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参军（1/2）

宋蔷薇也是，不能就这样空有美貌的给推出去，毁了她这颗摇钱树。

最后还是宋家族长拍板，宋家主母60大寿寿宴上，由宋芷轩代表宋家小姐当着大家的面表演蒙面舞，给宋家多制造一个筹码。

宋夫人不信佳宁学不会蒙面舞，暗中塞了钱让舞蹈老师私下再教教她，希冀佳宁能在祖母大寿前学会蒙面舞，换下宋芷轩。舞蹈老师虽对佳宁已经不抱希望，但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每天下课还是会到佳宁的院子里给她开小灶，指导她舞步动作，却也只是表面功夫，应付了事。

这蒙面舞难就难在你如果没有天赋的话，再怎么努力练习都是学不会的，不然府中这么多小姐，也不会只有宋芷轩一个人学会。

宋家教导姑娘们采用的是淘汰制度，表现差的会被送到老宅去，那里艰苦贫寒，没有人愿意去，因此大家都很努力。

佳宁在众姐妹中表现的不算差，经过舞蹈老师几天的单独指导，她已经表现出了中上游水平，但就是有几个动作一直学不会，这可愁坏了宋夫人。

佳宁也表现得很苦恼。

舞蹈老师安慰道：“佳宁小姐已经很不错了，这个舞确实很难，不是一般人学得会的。”

佳宁是一般人吗！听舞蹈老师说这话，宋夫人就一肚子气，她家佳宁是一般人能比的吗，不要拿一般人的标准来要求她。赌气般的对佳宁的要求更高了，直接停了佳宁的课，每天一大早就跑到佳宁院子里来监督佳宁练舞，直到傍晚佳宁哥哥们要从学堂里回来了才回去。

无奈几天下来，佳宁消瘦了许多、脚也因此磨出了泡，却怎么也学不会那几个关键动作，到了这个地步，宋夫人就是再生气也没用，只能放弃。

宋家主母60大寿上由宋芷轩代表宋家小姐出席献舞这件事算是定下来了。

宋夫人总算停止了对佳宁的折磨，躲在屋里生闷气。

佳宁也终于摆脱了日日练舞，还要装作不会跳的日子。

晚上，程杰君给佳宁送来了药膏。

佳宁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光着脚任凭程杰君给上药，也不嫌羞。

“你怎么那么傻。”程杰君知道佳宁不是不会跳，而是装作不会跳。

他见过佳宁跳蒙面舞，就是他第一次潜入佳宁院子里的那晚，她穿着翠绿色的裙子，站在桃树下风姿摇曳。

她说，她喜欢跳舞，但是只喜欢跳给他一个人看。

那时程杰君还不知道那是蒙面舞，只记得佳宁身姿灵动，宛若精灵。

如今宋府的姑娘们全都在练习蒙面舞，程杰君远远看过几次，就认出这是佳宁那晚跳给他看的，只是这些人的舞步都没那晚佳宁跳得动人心弦。

程杰君不知道佳宁是什么时候学会蒙面舞的，他只知道佳宁会跳这支舞，而且跳的很好，比任何人都好，现在只是装作不会。

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程杰君看着佳宁脚上磨出的泡，心痛极了，他何德何能，值得佳宁为他付出这么多。

跟他在一起佳宁放弃了什么，佳宁可以不计较，但程杰君不行。

就是眼下，为了跟他在一起，佳宁故意藏拙，让宋家对她失了信心，让她搬到这偏远的小院子里来，就连脚磨破了都没人来送药，佳宁以前何时受过这种苦。

就连她的生母宋夫人，也因为蒙面舞一事伤心至极，躲在屋子里生闷气，全然忘了佳宁为此磨破了脚这一茬。

程杰君给佳宁上好药，小心的替她穿好袜子和鞋子，轻轻放在地下。

程杰君洗了手坐到佳宁对面，端起佳宁为他泡好的茶，香气扑鼻，品了口，沁人心脾。

“佳宁，我有件事要同你说。”程杰君表情严肃的对佳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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