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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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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们交往渐多,很多事务需要我们协同处理,了解多了发现他挺矛盾,挺特别,魔族之人说好听是大开大起,活得极致,为所欲为,说不好听是秉性邪魔,自私自利,为非作歹,而曲罡完全不似这类人,若我是亦正亦邪,他就是与别不同,我们俩有时会借着完成任务之名,伪装成凡人到凡人界纵情声乐,他的一手好琴,天地逍遥任我行。我们是知己吗?也许是,也许不是,我不去猜测他救我的意图,也许有,也许没有,可是对他的防范也不会减少,这也许就是们魔族的友情。

星陆的形势渐渐稳定,从内应那收到不少消息,我们对灵修的更加了解,尤其是八大门派的一些内幕,在我们以为消灭灵修指日可待之时,居然发现远古之神留下克制魔族的降魔阵法,真是天要亡我魔族,难道我们只能永远躲在地底,能甘心吗?我们详细查探后,还好,因为时间久远,阵法部分已经失传,虽然阵法之锁在八大门派手中,阵法却残缺不全,另外因为天宫门防得严密,探不到详细消息,只知道似乎青尘上人知道阵法之事,还和门派至宝天玄冰蓝有干系,再多就没有了。

(常见的阵法包括金罡阵、八卦两仪阵、七星八卦阵、九宫八卦阵、五行八卦阵、六合阵、北斗七星阵、奇门八卦阵、四象阵、七煞锁魂阵等。降魔阵法是早期从西方引进过来,结合中国的五行八卦,演变成中国式的降魔阵法,这里借用其震惊的魔族的威力。)

因为事关重大,魔主让我潜进天宫门作内应,探查详情,而此时我的修为已到了解体期圆满,希望这次天宫门之行让我有机缘突破至魔将,因为曾经的凡人之体,我伪装成天宫门的一名新弟子,按部就班的进入门派求真岛学习。

呵呵,看着这群天资纵横的新秀,这就是父皇希望的种?前途光明,一身正气,迎合天地期盼而生,对比自己不堪的过往,我终于体会到程国贵妃当时的心情,想狠狠地将他们踩在脚底,卑微地看着我们魔族复兴,让他们,让整个修界都知道,修魔才是大道,才是正道。

求真岛的三年让这群小家伙渐露本性,最优秀的就属白典藏几人,而我在刻意地接触下,与她们时常凑在一起,以掩饰我在求真岛查探阵法,三年时间她们没有一个人发现,当然以他们的修为来说这很正常,期间我试着接触玄殇真人,他是青尘上人的亲传弟子,可惜他防备太深,不好接近,至于他对白典藏的心思,对于纵情几十年的我来说,一眼就看穿了,不过与我无碍。

我一直蛰伏在她们中间等待机会,很快迎来内门小比,终于让我发现了有趣的事,也许这就是我在找的机会,内门小比中万俟菲拼死相争,其实以门派内比斗规格而言,还真没到用命拼的份上。

万俟菲惨然一笑,望着白典藏艰难地,一步步走了下来,白典藏赶紧上前扶住,轻叹声:“你这是为什么。”,万俟菲静静地望着白典藏,神识有些恍惚道:“为什么?呵呵,我想快些筑基,快些……”,后面的话万俟菲没有说下去,慢慢闭上眼睛,似乎累极。而我此时就站在离她们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露出一丝笑容。

我已经有眉目,相信不久就可功成身退了,这时发生了一件让我意外的事,白典藏居然被青尘上人收为亲传弟子,呵呵,有的人一出生就比别人幸运,天子骄子连修炼之路都是无比顺畅,让人看得忍不住摧毁,她算是我从没遇到过的女人类型,不过这只是她还没有露出丑恶的嘴脸,越完美破坏起来才越有成就感不是吗?也许我要将计划稍作改动,这样才会更有趣。

再知道他们要去熔岩火山后,我就知道魔族尚存的秘密保不了多久,事实果然如此,玄殇一个人带着天玄冰蓝回来,白典藏还在外历练,时间已经不多,我乘玄殇来往运送火精的途中,很废了一番功夫终于将他拿下,最重要的天玄冰蓝到手了,正当思量时收到魔主传信,将玄殇带回魔地。

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天宫门至宝与玄殇真人都不见了,在现场仅发现一方丝帕,被在场的万俟菲见到露出微惊的神情,门派长老百般询问垂泪说出“似乎是她送给白典藏的那条,”这下好了,本来出去历练的人怎么会在出现在打斗现场,如果不是为什么联系不上,于是坐实了叛徒之名。

魔主看似很重视玄殇,将他关入秘境的火狱囚困,不过这些都不关我事,我每日勤修苦练终于突破至魔将,对复出更多了层把握,却在这个时刻,知道了白典藏的消息,她的命真是大,敢单身闯魔地,这就是福缘深厚之人吗?我心血来潮的一时之计,居然将送来了这,我目睹她被魔气反噬,入了魔,她还能走运吗?

猎物到了眼前,心情总是欣喜的,她在我眼皮底下一步步靠近,终于见着面,“就是你陷害我?”她问,呵呵,谁说不是呢?可怜她不知我可不止害她一次,她能入魔都有我的帮助,不然修仙之人被灵气反噬,是那么简单能度过魔化的?

我双臂环胸,轻松回道:“师姐以为呢?”

“程景,我们可有仇怨?”

“并无。”我笑道,接着右手扶额道:“忘了告知,师姐可唤本尊景然。”这话不假,在我生母将我扔进魔地后,我就改名景然了,因为那副生母的画像在写着“筝瑟绝响,佳人归去;唯忆旧景,徒留枉然”我想如果当时知道她是合欢殿的女修,我还会不会取这个名字,也许会,因为父皇,哪怕千百年后,程国早已不复存在。

她的冷哼声打断我的走神,“既无仇怨,为何要陷害于我。”

“师姐很在意?”我继续撩拨她,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她如今这样算是我一手造成的,对她接下来的表现,我既期待又怕失望,她会和其他女人一样吗?

她轻扯嘴角“并无,只是不喜欢被人当猴耍。”

我闻言哈哈大笑:“师姐还是和以前一样惹人喜爱,不过倒变得坦率多了。”“师姐想要与本尊切磋,好!”

她眼珠赤红,一副想撕碎了我的表情,我嗤笑她“看来师姐魔化了,倒比以前懂情趣的多,会投怀送抱了,哈哈……”

看她躺在地上吐血争扎,我有些兴奋,我以前似乎并没有折磨女人的习惯,这个女人从神坛上摔趴在地底还在骄傲着,可笑,她有什么可骄傲的,她应该像我以前一样卑躬屈膝地活着,她应该讨好我,难道她不知道我随时能捏碎她?

“少假心心,要杀便杀。”

“本尊可不会主动杀你,对手太弱了,可不太好。”不怕死不要紧,这世上不怕死地多了,这样打碎她的傲骨才更痛快。她和我当初遭遇有些相同,可她的表现让我不喜,本来该打入尘埃的人,显得那么高不可攀,是因为还没彻底堕落。

我一步步轻声诱惑:“师姐已然魔化,份数我魔族之人,魔族正待重归于世,大兴之举,本尊自然不会为难师姐。只可惜,师姐目前实力太弱。”

“师姐可知道十八魔地?”

“师姐可知在十八魔地的比斗场,都是我魔族的试验之地?”

她果然感兴趣挑眉望着我,“师姐不必恼怒,你体内灵气已全数被魔气侵蚀,成魔已是事实,你虽然修仙得天独厚,可这修魔确是不同,修魔初期不能压制本性,要全力放大你的喜怒哀乐,越狂躁越好,魔本就是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敢什么,不像那些所谓正道,要修身养性,寡淡如水。本尊之良苦用心你可明白?”

她因经脉凸起而狰狞不堪的脸,让我越看越觉好看,这样才对,不过还不够,我对她说:“想要拥有无上的魔力,就去闯十八魔地吧。”深陷地狱的泥沼,白典藏你会如何表现?经历我曾经经历的一切,走我以前走过的路,你会做怎样的选择呢?我很期待。

看她在泥犁魔地的惨样,我上前拥住她,又很快烦躁地将她扔到地上,没用的东西!很快我连同曲罡将馋食树制住,魔地已经数百年不曾出现过的动乱,区区第一层就将她这折腾成这样?她是以前就这么弱,还是不会修魔?是了,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才练气期,光明之人就落不得黑暗,我不信。

我将她带到血池,面上是在欣赏着她痛苦,心里却想怎么让她从里到外彻底落入我魔族,“原本可怜师姐让你服用丹药就好,可以一想到造成此等麻烦的就是你,本尊就犹豫了。”

“你他妈犹豫什么,直接就扔了进来,我可没看出你有一点犹豫。”我很是惊讶,这才多久,她就露出了这粗俗不堪的样子,与天宫门圣洁的白师姐真是相差甚远。我细看她的长相,美是极美,可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心狠手辣,她会有那一面吗?

“我不和你口舌之争,这血池什么时候能治好我的伤,这点疼痛我白典藏还忍得了,不过不想误了入第二层的时辰。”看来她学会忍气吞声,可惜还是太天真。

“哈哈,我该说师姐成魔后变得更有趣了,还是更无趣了,现在看来——”我故意贬低她“你的骨头也没那么硬。”我很矛盾,是希望她跪地求饶呢,还是希望她骨头越硬越好,让我折磨起来更加有意思。

“骨头要那么硬干嘛,够用就好。”这要说给天宫门的弟子听,谁会相信会是白典藏说的话,简直无赖嘛!

我嗤笑反问:“师姐要去第二层的刀山魔地?那你是拿到黑刺果了?”

然后一脸认真地问她:“那你是凭什么,凭什么认为你可以入第二层?”

“你以为这是在天宫门吗?这里是地下魔宫,魔族的老巢,而你——”我一字一句缓慢道:“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存在,魔式期?知道那代表什么吗?就和天宫门外门的杂役弟子一样,代表没——资——格——”

其实我从没在言语上这么奚落过一个女人,她是第一个,也许是看不惯她经历了这些还不愿低头,不愿求饶,总让我想起刚到魔地时的我,趴在地上求那个男人“别打了,别打了”,对比起来我岂不是还不如她了,看来折磨地还不够。

将她猛然带出血池,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高举,欣赏着她不停挣扎的样子,当初我就是这么掐死生母的。不过那个女人从我见她,到她死亡,都没对我说过一句话,除了那句轻呼的“筝儿”,也许她没被我杀死,面对实力早高于她的我,她会摇尾乞怜,如果是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可她生了我,就算她在程国隐藏面貌时的普通,在魔地的妖艳俗气,都好过她别有目的的接近我,在变的那么不堪前,死是她最好的结局。

我决定带白典藏去见玄殇,看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女为悦己者容,为了换了一身华美的衣裳,不忘嘲笑她“想杀我?可惜你本事不够,魔修没有足够的杀心,没有邪恶的算计,没有无穷的欲望,单凭一个勇字,知道那叫什么吗?那叫傻,那叫不自量力,被正道遗弃,修魔不得其法,你说你有什么用?可惜啊,你就是想死本尊还嫌弄——脏——了魔族的地方。”

这样的我,太陌生了,我见过自己无数的面貌,这样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却是从未有过的,看到她,我总会控制不住地想起从前弱小的自己,不堪的,卑微的,我不是没有承担的勇气,那些过往是我一步步走出来的,我从前并不觉得如何,这就是我,可看到她……刺激她的同时,也在提醒我自己,赶快将这个女人解决了,她会是个麻烦。

她终于忍无可忍甩了我一巴掌,我轻笑出声:“呵呵……”抬手抓住白典藏的脸颊,拉近到眼前,“本尊不打你,免得伤了你的小脸蛋,待会儿不好看。”又嫌恶地甩开她道:“女人,总喜欢得寸进尺,你也不能免俗。”

我以为会有精彩的场面可看,她面对玄殇居然无动于衷,真是修魔修得傻了,虽然没看成好戏,我也没有不高兴,一路上我都沉默不语,我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反应,再带她见过丁成后,我决定再试一次,一把拽过她的胳膊,说道:“我们就先算算之前的那一巴掌,你也好好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带她去了合欢殿,将她交给郎燮,她这才慌了:“景然,你不能这样,你说过我们份数魔族,正待大兴之举,目前最重要的是养战提升,我、我修为现在不行,并不代表永远会这样,只要你给我机会,你让我闯魔地,让我去第二层,很快、很快我的修为能突破。”

她终于露出软弱的一面,可我还不觉满足,这才开始呢,我对她道:“师姐,看来你也知道将遭遇的事,不算是完全不懂世事,这样也好,至少过程不会那么无趣。”

“还有机会不是别人给的,是靠自己争取的,你再冰清玉洁,也不过是个女人,是女人总要经历些事才能正真看明白,魔族的女修个个如此,除非你的实力凌驾于他们之上,可是你行吗?”

她抓住我的衣袍,死死不放,“你不要逼我,如果我遭遇了什么,我不、会、放、过、你。”咬牙切齿又如何?我不会救你,魔族之人不会行善。

我摇头耻笑:“你入我魔族以来不但没有一点贡献,还给我惹出乱子,审问刑人无果,而且牙尖嘴利,屡次以下犯上,早该将你的獠牙一根根拔下,等你尝过生不如死的滋味后,你就能看清自己的地位了。”说完拔开她的五指,弹弹锦袍,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慢慢享受”就隐去身形。

我不知道这种事对她刺激那么大,也许我知道,将她带到合欢殿后,她不是求饶了吗?可哪有怎样?我不会伸出这双相助的手,因为我也是这样走过来的,却没想到因为这个决定,让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天玄冰蓝,被空虚子和至圣联手夺走,并且救走她,我亦被他们打成重伤。

千算万算,没算到她成了我失败的关键,她体内的混元珠留有空虚子的一丝神魂,不知道他看到多少?女人果然是总让人失望。

我魔族因为忌惮伏魔阵法,又回到当初,不得不再休养生息,谋定后动。

景然:翩翩君子,亦正亦邪

表里不一,桀骜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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