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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在地窖里的双生子(十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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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面带焦急,满身是汗找到文履善,在他耳边说下老夫人晕倒的消息,于是文履善拱手与几位同伴告别,匆匆忙忙就往家里赶去。

他身上穿的是绣着飞禽的官袍,头上戴的是方正的纱帽,手里还拿着上朝的白象笏。

朝中事物繁多,那殿上的大臣们个个都是一个人干着原本该几个人干的活,文履善下朝之后想着百忙之中抽点儿空与几个同事酌情小饮一番,谁知道却听到母亲有恙的消息。

“老夫人现在情况如何了?”文履善在马车里,掀起车帘有些忧心的问赶车的小厮。

“大人,小的出门之前夫人已经差人去请了城东的白大夫。”小厮驾马快速的赶路,这要是在路上耽搁了时间,老夫人真的出了事情可就糟了。

文履善放下车帘,长长的叹了口气,目光望着小小车窗疾速划过的京城一角的风景,有着自己说不出来的怅然。

他的妻子知书达礼,温柔体贴,家中事物也一向打理的很好,母亲如今身体有恙,妻子在母亲身边照看着,他也安心。城东的白大夫医术精湛,后来还当过前朝御医,竟然夫人都差人将他都请来了,那文履善就可以放下一半悬着的心了。

马车轱辘转动,发出响声,文履善闭目坐在马车里,心紧紧的揪着,可是他知道这个速度已经非常快了,就是再催促充当车夫的小厮,也快不了了……

“老夫人这是夜里睡的不好,时日久了,这体质就弱了,再加上老夫人年纪也大了,这样子休息不好更是影响身体,所以今日才会晕过去。”白大夫摸着他那修剪的漂漂亮亮的山羊胡,对站在他面前的国公爷解释了一遍老夫人的病情,然后他从药童手里拿过一纸方子,又要开始絮絮叨叨了。

文履善指着一个他母亲身边的小丫鬟,对她吩咐:“你随白大夫去药店里捡好药来,不可马虎。”

小丫鬟跟在白大夫身后,慢慢跟着老大夫的脚步离开,文履善还听得到白大夫口中给小丫鬟说着一些老夫人的禁忌和吃些什么更好些。

他抿着唇,转头朝后,神色无比的复杂,后头那是母亲的房间,她刚刚醒来之后叫他进去,哀哀地说了一通话……

当真是——荒缪!

荒缪至极!

文履善站在门前,阳光铺满他整张脸,身后影子拖的长长,小厮在旁边,看着他那难看的脸色,愣是声都不敢吱。

“备马!”文履善平复下心绪,缓缓睁开眼,声音低沉。

“是,大人。”小厮悄悄抬头撇了一眼,他已经收起了那些外露的复杂神色,又是那个万事心中自有沟壑的睿国公。

文履善先去不远处的英国公府走了一遭,他决定去趟遂洲城,可如今朝中人手还是有些紧缺,他掌管户部,得先将公事安排妥当,才好离开京城。

中年人穿着宽宽松松的锦衣,手里稳稳的端着茶杯,“当时家家户户,都将产了双生的婴儿视为祸事,一看见就多有哀凄,只是没有想到,你也是……”

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也是那双生子,还有幸在那个年道里平安长大。

文履善对着周陶苦笑了一下,眼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情,是无奈,也是遗憾。“我也不知晓,若不是我娘今次晕倒,将我叫去说了,怕是日后我娘也随我爹去了,这个事情,就没谁告诉我了。”

他如今心里乱的很,就站着和周陶说话,说几句话就走的,也懒的再坐下了。

“伯母如今这样子,你也要去遂洲城一趟么?”文履善一向是孝顺父母的,如今文母身体不好,他竟然还出远门,周陶喝了一大口茶水,看着他,细长的眉挑了挑,觉得很不可思议。

文履善没再说什么,长叹一口气,然后说了些户部的事,让他在这段时间里帮个忙,就又走了。

他该怎么说?说他与他那个可怜的兄弟其实是见过面的吗?说他在幼时离开遂洲城搬家到桐乡的时候还与他说过话吗?

既然心绪难平,所幸就自己跑一趟吧,文履善把一些事情处理好之后,已经过去大半天了,他跨步上马,压下腰,一拉缰绳,马儿就好似一阵风一样过去了。

他还活着。

他知道。

“娘这段时间夜里总是做噩梦,梦里头又冷又饿,可是娘又动不了……”文母泪流满面,扯着儿子衣袖哭诉……

“会不会是那个孩子……会不会是他怀恨在心……所以来报复我这个做娘的……”

文履善想到这,满脸都流露出无奈来,从小到大,他都被父母宠爱,为什么他们对自己那么溺爱,将所有希望都放在自己身上,偏偏不分出那么一丝丝的心,来对待那个和自己一样是他们儿子的存在呢?

文父文母在前十三年,是还对文夜有感情的,可是那一次搬离遂洲城,没有把那个小儿子从地窖里带出来一起带走时,就是从心里彻彻底底的放弃了。

“因为人心都是偏的。”原顾笑着对书昆梧说。

街上那个妇人在打一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小姑娘,她用一根细细的竹条抽打着那个穿着半旧衣服的小姑娘,一边打,还一边骂骂咧咧,说自己生了一个没用的东西,净知道偷懒,家里的活一点儿都不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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