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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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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有何事?”傅云琛回眸看一眼秦筝, 面上染了几分为难之色。

“朝堂之事。”宋君翊轻启薄唇, 睨眼看向秦筝, 惊觉秦筝的姿容不输秦萱半分,果真是长平侯府的绝色双姝,似乎有些可惜了。

秦筝抬头望向宋君翊, 上下打量一番,怎么看他都不像个善茬,得罪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事,况且记忆中此时傅云琛该是向着他的。旋即微微一笑道:“正事要紧,傅二公子快些随三皇子殿下走吧, 我一会儿自个回去。”

傅云琛歉疚地回头便她点点头, 秦筝亦微微颔首示意无妨,傅云琛方才扬鞭催马, 随宋君翊往别处去了。

秦筝看着两人的身影逐渐变成两个小圆点,这才骑着马缓缓前行。

“姑娘, 前面去不得。”一个衣着朴素的青年男人策马追上她,翻身下马拉住她手里的缰绳,马儿便停了下来。

秦筝能感觉到他的手就快碰到自个儿的手了,登时心下一紧,赶忙将手从缰绳上收回,整个人都变得戒备起来, “去不得我不去就是了, 我现在就下马牵着它回去, 你看这样行不行?”

男子始终低垂着头, 声音哑的骇人,“下马就不必了,姑娘走好。”话音刚落,他手中不知何时取出的匕首便刺向了马儿的股间。

马吃痛的嚎叫一声,随后狂性大发张开四蹄向前疾行,秦筝只觉得浑身骨头被颠簸地似要散架了一般,顾不得身体的不适拿起缰绳紧紧勒住,然而马完全不受控制地继续往前狂奔而去。

依稀记得这马场的高度比平地高上不少,那是不是意味着前面可能有悬崖?那么方才那人不直接刺死自己便能说的通了,他们想要来个马匹不知何故失控,伏着自己一道掉下了悬崖,死无对证……

卫离澈策马行至围场,守卫军是见惯了他的,恭敬唤他一声卫大人便放了行。

皇帝对卫离澈甚是看中,给了一块牌子允他随时出入围场练习骑射,卫离澈得了空便会来围场骑射一至两个时辰,久而久之守卫只要见了他本人,不查看牌子就会放行。

卫离澈勒住马停在茗墨身边,见秦筝不在她身边,只觉得一阵莫名的害怕直涌心头,急忙问她道:“你家姑娘去哪了?”

表少爷来这里做什么?茗墨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向他,姑娘这会子跟傅二公子在一起,该不该说呢?

“说,阿筝去哪里了!”卫离澈见她不说话,语气中染了几分愠怒,脸色铁青。

茗墨还是头一回见他生这么大的气,不敢有所隐瞒,畏畏缩缩地指着方才秦筝和傅云琛走的方向,“姑娘方才和傅二公子往,往那边去了。”

卫离澈扬鞭策马,往茗墨指的方向疾驰而去。

秦筝渐渐没了力气,死死抓住马的两鬃,瞧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悬崖,难免胡思乱想起来:不甘心,不能就这样死了,跳下马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可是即便活了下来,说不定也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了,与其这样,倒不如死了干净。

卫离澈远远瞧见她整个人伏在马背上双手紧紧抓着马的鬃毛,不用想就知道那马定是发了狂,于是努力用最大的声音同她说话:“阿筝,你坐稳了,我这就来救你。”

秦筝闻言,用尽全身力气坐直身体往后看了看,卫离澈正骑着汗血宝马往自己这边过来。

卫离澈瞧着距离差不多了,便纵身一跃骑到了秦筝的马上,秦筝疲软地靠在他怀里,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表哥,你怎么这么傻,这马已经不受控制了,你上来就是送死,我一个人死就够了,怎么能连累你。”

“阿筝别哭,我自有办法制服它。”卫离澈双手环住秦筝的腰紧紧握住缰绳控制马匹,同时开始发出一些秦筝听不懂的声音,不一会儿马便缓缓停了下来。

卫离澈翻身下马,而后将早已吓得浑身瘫软的秦筝抱了下来,搂着她的腰柔声道:“没事了,阿筝不怕,没事了。”

秦筝发红的眼睛呆呆地平视着前方,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方才若不是卫离澈及时赶到,只怕自己这会子已经是悬崖下的一具尸体了,越想越后怕,眼泪瞬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自眼眶中滚落下来。

卫离澈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伸手揽了她在怀里,温声安慰她:“阿筝不怕,以后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胆敢伤害你的人,我定会让他们后悔今日所为!”

秦筝不知怎的主动伸手环上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中哽咽道:“害表哥为我担心是我没用,若是以后我再遇到什么危险,表哥万不可再为我涉险,若是表哥因为我而陷入险境,我也决计不会独活。”

卫离澈下意识地紧了紧抱住秦筝的手,眸中温情与杀机交替出现,“只要阿筝好好活着,我也会好好活着,那些想要害你性命的人,我定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秦筝止了眼泪,一双深邃的眸子中满是坚毅,低声呢喃道:“他们害表哥为我涉险,为我忧心,他日我也定要叫他们也尝尝这担惊受怕,心如刀绞的滋味。”

“可还能走路?”卫离澈低头温声问她。

秦筝点点头,松开环住他腰杆的手,试着迈开步子,没想到腿这会子还是软的,脚没迈开还差点摔倒,得亏卫离澈眼疾手快及时拉了她一把。

卫离澈吹口哨唤了自个儿的马过来,先将秦筝抱上马背,而后才上马从后面搂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因怕她再次受惊,特意将马的速度控制地很好,不快不慢,速度适中。

茗墨正心急如焚的在原地想着,脑中臆想着卫离澈见了自家姑娘和傅云琛在一块儿会是个什么反应,忽听得背后传来一个男声问她道:“你家姑娘可回来了?”

茗墨转身见是他,一下子愣在原地,他不是该和自家姑娘在一处的吗?“傅二公子,你怎么在这里?我家姑娘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傅云琛闻听此言,不禁眉头一皱,沉声说道:“没有,方才我点急事就离开了一会儿,你家姑娘果真还没有回来?”

茗墨这才觉出事情不对,心中暗道不好,扭头狠狠瞪傅云琛一眼,随后拔腿就往前跑。

傅云琛这时也回过味来,赶忙翻身上马往方才辞别那处疾驰而去。

不远处的秦萱瞧着两人慌慌张张的样子,想想他们看到万丈深渊后却不见秦筝的表情,只觉得无比痛快,绝美的容颜登时染上一抹浓烈的笑意。

“秦筝啊秦筝,我秦萱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从今往后,你就是红颜枯骨一堆,而我秦萱将会是拥有无上荣光的皇妃,除了祖母的宠爱,你什么都比不上我。”秦萱腹诽着,面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

“萱儿,本皇子答应你的事可都做到了,你答应本皇子的事可不要忘了。”宋君翊嘴角微扬,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细语地道。

秦萱扭头望向他,一双美目间满是自信,“答应三皇子的事,萱儿不会忘,也不敢忘。这长平侯府很快就会落到萱儿和母亲手里,只要秦筝一死,那老虔婆怕也活不成了。”

宋君翊嘴角噙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地道:“可惜了你那如花似玉的妹妹,本皇子没记错的话,她现下还未及笄吧。”

秦萱有些嫌恶地后退两步,酸他道:“三皇子可是心疼了?三皇子觉得她如花似玉,那萱儿又如何呢?”

“萱儿自然比那病秧子强上许多,那病怏子是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有何乐趣可言,趟或一个不小心耗光了她的气力,岂不成了蘇夫?”

她秦筝是个不可亵玩的,难道我秦萱就是个可以亵玩的不成?秦萱不好发作,只得冷笑一声,暗叹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且说茗墨走出去没多久,就见秦筝与卫离澈同乘一匹马回来了,茗墨瞧见秦筝那张因为惊吓过度而面无血色,双眼通红的脸,赶忙上前去问:“表少爷,姑娘这是怎么了?”

“你来的正好,前边人多,你在马上陪着你家姑娘,我来牵马。旁的事,回府再说。”

茗墨点头的功夫,卫离澈已经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动作敏捷地将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的茗墨放到了马背上。

一时傅云琛也赶了过来,瞧着秦筝的面色和疲软的身体,心中竟有些隐隐作痛,歉疚地看向她道:“秦三姑娘,方才是傅某掉以轻心独留了你一人,害你受伤,傅某有罪。”

秦筝带着几分打量与怀疑的眼神看向他,他与三皇子是不是早就串通一气将自己骗去那无人之地的?他是不是也会为了朝堂之争使出下三滥的手段?

“傅二公子自个儿心里有数就是,奴家这便先行一步。”秦筝同他说话的语气疏离不少。

傅云琛怎会听不出她话语中的试探之意,她是在怀疑自己与人串通好了要取她性命……秦筝啊秦筝,你未免太小看我,我傅云琛想取人性命,绝不会使这般卑劣的手段。

卫离澈斜看他一眼,牵着马继续往前走,行至围场门口才扶了二人下来,卫离澈吩咐茗墨搀着秦筝,自个儿去唤了侯府马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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