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真的有怪物……（2/2）

约翰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冲动，也许是那些口水，湿乎乎的，温热而且很滑，他的大腿上全湿了；还有舌头，亚当舔他，几乎是把脸埋在那舔他，他的身体功能一切正常，不可能没有反应。

但这不对。

好一阵约翰只能僵硬的站着，脸色难看，粗重的喘着气。

他知道有人在看着，细致入微的观察，一定会把这令人难堪的事情记录下来。

这真让人无地自容。

但还有比这更令约翰难受的是亚当正在他的目光中害怕得想把自己藏起来。亚当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反倒被勃然大怒的约翰吓坏了。这让约翰陷入深深的自责。

约翰必须做点什么。他可以不管外面那些人用什么样的目光看待自己，但他绝不能眼看着亚当像被丢弃一样在地上缩作一团。

约翰把亚当拉起来。

亚当非常顺从。他没再伸舌头，也不发出任何声音，显然情绪非常低落。

约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叫亚当吃饭，亚当不吃，把嘴闭得严严实实。

约翰动手给他揉了揉觉得他身上刚才可能会摔疼的部位，又揉了揉那头金发。当他停下时，亚当主动凑近了，让他别停下。

约翰的大手在亚当身上留下更多的安抚。

当他们睡觉时，亚当仍不想很快睡着。在约翰快睡着时，他会往约翰怀里钻，约翰就会用手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让他不要乱动，轻拍那金发乱七八糟的小脑瓜。

有人切断了室内的光源。

太黑了。

约翰的意识也渐渐沉入很深的地方。

他做起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