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八经的第八十四章（2/2）

幽暗的烛火下，静谧的寝殿中，仅剩下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的吮吸与喘息声。

分明是寒凉的深冬，周身的温度却高得如同在夏日里。

“汐瑶”

“汐瑶”

压抑已久的嗓音略有沙哑，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一声声传入耳畔，落在了心间。

楚汐瑶扬起下颔，抬手勾住她的脖颈，无声地承受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情潮。

身体已是敏感不堪，只消轻轻触碰，便是颤栗不止。

楚汐瑶由程涟笙抱着，低低地喘息着，程涟笙爱怜又眷恋地吻了吻她的脸颊，极尽温柔地抚慰着她。

“我们去沐浴好不好？”

听到她的话语，楚汐瑶长睫颤了颤，却没有睁开，只轻蹭了蹭她的脖颈。

程涟笙咯咯一笑，抱着她朝浴池走去。

几次三番后，楚汐瑶已是累得蜷缩在床榻上，程涟笙接过侍女呈来的温水，小心翼翼地喂给她喝下。

花窗外星光灿然，点点缀在漆黑的天空中，素雅的月光与寝殿内的微弱烛火映照着床榻上的两位女子。

怀中人那张绝美的面靥上，一双水眸亮亮的，隐隐闪着些埋怨的光。

程涟笙一面亲吻着她光洁的额，一面动作轻柔地揉捏着她的纤腰，目含笑意地道：“我喝多了，你不能怪我。”

楚汐瑶窝在她怀里，沉默不语。

程涟笙望了她半晌，忽然轻笑起来：“真的生气啦？不会吧？”

楚汐瑶仍是不

回她的话，兀自阖上了眼眸装睡。

“不理我？”

程涟笙愈发低俯了些，几乎快要贴上她的脸，带着狡黠的笑意呢喃道：“反正都已经生气了，那就再吃一回。”

静默半晌，怀中人略微沙哑的嗓音响起：“孤要睡了。”

程涟笙微微一怔，回过神来时，已是笑得几近喘不上来气。

楚汐瑶抬起头来望向她，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一字一顿地道：“林姑姑。”

程涟笙闻言一惊，立马收住了笑声，一本正经地道：“我错了。”

楚汐瑶笑颜绽放。

夜风渐渐大了，簌簌声轻微入耳。

楚汐瑶困倦地靠在程涟笙怀里昏昏欲睡，感受着身后那片柔软贴在肌肤上传来的热度，闭上眼，她柔声问道：“涟笙，身子可还有不适之处？”

程涟笙揉捏着楚汐瑶腰侧的动作不停，语气暧昧地道：“你觉得呢？”

楚汐瑶纤长的睫羽轻颤，并不接话，耳根却微微发起烫来。

程涟笙短促地笑了笑，脸颊贴上她的墨发，轻叹道：“好啦，不逗你了，我的小公主害羞啦。”默了默，忽而问道：“小公主，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听说你是什么时候？”

“何时？”

“去年的十月初八。”

程涟笙啄了下她的发丝：“你的生辰。”

楚汐瑶有片刻的愣怔，微微偏过头来，只听程涟笙继续道：“他们在宴上聊起你的时候，我已经喝多了，只听了个大概，要不是今晚赵拓提起这个事，我都已经忘了。”

楚汐瑶缓缓转过身来，唇角的弧度上扬：“忘了？”

程涟笙眉眼一弯，一把将她拢入怀中：“我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会刻意去记一些和自己无关的人或事。”亲亲她的额头，目光柔软地道：“如果不是死变态想娶你，我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认识你。我很感激他，真的，虽然我抢了他的一生挚爱。”

楚汐瑶微勾了勾唇角，脸颊埋入她的颈窝，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都能飘散：“涟笙，你可信命数之说？”

程涟笙沉吟片刻，方回她道：“原来是完全不信的，现在一点点信吧。”

楚汐瑶在她的话里沉默，程涟笙又道：“这么巧在你生辰那天听说你，这么巧又跑到云国来遇见你”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你为什么没穿宫袍？”

“那日并非我初次见你。”

意外听到这个答案的程涟笙，身子微微一顿。

“你入宫那日，我与然儿在宫墙上。”

程涟笙反应了许久，方开口问道：“所以第二天你是故意来找我的？”

见楚汐瑶伏在她怀中微微颔首，程涟笙不由失笑：“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吧？”

“嗯。”

黑夜里响起的声音，毫不犹豫。

作者有话要说：省略号d0h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