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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凝将那颗莹光咽入腹里，脑海中瞬间出现了无数陌生的字符与声调，一串连着一串，如同浩繁天书。几乎是在一瞬间，温长凝就确认自己可以听得懂冥界的语言了。

大魔王的吻从唇上辗转移到脸颊上、额头上，吻过的地方带起一阵酥麻。他的手也不甚老实，手指一捻，便绞断了温长凝的衣带。宽松的外袍在夜风中散了大半，只剩薄透的中衣贴在身上。

他半俯着身，准确地含住了左胸口的那颗小小红樱。温长凝吓了一跳，旖旎昏沉的头脑瞬间清醒，忙推开他道：“你做什么！”

大魔王得意地笑了起来，道：“长凝，你心跳的真快，为什么呀？”

温长凝见他那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就知道他明知故问，扭头转身整理自己的衣衫，道：“你哪儿来的这么多为什么。”

大魔王蹭了过去，从身后环住他的腰，一把握住他温热的手掌：“你肯定很喜欢我吻你，是不是？”

温长凝强行冷静，道：“明明是你自己凑上来的，就算是传术，也可以像你对小姑娘那样。你又为何多此一举？”

大魔王愣了愣。在他眼里，温长凝是他的人，他想做什么自然都可以。一时迷情也好，久有蓄谋也好……

可怜他自出生起就坐拥世间万物，只有想要做什么，不想要做什么，喜欢的心情倘或有之，爱却毫无概念。温长凝心里模模糊糊想要的那个答案，他没有办法给出来。

温长凝见他不说话，明白他在想什么。他低低喘着气，平复了心情，道：“多谢。我们可以回去了。”

大魔王低头吻了吻他的脖颈，委屈地拉长了尾音：“长凝——”

温长凝狠下心来，扯开他的手，快步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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