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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我猜你个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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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便是因为爱他,他扪心自问,自己爱她吗?自己有接受这份情感或付出这份情感的准备吗?那秦虹羽怎么办,当然,再回到地球的可能性几乎是零。但,还有兰蝶儿呢,其实,最困扰他的,还是那个埋在心底的、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已嫁作人妇的公主。现在的他已过了青春懵懂的年龄,一份感情的得到与付出牵扯很多,他唐汉能负担的起吗?

唐汉搂着这个少女,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没有问过人家晚上住在哪里,不能把她送到住处去。唐汉又灌了一大口酒,体内的血液开始热络起来,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搂着如花似玉的少女,不会没有感觉。他扬起脖子,一口气喝光了坛中酒,轻轻将酒坛放在了石桌上。

他慢慢站起身,将红柳抱起来,给她盖好大氅,然后朝着房子走去。他找到了一间看起来还不是很糟糕的房间,将红柳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可红柳马上就抱住了他的腰,他不确定红柳现在是否有意识,他甚至不敢想红柳是为了找一个靠山,好支撑正在败落的万家,而要半推半就地出卖她自己。

他承认拿出将酒坛藏入怀中的那一刻,他有过猥亵的想法,而且血液在血管里燃烧,欲望也在淹没着他的理智,红柳的手甚至有几次都摸到了他身体坚硬的重要部位。他有一种将这个美丽的少女压在身下的强烈冲动。

但是,他只是默默地坐到了床上,半抱着柔软火热的娇躯靠着床头斜坐着。这是种煎熬,内心在兽与灵之间挣扎。就在这时,唐汉判断,在此房前的林荫深幽的那一边,却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异响。

唐汉将红柳轻轻放平,红柳似乎真的睡着了,唐汉轻轻下了床,给红柳盖好被子。走到床前,目光炯然的注视着那一簇深幽阴暗的林木。于是,又是一声较为清晰的声音响起,那是一种极难辨别的声音,宛似衣衫的悉索,又如步履的轻响,也像是某一种推扯的声息!

唐汉轻轻跳出窗户,轻悄的掩向声息传来的地方,而越是靠近,那声音便越加清楚,终于,他听明白了,那是一种各项动作混合的音响,是扯裂衣衫的声音,是挣扎的声音,更是掩压着的哀告与啜泣的声音。

当然,唐汉明白在这样的情景下这些声响乃是代表着什么意义,他的神色已经阴沉下来,猛然长身,人已一阵狂风也似卷向那丛幽暗的花木之后。这丛浓密的枝木后面,是一块修剪得十分平整的草地,四周还堆砌着几座小巧雅致的假山岩石,因此,草坪中间便相当隐蔽,更适合进行某些见不得人的事。

唐汉突兀出现,带着身形动作时的那股子劲风,草坪上原来压挤成一堆的那两团黑影在受惊之下,惶怵的立时分开。准确说,是上面那个人猛的跳了起来。唐汉看得清楚,跳乱起来的那个人,瘦削的身材,容貌俊秀,只是脸色微微透青,而且眸子的光华闪烁不定,带着几分狡猾的意味,那人的年纪很轻,约莫十六七岁左右。

地下的那个,是个女人,衣裙破碎,鬓乱钗横,袒裸出身体上大部分的细白皮肉来,她正在惊恐又慌张的抓扯着碎裂的衣裙,竭力意图掩遮身上暴露的肌肤;这也是个年龄不大的清丽少女,而且,泪痕满面。

那少女衫拋在一边,中衣亦已敞开,甚至一条绸裤也脱了下来,只剩贴肉的底裤,他瞪着那双邪眼里,虽然充满了惊怒与懊恼,却也残存着尚未褪尽的亢奋的色欲,淫光宛若一头春情勃发下兽性未逞的豺狼!

少年人粗弱的吼吸着,愤怒的吼叫起来:“他娘的,你这鳖洞钻出来的活王。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闷着个狗头便瞎撞一气?少爷若不剥下你这一张人皮,谅你犹不知道自家正是碰上了棺材板!”

唐汉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少年双手叉腰凶神恶煞般咆哮:“大胆蟊贼,瞎眼鼠窃,早就看你不是好东西。今晚上你是死定了,你且看少爷我待怎生收拾你。”那少女一张俏脸由于过分的震惊羞怒而现得铁青,全身更在不可抑止的栗栗颤抖……

少年正是万学义,忽然吃吃笑了起来,道:“我姐呢,你不是带她去了吗,你不会,哈哈,这么快吧!你真没用。”唐汉没有说话,对于少年人的冲动,他完全可以理解,但是大半夜突然出现个少女,这让他感到有些奇怪,因为据万学良说,宅子里除了他们三兄妹,再无其他人了。

那么,这个少女又是怎么回事。唐汉温和地开口问少女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出现在这宅子里。”少女抖的厉害,却不说话,唐汉猜少女估计是被吓坏了。

万学义吊儿郎当地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你管的还真多。告诉你吧!她是我姐的贴身丫头,叫鸳鸯,怎么样,漂亮吧!哼,我三少看上了她,是她的造化,给三少我玩一玩,乐一乐,也少不了她好处,说出去更是她的光彩。”

唐汉解下自己的狐皮氅子,走过起盖到鸳鸯身上,柔声道:“鸳鸯,别怕。收拾一下,起来吧,地上凉。”万学义忽然飞纵起来,双脚朝鸳鸯猛踹过去,就在他的双脚快要沾上鸳鸯前的一剎那,斜刺里,一股力道突然兜扯,将他整个身子撞翻,又一个觔斗拉跌。

几乎跌咽了气的万学义,拚命张口呼吸着,好一阵子,他才全身骨架子都似散了般艰辛的挣扎爬起,满眼金星迸溅里,他直着嗓门嚎叫:“娘的个皮,你暗算三少爷?有种的光明正大的比划。”

唐汉连看也不愿看他一眼,身形斜出,反手拧着他的后领,振腕之下,这位“万和蛟”已有如一头癞皮狗似的摔跌出四五步去。唐汉早就听到了有人走了过来,但是,他依然选择了这么做。

万红柳惊叫着,慌忙奔向万学义身边探视。万学义趴在那里,全身瘫痪若一堆烂泥,一个劲的喘着粗气,红柳用力摇晃着他,颤泣地叫:“弟弟,弟弟,你伤得重吗?觉得怎么样?你说话啊。”

万学义摇动着脑袋,含混不清的咒骂:“滚……滚开……我还要同那……蟊贼拚……”

这就是了,唐汉多少明白了万学义为什么会如此顽劣,如此凶邪,如此淫恶的原因,当然,本质与本性的偏异自不待言,而祖上的荫庇,亲人的宠纵又何尝不是助长其恶行的端始?

万红柳心疼又焦惶的按抚着他,似是没有听到万学义对她的叫骂:“弟弟,你安静点,别把事情闹大……人家是我们的客人,你的态度不可以这样恶劣。”

万学义喘着气,愤恨地叫道:“客人?什么狗屁客人?这小子竟然到我的家门里来扳我的台,扫我的脸,还能算是客人?娘的,简直如同盗匪……好,他叫我难看,我就让他也好看不了。”

红柳歉疚地看了唐汉一眼,又忙着阻止万学义:“你就少说几句吧,你难道还看不出,人家对你已是手下留情了?”万学义用力挣脱开红柳的手,凶恶地咆哮:“好呀,你竟帮着外人来压制我啦?我万学义是条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水里来,火里去,皱皱眉头就不算人生父母养的,我要这小子手下留什么情?我是宁肯被他打死,也不甘输这口鸟气!”

红柳又气又恼又无奈地道:“弟弟,你在措词上稍微注意点行不行?满口脏话,人家听了去,不但看不起你,更会讥笑我们万家祖上欠缺教养;你闯的祸事已经不少,莫非还要把万家仅存的这点家声也玷污殆尽?”

万学义嗔目切齿地瞪着唐汉,恶狠狠地叫嚷:“不用跟我说教,你和大哥也并没有使万家的家声发扬光大。哼,臭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晚上勾引他睡了吧!你以为傍上一个破小吏,就能合起伙来迫害我。你们的居心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想假借口实,拔除我这眼中钉,好叫大哥和你瓜分财产,吞掉我名下的一份,你们可真是做得狠毒啊。”

红柳立时又气得粉脸泛青,声音发抖:“学义……你怎么可以这样无事生非,含血喷人?你是我们的嫡亲手足,我们爱你护你,几曾有过一丝半点这种卑鄙念头?你……你纯粹是在歪曲事实。”

唐汉已经厌倦了,他不想知道鸳鸯怎么会出现,也不想再理他们万家的事儿。他转过身,朝着前院走去。万红柳大喊道:“唐,唐大人,你别走,都是我不好,你……”红柳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下了满嘴喷粪的万学义,朝着唐汉追去。

唐汉只是正常的步伐,红柳很快便追上了他。她用丝绢轻轻拭印着颊上的泪痕,幽幽的道:“三弟他……怕是完了……”

唐汉叹了口气,道“不好说,人是会变的。”

红柳悲哀地道:“他会吗?”

唐汉低沉地道:“问题是,人间世上有许多错误只有犯上一次的机会,正如人间世上很多过失无可弥补一样,你们对他宽容,但不会人人对他宽容。红柳,没有原则的溺爱,是害不是爱。”

红柳靠近了点,唐汉闻到她的酒气依然很重。说也奇怪,人心情好时问到异性呵出来的酒气便有些旖旎的味道;心情不好时,闻到的酒气居然有那种消化不良的酸腐味儿。唐汉此刻闻到的便是酸腐味儿,他微微将头侧了侧,她显然没有任何醉酒的迹象,因为她已感觉出唐汉情绪动作的变化,歉然道:“唐大哥,你……,今晚其实我过的很开心,可我……你不会再生他的气吧?”

唐汉摇摇头,道:“不会。”之后便不再说话,一直走到马儿跟前,红柳惊悸地道:“唐大哥,你这是要走吗?”

唐汉道:“是的,我有我的事情做。”

红柳轻轻地道:“很对不起你,唐大哥,你才来的第一天晚上,就遇着这么一件扫兴的事……”

唐汉飞身上马,微笑道:“我很看得开,万姑娘。”

红柳听到唐汉改口称自己万姑娘,一颗心沉了下去。她忽地抓住缰绳道:“你怎地……可是……我好……,对了,我弟弟……”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心乱的如一团麻一样。

唐汉看着她迷茫凄楚的眼神,有些心碎地道:“别放在心上,这件事我并不在意。而且,我也不是因为你弟弟的事儿才要离开的。”

稀碎的脚步声传来,唐汉回头望了望业已穿好衣裙,却仍然显得狼狈惶惧的鸳鸯。红柳转头看见鸳鸯,像是找到了情感宣泄的窗口,抓着缰绳趴在她身上痛哭起来,一边大哭,一般爱怜又关切地问:“三少爷他……没有伤害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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