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燃花轰趴国庆档,白流沙初遇画中仙(1/2)
“白白,我们冰箱里是不是还有昨天剩下的吃的?”水燃花在超市里一边徘徊一边使劲回忆着。
白流沙在前面挑挑水果说道:“当然没有了,那可是你吃的。”
水燃花吐了吐小舌头嘻嘻一笑:“那可能昨晚激动了,吃多了,那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牛肉饭么?”
“牛肉饭里什么都有,不过你要是想吃别的,那就做份鱼饼汤吧,”白流沙说道,“先买水果吧,拼个盘可以给你做下午茶。”
“哇塞白白……好感动,你怎么这么好呀……么么哒…爱你……”水燃花泛着星星眼粘着白流沙胳膊摇啊摇,白流沙挑完一袋樱桃上称,转过身去,嘴角的笑容凝固起一丝丝苦涩。
水燃花乖乖的跟在白流沙身后,蹦蹦哒哒四处张望,“喝酸奶么?”白流沙瞥见冰柜问道,水燃花摇摇头:“不要不要,白白我想吃芝士片。”
“买,”白流沙取了一袋说道,“以后还可以做芝士炙烤手握。”
水燃花顺着冰柜走着走着忽然想起来什么,忙问道:“白白,我们都糯米团子是不是有好多口味的呀?”
“草莓,可可,蔓越莓,红豆,芒果,抹茶都可以。”白流沙细想了想,水燃花听后兴奋道:“好棒呀!那明天我们吃什么呀。”
“……………”
有牛肉饭的午后,阳光都有一丝香喷喷的慵懒,水燃花窝在床上看电视剧,白流沙依旧抱着电脑去了咖啡馆,别问为什么寝室不能作图,原因很简单——水燃花看剧必睡觉,而困,真的是会传染的。
安静的咖啡馆中,悠哉的前台小美女正在打盹,忽然被一声清脆的钢琴声吓醒,只听白色钢琴后的少年琴师微微一笑:“西西,来客人了。”
大门被白流沙推开,西西忙从前台站起来,见过那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面孔,西西熟络一笑,白流沙直说道:“冰拿铁,黑森林。”
“好嘞。”西西向后厨说了一声,一旁的琴师看着白流沙的背影,指尖奏起一曲不知名的行云流水……
日子就在这闲云野鹤中悄悄流逝,受画展之事影响,校迎新晚会也没有大操大办,艺术系没有军训的新生们也清闲下来,一晃半月潇洒,都随着水燃花站在体重秤上的一瞬间终结。
“我为什么胖了八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流沙摇了摇头,打开了空空如也的冰箱,默默的叹了口气。
周一便是上大学第一节课的日子,本学期一共四门课程,一门素描设计,一门古现代油画,一门色彩设计,一门美学概论。
简而言之,就是在画室一坐,没什么压力。不过在上课的路上,水燃花却是心情沉重,一想到要在画室坐一天,水燃花的内心就抑制不住自己满满的悲伤…
一路上,白流沙与水燃花的组合引来不少人的回眸,这似乎是一组女巫与萝莉的视觉冲击波。
披着黑色的风衣斗篷,白流沙自顾自的转着手指上的戒指,感受着来自某人黏在胳膊莫大的悲伤,心思却不在这里,脑海里,那个声音一直在回荡着,从未离去……
“流沙姐姐……”
流沙
姐姐?
白流沙此生孑然一身,并无兄弟姐妹,更无亲昵好友,何来姐姐一说?
而且,这半个月来,在白流沙的心里总是觉得那场爆炸格外怪异,按理来说,学校里应该会满城风雨,捕风捉影之人比比皆是,而且连水燃花这样八卦的人也从不提起这事情。
而令人费解的,是学校给出的说法:电路老化。
这是有些荒唐的吧。
不止如此,白流沙曾找到的那个工作人员也早早辞职不见,无人知晓他去了何处,白流沙就觉得这一切似乎被某些东西牵动着走,而且冥冥之中,似有有人伸出过一双手……
“白白,你想什么呢?”水燃花摆摆手在白流沙面前晃了晃,“这都到了,快上楼吧,没听刚才钟晴说嘛,辅导员也过来了。”
白流沙猛然回神,只见身边的学生都急匆匆的上了楼,到了二层油画一班。眼看着七点五十马上就上课了,辅导员才匆忙忙的进了来。
“同学们,今天第一次上课,我想给你们先选出班长,组织好你们一个集体,我们有一周的时间考核班长,如果多数人同意,那就定下来,有没有人主动想试试的?”
辅导员一席话,换来的只有全场寂静。
不论是谦虚也罢,事不关已也罢,没有人主动举手揽下这个承上启下的活。
辅导员似乎预料到了这一点,又补充道:“大家可以尝试一下的,如果谁想试试,晚上下课后过来找我。”
同学们纷纷点头。
赶在上课前,如风般辅导员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教室。
五分钟后,上素描课的老师清着嗓子进了门来,穿着暗蓝色的格子衫,蓝色牛仔裤搭着棕色牛津皮鞋,看起来十分别扭,却也勉强算是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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