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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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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袭击”,朱宝第不用想就知何守约想干吗,“滚开!”

接着腰被他健臂搂住,接着上半身压下。

然而涩苦的药还是从何守约嘴里哺入他嘴巴。

被“喂”了整整一碗。

朱宝第反抗无力,瞪着双蒙了层水雾的眼睛,执拗地瞪着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盯着何守约,“苦吗?”这家伙就算想占便宜,也应该考虑下那是苦药。

是以,喝了一通苦药,朱宝第反而不气了,懒洋洋地躺在何守约为他准备的柔软大榻之中半闭着眼睛,有点享受刚才那几个喂药之吻。

私底下,朱宝第几许无耻地暗想,其实也不算何守约占自己便宜。其实从何守约这张脸来看,是自己占他便宜还差不多。

俗话说食色性也。

还别说,想着这种事,居然身上的火辣辣疼痛就稍减了很多。

虽然说出去似乎还有那么一点贱兮兮的味道,不过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呢。反正朱宝第现在感觉自己占了满满地便宜。瞧瞧那何捕头,跟个仆人似,一会收拾碗一会收拾脏衣裳一会又去弄药膏…所以说一目了然嘛!

朱宝第心里得意了,欢快地翻了个身,谁知仰面而卧正好压到腰的伤口,忍不住低呼一声,赶紧再翻回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他嘶嘶吸着气,谁知何守约又回来了。

扭头瞅了一眼,朱宝第差点笑了。

这何捕头是在摆造型吗,刚才满脸严肃地端药碗,现在又满脸严肃地端黑碗,碗边上还摆了一个木棒。

“还喝药?”

朱宝第笑嘻嘻地看他,顺道调戏般地舔舔嘴唇,仿佛意犹未尽的样子。

如果放在从前,朱宝第肯定不这样,今天他苦,能让何守约也尝到苦的滋味,甚感收获丰富呀。

“涂药。”

何守约道,俊脸抽了下,硬生生地别开视线,捏着碗的指节隐隐发白,长眸微敛,掩盖住眸底瞬息而至的蒸腾之欲。

将伤药膏放到一边,何守约别开视线,语气依然生硬:“自己敷药。”

“什么?”

朱宝第吃惊地瞪着这人,“你让我自己给自己涂药?这怎么可能啊?你看看我被火燎到的地方,我手有那么长吗,我够不到啊,你来!”这家伙刚才还嘴对嘴喂药,怎么一转眼就变了?难道是猜出我把他当仆人使了?不上当了?

麻烦了,这免费仆人要用到头了!

朱宝第一阵焦躁,正思索法子。

“嗯。”

何守约应声,随即没什么抗议地为朱宝第烧伤处上药。

腰上、大腿,两处烧伤比较严重;其他的小腿等处较轻。

他直接褪了朱宝第裤子,后者则是脸色一变,呜哇着惨叫,改了主意,嗷嗷叫着挣扎着不让碰了。

见朱宝第吃瘪,何守约冷酷的脸竟化出一抹笑意。大掌按住他完好处,另一只手小心轻柔地揭开被烧得血肉与布料粘和在一起的伤处,一点点收拾干净……

朱宝第挣扎累了,便消停了。

最后何守约将他身上的伤处都涂了个遍,黑色的药膏抹在朱宝第雪白娇嫩的皮肤上,看起来更显得那完好处的皮肤,愈发惊心地白。何守约喉处咕噜了下,轻轻别开了眼。

“下次涂药的时候,我自己来。”

朱宝第道,好了伤疤忘了疼,感觉药很舒服清凉伤口不那么疼痛了,这会又有勇气自己涂药了。

后面的何守约不知应没。

朱宝第抱着枕头趴着,眨了眨有些沉重的眼皮,继续叨叨:“还有下次喝药的时候,你拿点糖,太苦了我可不喝,再有,你别想再重蹈复辙嘴对嘴喂我药,一次就行了,别上瘾昂……”

“我怎么觉得脑袋这么重,好困啊,何守约你……”

后面的话朱宝第没能说出来,歪了头闭上了眼睛。

“药是助眠的,好好歇一歇吧。”

何守约见他睡了,伸手将枕头扒出来,转而将手放在他的颈下,另一只手扳着他的肩膀扳正,轻手轻脚使他整个人仰过来,挑着膝盖下面,将人重新抱正在榻上,盖好被子。

朱宝第再醒来时,看到的是微微摇曳的晕黄烛火,与门外的黄昏之景相应,照亮了雪白锦纱布置的床顶以及格外奢侈的檀木桌椅和上等青花瓷杯碗等。

桌面地上整洁纤尘不染,不用想也知道不是自己那狗窝。

不过惟一不雅的是,门没被修好,外头还是罩着那块重逾千斤的巨大岩石,看起来就吓人,生怕压下来把碾成碎泥。只是朱宝第斜了眼被毁坏的门,发现是上等红木做的,顿时有些椎心地疼,这得多少钱,可是他手上连顿吃饭的钱都没有!

何守约这个败家子!

不对呀,何守约只不过是个捕头,他哪里有钱享受这么豪奢的家具,难道是贪的?

也不对,他不过是个捕头而已,捕头能贪多少,要贪也得澜大人贪才行。

“何守约?”

朱宝第想不通,这便起身打算找找罪证,顺便也为多掌控到把柄,方便以后控制何守约。

感觉身体轻快许多,朱宝第动作快了许多,见枕边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袍,他飞快穿好,光着脚就下了地,绕过千斤岩石,来到院中找何守约。

他刚走出去两步,就闻到美食的味道,就院子里面最侧边的小屋传出来的,不仅如此烟囱里面还有一缕缕的薄烟升腾而出。

咕噜咕噜噜……

肚子传来叫声。

朱宝第吸吸鼻子,双眼蓦地发亮:有肉味!

既然有肉味,那必定是有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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