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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江从人群最外围往里挪动，止步在几个追星的小姑娘后面，因为他实在不好意思跟人小姑娘说“借过”，干脆背着手站定。老江眨眨眼睛，远处的少年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视线中。

老江的目标是拿话筒的少年，他不怎么听歌，也不知道少年在唱什么，只见少年双手握着话筒，显得唱歌很用心，微微仰头直视前方，目光干净的有些纯粹。

老江默默听了一会儿，满意地点点头，现在这个成果比他们预估结果还要好。

“这个小孩叫什么名字呀？”老江向前面的小姑娘打听。

“DR5的陈一夏，唱歌特别有天分。”小姑娘头也不回地说。

“你们还喜欢他什么呀？”老江又问。

“长相啊，能力啊，喜欢他的一切。”小姑娘终于回头，看见一个白发老学究气质的老江，先是一愣，随后更加热情。

“爷爷他可好呢，乖巧懂事，学习也很用功，成绩完全没拉下过，就是把兴趣爱好当成事业，从小树立目标而已。他们都特努力上进的，我们就还挺喜欢他们从小就有这种担当和责任。”

老江对于小姑娘重点跟他提学习成绩微微一笑，他可不是古板到只看学习成绩的人。

小姑娘见老江对几个少年兴趣浓厚，义务向他依次介绍每一个人性格和特长，科普一番成团经历，以及现在的状况。

末了小姑娘还送给老江一些应援物品和小徽章类的玩意儿，差点拉着老江跟他们后援会的小伙伴一起吃晚饭。

老江边走边看应援手幅，浅蓝色的横幅印着少年的名字，还有一些Q版的小人像。老江不禁陷入沉思，偶像文化对现在追星的年轻人来说占有什么地位，喜爱的热情会持续多久。

如果有一天得知除了他们的感情，一切都是虚拟的，且少年必然永远离开……

节目组毫无原则，说好的输掉比赛的小组路演，围观粉丝的热情让他们睁只眼闭只眼改变原则，被围观人群呼唤到的少年，无论单人还是多人都表演了一小段。

话筒传到杜成宇这儿，话筒还没接到手里，人已经被萧晟拽到中间的空地。杜成宇看着萧晟笑的一脸无奈，摸摸鼻子。

“杜成宇能不能请你唱一首《有何不可》，这一定是我二十岁生日最美好的回忆。”粉丝中有人大声喊道。

众人纷纷回头，女生穿着浅色小碎花长裙，抱着一束百合花，整张脸都遮挡在捧花的包装纸后，还小声地念着：“拜托了拜托了拜托了，让我做个梦吧。”

“有何不可呢，生日快乐~”杜成宇大方地回应。女生抬起脸，有些不可置信地蹬着眼睛，旁边的人替她欢呼。工作人员现场搜歌，放着带有原声的音乐，杜成宇跟着音乐节奏轻轻晃动。

“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它仅仅代表着我希望你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杜成宇清亮的嗓子轻轻吟唱，背景音被调小，能听出来他对歌曲并不是很熟悉，还用心地现改了一些词。

少年们跟着节拍轻轻地拍手，围观的人群也跟着挥舞手臂，仿佛这是一场露天的小型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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