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人不可能永远活着（上）（1/2）

在船上的最后一个夜晚难得的平静。没有尖叫，没有暴行。但是约翰不敢掉以轻心，上膛的枪就放在手边。他靠在床上，守着亚当，没有睡觉的打算。

亚当靠着约翰，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做，反正就是不想睡觉。

他翻翻童话书，舔一舔手指。约翰看着他不让他乱舔，果酱已经洗干净了，还有那件约翰被他蹭了一身的衣服。不知道明天一早能不能干。约翰另外一件衣服也被亚当拽坏了。不舔手指的亚当枕着约翰赤裸壮硕的胸肌，还是在那飞快的伸舌头玩，好像随时准备舔约翰一口。

约翰问他是不是没吃饱。

亚当用舌头舔舔嘴唇，答非所问的说：“甜甜的。”

约翰乱揉他的金发，亚当闹着玩的把头埋在约翰胸前乱蹭，金发蹭得约翰胸口痒痒的。

约翰哄着他说：“明早下了船带你去吃好吃的，但是甜食不能吃太多，对牙齿不好。”

亚当说：“好啊好啊，约翰最好了。”

约翰拍拍他，哄他睡觉。

亚当缠着约翰给他讲故事。

约翰想到自己还是没有先把故事看一遍，不知道是不是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可以讲给亚当听。加上他现在也没有讲故事的心情，就继续哄亚当：“下回再讲吧，今天先睡觉，明天讲。”

亚当说：“那，那我今天讲给约翰听，明天约翰再讲给我听好不好？”

约翰脸上不觉露出一个笑容，这是亚当第一次要给约翰讲故事，约翰怎么可能拒绝得了呢？

约翰坐了起来，没有去翻那本已经被亚当弄得很旧的童话书，笑着说：“好吧，让我听听亚当讲故事。还是那个鹳鸟的故事吗？”

亚当点点头，动了动，在约翰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约翰说：“上次我们讲到哪了？你接着讲后来怎么样了，那个小女孩变好了吧？”

亚当说：“她变好了，后来有个好人救了她。是她先救了那个人。但是那个人死了。”

约翰心想，童话故事里竟然也会死人，真不应该。他不知怎么说才好的说：“呃，你接着讲。”

亚当说：“然后那个死人又救了她，还救了她开头沉到沼泽里的妈妈。她和妈妈变成了天鹅，飞回家救了妈妈的爸爸。”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约翰都没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好吧，至少在童话故事里人死了并不代表真的就死了。

约翰说：“听上去挺好的，所有人都得救了。”

亚当看上去并不高兴，说：“我还没讲完，后来她嫁给了一个王子。”

约翰没注意到亚当满脸的不高兴，只是哄小孩的说：“童话结局就应该这样，多好啊，公主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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