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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临阵脱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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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看到众人的态度,并不觉意外,只将目光投向唐汉。唐汉明白这老头的意思,原来他是看中自己曾策划覆灭‘六合盟’那件事,才邀请自己入席。但有些话他是不能当着这些武林人士讲出来的,覆灭‘六合盟’那是背后有强大的后援做支撑,那些人都是官方有组织、有纪律的专业型人才。

而当前在座的这些位,都是些武林散客,真要组织一场目的明确的歼灭战,就凭这些各怀鬼胎的散兵游勇,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唉!这就是正规军与民兵的差距。熟悉历史的人都知道,经常看到几百正规军冲垮几万起义军的案例,以唐汉的经历,他实实在在相信那样的可能性,但这些话有伤自尊,他又怎能当着这些人的面说出来呢。

常青又道:“不瞒各位,其实除了在座各位豪侠,本庄还联络了四大国其他许多高手,邪不压正,只要大家同心戮敌,就算有十个台举,谅也挡不住浩荡正义之师。”

姚尚贤道:“咱们若真将那‘逍遥王’杀了,他遗下的珍宝,却不知应该如何发落?”

常青瞧了他一眼,微微含笑道:“他所遗下之珍宝,大都是无主之物,自当奉赠各位,以作酬谢。”

连城壁道:“除此之外,便没有了么?”

常青道:“除此之外,敝庄还备有十万花红。”

金不换嘻嘻一笑,抚掌道:“如此说来,这倒可研究研究。”取杯一饮而尽,夹了块肉开怀大嚼。

鲜于孝冷哼了一声,道:“果然是见财眼开,名不虚传,只怕躺到棺材里还要伸出手来。”

金不换咯咯笑道:“过奖过奖,好说好说。”

徐若愚一直仰天出神,别人说话他根本未曾听进,此刻方缓缓道:“此事虽然困难,倒真是扬名天下的良机……”突然一拍桌子,道:“对了,谁若能杀了那‘逍遥王’,就该赠他武功第一的名头才是。”

玉玲珑冷冷道:“纵然如此,那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头,只怕也未必能轮到你。”

徐若愚冷笑道:“是么?……嘿嘿!”又自出起神来。

大厅中又复寂然半晌,无影道长突然仰天笑道:“哈哈……可笑可笑,当真可笑。”他口中虽在放声大笑,但面容仍是冰冰冷冷,笑声更是冷漠无情,看来哪有半分笑意。

常青道:“不知道长有何可笑之处?”

无影道长道:“阁下可是要这些人同心协力?”

常青道:“不错。”

无影道长冷笑道:“阁下请瞧瞧这些英雄好汉,不是一心求名,便是一心贪利,可曾有一人为别人打算?若要这些人同心协力,嘿嘿!比缘木而求鱼还要困难得多。”

李长青皱眉而叹,良久无语。唐汉也在暗自奇怪,只看那逍遥王的配置,足可横扫一个小国家了。而且假如常老头的推理正确,那这个逍遥王便是台举的话,那他绝对堪称一代枭雄。像他这样无情无义,没有底线的邪恶之徒,恐怕在他没有形成气候之前,就有许多人想要他的命了吧!看来他不但活的很好,还能花那么多年挖那么大一个坑,将那么多武林高手的性命与财富作为自己起步的第一桶金,此人虽然邪恶,但绝对有大智慧,又怎能被在场这几个江湖草莽摧毁。

花四姑微笑道:“无影道长此话虽也说得有理,但若说此地无人为别人打算,却也未必见得,不说别人,就说咱们鲜于哥,平生急公好义,几曾为自己打算过?”

无影道长道:“哼,哼哼。”两眼一翻,只是冷笑。

花四姑接道:“何况……纵使人人俱都为着自己,但是只要利害关系相同,也未尝不能同心协力。”

常青叹道:“花四姑卓见确是不凡……”

突见天一大师振衣而起,厉声道:“台举此人,确是人人得而诛之,贫僧亦是义不容辞。但若要贫僧与某些人协力同心,却是万万不能。告辞了。”大袖一拂,便待离座而去。

忽然问,只听一阵急骤的马蹄声,随风传来,到了庄院前,也未停顿,人马竟似已笔直闯入庄来。天一大师情不自禁,顿住身形,众人亦是微微变色,一齐展动身形。厅上一阵轻微的衣袂带风声过后,九个人已同时掠到大厅门窗前,轻功身法,虽有高下之分,但相差极是有限。

常青身法亦不落后,抢先一步,推开门户;沉声道:“何方高人,降临敝庄?”

语声未了,已有匹健马,一阵风似的闯入了厅前院落,匹高头大马,俱是铁青颜色,在寒风中人立长嘶,显得极是神骏,马上人黑衣劲装,头戴范阳毡笠,腰系织锦武士巾,外罩青花一口钟风氅,腿打倒赶千层浪裹腿,脚登黑缎搬尖洒鞋,浓黑的眉毛,配着赤红的面膛,虽然满身冰雪,但仍是雄赳赳,气昂昂,绝无半分畏缩之态。

厅中九人是何等目光,一眼望去,就知道这人自身武功,纵未达到一流高手之境,但来历亦必不凡。

常青还未答话,急风响过,童世杰已横身挡在马前。他身躯高大,以一身横挡着匹健马,直似全然未将这一群壮汉骏马放在眼里,冷冷道:“不下马,就滚!”词色冰冷,语气尖锐,对方若未被他骇倒,便该被他激怒,哪知条大汉端坐在马上,却是动也不动,面上既无惊色,亦无怒容,活生生条大汉,此刻亦似座泥塑金刚一般。

童世杰居然也不惊异,面上仍是冰冰冷冷,口中不再说话,左掌突然抡起拍在马腿上。那匹马纵是千里良驹,又怎禁得住这一掌之力,惊嘶一声,斜斜倒下。童世杰跟着一腿飞出,看来明明踢不着马上骑士,但不知怎的,却偏偏被他踢着了,马倒地,马上人却被踢得飞了出去。变生突然;童世杰动作之快,端的快如闪电。

但另七匹人马,却仍然动也不动,直似未闻未见。马上人不动倒也罢了,连七匹马都不动弹;竟是令人惊诧,若非受过严格已极之训练,焉能如此?

群豪都不禁耸然为之动容。童世杰击倒了第一匹人马,却再也不瞧一眼,身形展动又向第二匹马掠去。他全身直似有如机械一般,绝无丝毫情感,只要做一件事,便定要做到底,外来无论任何变化,变化无论如何令人惊异,也休想改变他的主意。

突听常青沉声叱道:“且慢!”

童世杰掌已挥出,硬生生顿住,退后三尺,常青身形已到了他前面,沉声道:“朋友们是何来历?到敝庄有何贵干?”

金不换冷冷接口道:“到了仁义庄也敢直闯而人,坐不下马,朋友们究竟是仗着谁的势力,敢如此大胆?”

七条大汉还是不答话,门外却已有了语声传了进来,一字字缓缓道:“我爱怎样就怎样!谁也管不着!”语气当真狂妄已极,但语声却是娇滴清脆,宛如黄莺出谷。唐汉闻言大震,暗道她怎么来了,万红柳见到唐汉的表情,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转身奔向后面厢房。

金不换眯起眼睛道:“乖乖,妙极,是个女娃娃。”转首向徐若愚一笑:“徐兄你的机会来了。”

徐若愚板着脸道:“休得取笑。”口中虽如此说话,双手却情不自禁,正了正帽子,整了整衣衫,作出潇洒之态,歪起了脸,眉毛一高一低,斜着眼望去。只见一辆华丽得只有上才能见到的马车,被四匹白马拉了进来,两条黑衣大汉驾车,两条锦衣大汉跨着车辕。

常青微微皱眉,眼见那马车竟笔直地驶到大厅阶前,终于忍不住道:“如此做法,不嫌太张狂了么?”

车中人冷冷道:“你管不着!”

常青纵是涵养功深,此刻面上也不禁现出怒容,沉声道:“姑娘可知道谁是此庄主人?”

哪知车中人怒气比他更大,大声道:“开门开门……我下去和他说话,”

两条跨着车辕的锦衣大汉,自车座下拖出柄碧玉为竿,细麻编成的扫帚,首先跃下,将车门前扫得干干净净。接着,两个容色照人的垂髫小鬟,捧着卷红毡,自车厢里出来,俯下身子,展开红毡。

金不换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要瞧热闹的模样。徐若愚眼睛睁得更大。

玉玲珑走向前去与童世杰并排站在一起,听到车中人的声音,脸上虽满是不屑之色,心里却是暗自妒忌:“她这好大的气派!生长在帝王之家很了不起吗?”

门厅里忽然传出一阵大笑,一个小孩大笑着飞奔过去。只见他约五六岁年纪,可身形轻盈,双手又白又嫩。那孩儿嘻嘻笑着,稚声稚气地:“妈妈,你来了。”唐汉闻言大是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儿呢!不过也替甄宝贝高兴。只见眼前人影一花,已有条白衣人影,俏生生站在车门处。先不瞧她面貌长得怎样,单看她那窈窕的身子在那雪白的衣衫和鲜红的毛毡衬映之下,已显得那般神采飞扬,体态风流,何况她面容之美,更是任何话也描叙不出,若非眼见,谁也难信人间竟有如此绝色。

白衣女子正是玉娇娇,语气中满是责怪地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害我找了这么久。”她的话虽然是对孩子说的,但眼睛却看着唐汉,神情冷漠,语声冷漠,当真是艳如桃李,冷若冰霜。

小孩正是甄宝贝,他委屈地道:“莫非妈妈生气了不成?”

玉娇娇面寒如冰,再不说话。唐汉却突然哈哈一笑,道:“你来了。”

玉娇娇冷漠的脸上,忽然有了一丝笑容,立时就变得说不出的甜蜜可爱,纵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再难对她狠得下心肠,发得出脾气。只见她伸出只春笋般的纤手,道:“还不过来扶我下车!”

众人见她在刹那间便似换了个人,都不禁瞧得呆了,就连常青都呆在地上,讷讷道:“你……你……”平日言语那般从容之人,此刻竟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忽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你自己有脚,干嘛要人扶下你车。”唐汉身旁忽然多了一位雍容华贵的紫衣女子,一把将唐汉拉住。众人看看她,再看看那白衣女子,一时竟无法分得出到底那个更美一些。

玉娇娇愣了片刻,对着常青道:“常二叔,你莫非不认得我了?”边说边走下车子。

常青道:“请恕我眼拙,你是?”

玉娇娇道:“五年前……你再想想……”

常青皱着眉头道:“想不出。”

玉娇娇笑道:“五年前大运城贾家大婚,你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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