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梦魇迷心-上（1/2）

“哥哥，看，这只蝴蝶好漂亮啊，不仅通体纯紫，而且全身泛着金子一样的光泽……嗳，它翅膀上好像还有几个洞……我能带它回家疗伤吗？”

“然后顺便将它占为己有吗？”少年摇摇头，将网子松开，任由紫色的凤蝶扑腾着双翼远去，“娘亲曾告诉我说，这种翅膀带窟窿的蝴蝶，是在历劫修行。它属于天空，你要是将它带回家，它不仅很快就会死，而且会坏了它的运道。因为你的喜欢，它却要失去自由、性命，甚至是生了又死死了又生之后才获得的修为，这样，妹妹会开心吗？”

“……，不开心。”

“我数了数它翼上的孔眼，有八个了，但愿它能挨过最后一劫——”

“哥哥，你懂得真多！”

“你呀，多看看娘亲院子里的藏书，也会懂很多的。”

少女和少年除了发髻不同，声音一样，脸颊一样，就连眺望的神情都如出一辙。两人的身后，是一片温柔的花海，荡漾着夕阳无限的光辉，将这对俊秀的兄妹照耀得越发绝代风华。

回头张望的蝴蝶精，傻傻地动了动触角，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了。

它没办法长久地保持人身，用不了法术，不然，又怎么会糊涂到如斯地步？

子桑还在懊恼之时，转眼已经震动翅膀飞到了寻常百姓家。

院子里，发髻高垂的双生子正坐在一张长长的木头案上默书，低眉浅语，却无独有偶。

他眸光流转，忙得错不开眼了，已经看不过来。

突然，专心于书册的两人一起抬头望向他，笑问：“你爱我吗？”

“我……”

子桑心跳加快，望了又望，想了又想，终究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你究竟爱谁？”

“你究竟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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