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有锦鲤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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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君碧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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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婉看着被她压.在身下,闭着眼睛躺平的贺兰绥,恍恍惚惚间,她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在雁门关外见到的沙漠之舟——骆驼,还是那一头头骆驼在她心中飞奔来又飞奔去,周而复始,往返不休。

简单描述燕婉此刻的心情,如果不是因为她面前的这个人是贺兰绥,如果不是因为镇北将军府的家教甚严,她现在都有骂娘的冲动了!

这人怎么生的这么厚脸皮?

当年可不是这样的!

想到当年,往事的一幕幕自然而然地浮现在燕婉眼前。

镇北将军府是在她曾祖父那一辈就打下来的,经过了她祖父与父亲这两代人的经营,到了她这一辈时,已经是替贺兰家守护江山的第四代,她与贺兰绥打小就认识,贺兰绥喜欢她身上的洒脱与利落,她喜欢贺兰绥的深沉,那是一种致命的喜欢,就好像是鱼儿看到了深渊大海,鸟儿遇到了蔚蓝天空……二人互相喜欢,走在一起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燕婉知道,她虽然在行军打仗的时候不会犯蠢,但是到了一些别人都说简单的问题上,她却常常转不过弯来。就如同燕母常说的那样,她的这性子大抵是军营里带出来的。

经常和那些铁血大汉们混在一起,燕婉身上没有丁点儿女儿家的婉约,反倒是看着比她三个哥哥还要豪迈爽朗,适合打仗,不适合嫁人。

可燕婉到底还是女儿家,她也有女儿家该有的心事,只不过一直都被身上那层盔甲遮掩住罢了。

她在戎狄的时候,最常挂念的人不是家人,而是贺兰绥,她自己都痛恨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自己,可是她能管得住军心,却管不住自己的心。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几经生死,燕婉心中最先想到的都是贺兰绥。

在戎狄的时候,她实在撑不下去了,感觉自己会高烧至死,脑海中依旧会想,如果有机会能与贺兰绥重逢,她应该怎么做?

是如同往常一样,豪迈爽朗地将库尔势的人头丢到贺兰绥怀里,故作帅气地挑一下下巴嘚瑟嘚瑟,还是遵循自己的心,抱住贺兰绥靠一靠,给自己那颗漂泊无依的心寻找一个支点?

燕婉万万没有想到,她与贺兰绥重逢,竟然会是那样一个场面。

贺兰绥与宁静好并肩而立,身上穿着极为般配的衣服,他龙袍加身,她身披九凤,都是一顶一的尊贵,而唯独燕婉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染血的盔甲,头发上还沾着沙土与血渍,狼狈的就像是一个被主人家抛弃的野狗,可怜那一片赤胆忠心,被人无情抛弃,还想上去邀功乞怜。

燕婉想,站在祭台下的那个自己,一定卑微到了尘埃里。

……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张俊脸,燕婉脸色几经变化,一边是情爱,一边是怨憎,两相撕扯,仿佛是要将她的心和魂儿一并撕裂。

贺兰绥说他一直都在忍耐,燕婉又何尝不是?她想在大婚之夜,将完整的自己送给贺兰绥,所以在戎狄对困苦的那段日子里,她从未害怕过,因为她对未来都是充满期待的。

没曾想到,在京城,在景山脚下,贺兰绥与宁静好亲手浇灭了她的希望。

可既然浇灭了,贺兰绥为何还要召她进宫,为何还非要让她侍寝,为何还要对她说那些话?

燕婉心乱如麻,理智终归是没有困缚中那个名叫情爱的心魔……她朝着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吻了下去,眼角有泪滑落。

帷帐轻摇,呼吸绵绵。

在贺兰绥一次又一次地求取攻夺下,那个名叫情爱的心魔再次被理智束缚,燕婉清醒了,她用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软锦,将头别了过去,她不想看贺兰绥,因为她害怕从贺兰绥眼中看到那个会让自己唾弃的自己。

事毕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因为李公公的叮嘱,厚德宫的宫女不敢进来掌灯,整个殿内都是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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