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本色
喜儿大半身子裸在外面,沈知轩的手已经延着她的小腹往下探去,她挣扎着想要将双手从他的大掌中脱离,无奈抵不过这人的力气,只能不断从嘴中发出些模糊不清的声音,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终于,沈知轩的手来到了她的裙下,将之往下用力一拽,整具白嫩光滑的身子便展现在他的眼前。
她颤栗不止的后背紧贴在长椅上,冰冷刺骨。
凉意一开始是涌进心中的,那种宛若在寒风中瑟瑟无助的困窘,在沈知轩的亲吻与抚摸中,渐渐化作了一滩水。
喜儿觉得羞愧,尽管光着身子,还是不住并拢双腿,想要将身侧朝里侧过去。
沈知轩偏不依她,他就喜欢看她涨红了脸蛋低头为难的样子,越是这番,他心中那团火越是烧得旺。
“挡什么挡,啊?”
他双手来到她的腰际,轻轻往上一提,曲膝分开那两条白花花的腿,听得身下人娇唤了声“王爷”,腹下热乎,来了感觉。
“嗯?”
喜儿被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乳/尖贴靠在了他的胸膛,从男人身上传来的热气,便借着肌肤相亲,来到了自己的身上。
“冷。”她小小说了句。
是真的冷,就像是坠入进了个冰窖子一样。
沈知轩的手从她的后背滑过,发觉她的体温的确有点凉,不禁又将人朝怀里摁了摁。
“待会儿就不冷了。”他在她耳边吹气,趁机解了自己裤子,顶在了她的下面。
喜儿狠狠一抖,攀在沈知轩脖颈上的手不觉用力,指尖掐进了肉里,疼得他一声轻哼,挺直了上半身,对准塞了进去。
喜儿立刻尖起嗓子喊了句,得到的却是更深的探入。
就因着这句叫喊,弄得沈知轩差点在进去的时候就交代了。小丫头的身子仿佛是水做的,越是进里面,越是觉得被柔软,被细腻包裹着。
尤其是她初尝情/事,什么都不懂,浑身上下干净得挑不出半点瑕疵。
他尝试着加快了速度,很快喜儿的脸上便泛上了层酡红,语调也从一开始的生硬转变为嗔念。
“王,王爷……”
“你说什么?”
她喘得说不清一句话,却还是想要在他怀里努力拼凑出那句话,可沈知轩身下一刻未曾停歇,她的那句“王爷”,也最终掩盖在了一声声的叫唤中。
红木金漆的屏风上雕刻着工整的一朵朵莲花,绽开在被浓浓夜色包裹的这间农舍中,喜儿的身体终于不再冰冷,满是燥热与粘腻,晶莹的汗珠儿从脖间滑落,照得眼前的金银珠宝也失去了先前的光泽。
在沈知轩的带领下,满室的荣华富贵恐怕也抵不过这片刻的欢娱,这小半生都在蹉跎年华的陶喜儿,头一回在今夜的烛光中,找到了一些不同于以往的奇妙滋味。
后半夜里两人都做乏了,喜儿缩在沈王爷怀中迷迷糊糊睡下,口中还不断有些呓语。
沈知轩小憩片刻后便清醒了神智,看向窗外渐亮的天色,从一堆凌乱的衣物里,找出了只玉手镯,戴在了陶喜儿的左手腕上。
小人儿还在熟睡,那镯子一直滑到她的手臂中央,大小还算合适。
他还舍不得叫醒喜儿,自己穿好衣裳,正巧外头阿升冻手冻脚地将门推开。
“王爷,是时候了。”他瞄了眼沈知轩身后的人,没再多言。
沈知轩将衣襟的扣子系上,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五更天,靠近城郊外的这处农舍四周传来了好些声响。
孙尚息亲自率领一众人马,浩浩荡荡来到了这处所谓被相关人员举报的场所。
他去的时候,心里头还是很有把握的。
陶蒙半年前被撤职查办,陶家大半家业清算完毕充进国库,但流浪在外的资产却需要大力气去跟踪追回,他奉的是皇上的谕旨,这些财产的去向,悉数需要查明,与这件事有关的所有人,无论官职大小,地位尊贵,一律该砍头的砍,该流放的放。
和沈知轩挂上钩的这三十万两白银,他已经盯了很久了。
就在昨夜,他通过手底下线人的通报,说是终于找到了沈知轩藏匿陶家家产的踪迹。不敢耽误,连夜上报给了宰相王肝照,特批了带兵查办的资格,带着大部队来到所谓线人举报的地点。
一顶华轿停在了农舍上方的山坡树林里,轿帘没掀,孙尚息颤巍巍打马背上滚落,爬到了那顶轿子旁。
“王,王大人。”他缩着脑袋,巡视了四周,面露惶恐的神色。
“王,王大人,一定是我手下弄错了,东西,东西肯定不在这儿。”他随即又补充。
里头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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