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2）

贺云峰瞄了一眼那警察的证件，得知对方叫，刑烈。

“刑警官，我没犯事。”

“刚才你场子里出了命案，请你回去协助我们调查。”那警察笑起来很阳光，但又透着几分危险，他走了过来，摁住了贺云峰的摇椅，他歪着头打量了贺云峰的一圈，低头凑到贺云峰眼前对他说，“老男人，你该不会忘记了吧，你那批货还被扣在海关的，想脱身，可没这么容易。”

“老男人”这三个人，贺云峰很忌讳，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直接的奚落他，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见贺云峰吃瘪，刑烈笑得更让贺云峰生气，他刚下属把贺云峰带走，贺云峰被带到审讯室什么都不说，他闭着眼睛等律师来。

刑烈让同事都出去，他单独给贺云峰率口供：“有没有从事非法的活动？”

“……”贺云峰不说话。

“有没有非法交易？”

“……”他还是不说话。

“有没有从事不干净的会所活动？”

“……”

刑烈似乎打算慢慢磨时间，他越问越离，越问越成人化，问得贺云峰只好开口让他停止，但他怎么可能停止。

刑烈悠闲地抱着双臂，盯着男人，见男人不回答他又说：“你一直不说话，是想等你律师来，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