗。”
他以为他是在害羞,不想让人看到。
朱宝第捉住他,“不是这样的,我在想这实在太冷了,我又没有武功,万一风寒,不是病上加病么。”
“哦。”
“那?”何守约迟疑,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看灶房的空间很大,就去那里洗吧。辛苦何捕头你了,把灶炉里面的火点着,把灶房烧得旺旺的。”
原来沐浴还能在灶房?
何守约莞尔,冷不丁想到朱宝第光溜溜雪白一片从沐浴桶之中捞出来的样子,心潮起伏,沉默往灶房去生火。
过了一阵后,灶房热了。
朱宝第当下“哎”一声,搬着椅子跑到灶房,途经院子巨石林,想到女主还困在里头,朱宝第“唉”了声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不管怎么样,能熬一时算一时吧。
何守约把卧房中已经凉了的沐浴桶搬出,倒了一半冷水,又倒进一大锅热水,兑得水热乎了以后放进灶房给朱宝第清洗。
“何捕头,今天真是多谢你了。”
朱宝第把椅子等用物放到一边,转而就去脱自己衣裳。
虽然这灶房看似烧得挺热,只是相比起来仅仅是比卧房要高那么四五度的样子,而且只要把衣裳脱了,就感到这温度直线下降,身上起鸡皮疙瘩。
何守约目不斜视,朱宝第叫他:“何捕头,麻烦你再填些柴火……”见何守约背脊略僵,朱宝第以为他不乐意,连忙补充,“下次你洗澡的时候,我也这样侍候你,麻烦了麻烦了。”这灶房大约有十四五度左右,留何守约填火,这个温度能一直保持着,还有上升的趋势,所以不能放他走。
“无妨,侍候娘子,乃是本份。”何守约正襟危坐填柴火。
满满一炉,火势极旺。
此刻朱宝第是背对着炉火清洗,因右手伤,只以左手清理,很不方便。且腰上腿上的伤都未愈,因此也不能久呆在水里。他草草搓了搓脸颈胸腹腰腿等处,可还是有大部分地方都够不到的,比如背。将布巾往后一丢,朱宝第招呼人:“何捕头用这个擦背。”
何守约斜眼觑:朱宝第皮肤雪白,肩骨纤细,晶莹的水珠粘在他身,犹如个璧人一般……好漂亮的人儿。
半晌,见朱宝第依然在水里泡着,想到他身上的伤,何守约压着眉僵硬地走过来。
身后冒出一只大掌,为他搓澡。知道是何守约,被侍候习惯的朱宝第享受地歪了歪脑袋,勾唇笑。
他的笑颜像是一湾流淌开的清泉,冽冽清吟,再纯澈不过了。
何守约心中微动,嗓音低沉性感:“娘子,怎么样?”
耳朵根痒痒地,朱宝第回头就见何守约放大的俊脸紧贴着自己,袅袅热雾之中,朱宝第想……亲亲他。
一寸一寸凑上去,突然何守约直身蓦地拉开彼此距离,声音有点不自然:“行了,时间不可过长。”
扑了个空的朱宝第只感到脸颊火烫,生平头一次亲亲付诸行动,人就这么溜了?
转过身去的何守约,却是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朱宝第兜头就被蒙了住,他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被何守约裹裹缠缠,打包出了灶房,直接进了卧房。
因折腾了一晚上,何守约担心朱宝第会发烧,将人以厚被裹在榻上后,便去煎了碗汤药端进屋。
这时候的朱宝第早已经睡了过去。
何守约无奈地露出微笑,走上前将他叫醒,把试好温度的药给他灌下去,“唔,真苦啊。”
睡梦中的朱宝第苦得直哆嗦,咋嗼了下嘴巴,困极,翻身又睡了过去。
何守约随后又收拾了番,更衣后也上榻,与朱宝第面对面而卧。看着面前人的睡颜,想着方才他想亲自己的情形,何守约俊脸扬起抹得意,凑到近来,终是亲了亲朱宝第的唇,心里想着,这算是找回来了吧。
第二日清晨,朱宝第望着早已不知何时消失的巨石阵,诧异问道,“你媳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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