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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显神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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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下面人夸奖顾丞相, 大帝从始至终看着青年, 嘴角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眼里的骄傲直白地袒露在所有人视线下。

顾丞真的是大家的宝贝。

紧接着就听到高台上女子的话:“小女子仰慕丞相大人已久, 自小学习乐曲,自认琴技不错,深得大家喜爱, 之前有幸见过陛下与丞相, 当真是惊为天人,为之心折,但是那晚丞相言说小女子琴技不及他三分,实在是让小女子好奇丞相大人的琴技究竟如何,想必若是能有幸聆听一番定会大有进步。”现如今但凡说到琴技的,全都传顾丞是陇澜第一琴师,丞相是做了很多传世佳作, 但是一般人谁都没有真正的听过一次, 花鼓作为一个女子,这般说并不会让人心生反感, 倒还会让人觉得性格直率, 敢于争胜, 这也是众多乐师的心声,民间也不乏天才。

上面厢房里的人们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哪怕是刚刚“夸”了对方的姜公远这时看着下面的女子也是面含厌恶, “这个娘们说话一套一套的, 真是不讨喜。”

“是啊。”朴尚书难得的点头赞同对方的观点。这女子明里暗里就是想借丞相的势头出风头, 想着既然多的是人夸丞相,表面上表现谦逊,把自己贬低,实则私下里分明是抬起了自己的身份,说是三分,这会儿刚演奏完,无人不称赞连连,又怎么会觉得才只三分。

乾薛淮都看不过了,怒目:“一个小小青楼女子,岂敢和丞相并驾相比。”

见好友为他不平,顾沧琴转过头安抚:“无妨无妨,官民平等嘛,而且有才气的人性格自然强些。”

姜公远最耿直,站起来大声道:“丞相您上,给他们个颜色看看。”

在大家义愤填膺的时候,有一个人站起来,独自走到窗口,只有几根木栏杆的窗户,很容易都可以看到站在窗口的人的上半身。

“大胆刁民。”男人气息浑厚,一开口,下面的人全抬起头来,手持扇子的公子吓得丢了扇子,坐在椅子上的吓得从凳子上滚下来,还有的人简直反应不过来,等到身边跪倒一大片,连忙跟着跪下来大喊:“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台上的女子早就软了腿,跪在地上身上的薄纱都歪了一大片……为什么每次她想要表现一下都遇到大帝啊,她简直是命犯太岁。现在花鼓心里跟吞了黄莲一样苦。

皇帝既然出来了,此事便不能善了了。

大帝沉声俯瞰道:“到底是谁说你不如丞相的,需要朕帮你回忆一下吗?”

花鼓跪在地上都在发抖,哪里还能见到之前那副表面楚楚可怜,实则高傲的样子,一个劲的磕头求饶:“是草民记错了,不,不,是草民的错,是草民诽谤了丞相大人,这话不是大人说的,草民愚昧,求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朝廷大臣岂容人随意污蔑,朕说的话又哪能由你来质酌,拖出去关进大牢,择日问斩。”大帝面容肃穆,开口如同圣旨。

原本俏丽佳人瞬间面如土色,汗湿薄纱,猛地朝地上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草民再也不敢了,草民再也不敢了……”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人群中几位便衣侍卫冲上台,把人压了下去,对方早已哭花脸,胭脂水底糊了一脸,发髻四散,哪里还有之前的一点风采。

帝王垂着手从楼上走下来,一楼的男子们俱不敢言,二楼的女子们互相搀扶着才免得打寒颤,伴君如伴虎,皇帝想要谁的命还不是简简单单一句话的事情。

厢房里的大臣们都面不改色跟在其后,酒楼的老板连忙端着手走上前,店小二们四散开来把底楼空开老大一片地,椅子,瓜果,几乎是瞬间就摆好了。

刘邵穆侧头吩咐里一句,在最中间的椅子旁边摆了一张临近的椅子。

大帝说了一句“继续”便在一楼的大堂坐下,其他官员才纷纷落座,在场的百姓却无人敢坐,全都站在后排,女子俱站在楼上,满场是又激动又害怕,害怕帝王的威严,激动竟然能亲眼见到陛下丞相的圣颜,这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渴望的事情。

这也导致接下来的节目频频出错,难得有几个心态好的压轴的才顺顺利利完成了演奏,大帝皱眉着。

开口道:“朕的帝都秋会就是这般水平。”语中已含不耐。

斜眼看了一眼姜公远,姜公远站起来单膝跪地:“微臣遵命。”

手握长矛走上高台,足有三米的高台,看似挺着大肚子的姜公远一个助跑翻滚,手握长矛笔直站上了高台,惹来下面一阵惊呼。

姜公远面朝陛下和丞相一拱手,左手前伸,右手紧握红英长矛后端,气沉丹头,一顿脚一声“喝”,端的是石破天惊,地动山摇,紧接着后脚后移,左脚划圈,下盘稳如泰山,一戳一刺,头上的平巾帻随身体旋转,这般肃萧的气势,哪里还有一丝平时油腔滑调、嬉皮笑脸的样子,这番气势恢宏的舞枪一下子震慑住了一群书生,让人情绪激昂的同时目不转睛。

刘邵穆转头,难得看到身边的人聚精会神地看着,觉得对方现在的样子很是可爱,微微倾身道:“是不是看起来很不一样,七年前姜公远可是连蝉了三年皇城侍卫比试大赛的第一名。”不出所料,大帝看到了青年那双通透的眼睛微微闪过一丝诧异,好似上好的琉璃珠上亮晶晶的光点,看得大帝目不转睛……青年偶尔有的小情绪和细微的表情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姜公远的枪舞结束,下面人的情绪都被带动起来,重新卖力地鼓起掌,尤其是男儿,心中都有着一方热血,把手掌都拍红了。

大帝难得看到青年露出这样的神情,示意朱光礼过来,朱大人自然知道所谓何事。“老臣遵命。”一身布衣,胡子花白的朱大人走上台,站在城老身边,把在民间出了名公平公正的老人家激动得胡子乱颤,“朱,朱大人。”如果说城老是民间公正的见证人,那么朱光礼就是上到国家下到百姓最公平公正、最会审时度势,上通陇澜律法,下达道德伦理的司仪官,每年的国家祭典以及和别国朝臣皇帝的往来,都是朱光礼一手主持,这么一个小小的秋会,简直是大材小用啊,有了朱光礼上场,哪里还有他城老什么事情,别人尊敬他,他却是打心底里崇拜朱大人,眼露热切地退到下方,打算好好观摩朱大人的主持。

朱光礼站到高台上一开口,一下子就把秋会的水准提升到了国家大典的逼格。“刚才由姜大人给大家舞了一次花枪,这在秋会上可是不多得的场面,想必现在精神振奋了吧。”

朱大人开口说话,没有谁不回应,所有人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朱大人抚着花白的胡子,接着面容和蔼,很好地安抚了所有人的情绪。朱光礼从容镇定地接着道:“秋会是陇澜有名的诗歌会谈,五湖四海都有才子奔赴而来,即可看帝都繁华,又可斗文斗曲,不失为一件乐事,而得到溢香楼的邀请函,能进入这个秋会现场的也不过寥寥,这回陛下与臣等来此就是为了考察一番如今年轻一辈的才学,这般特别的节日,你们却自视甚高到最后廖廖收场,对得起你们在外的才名,对得起这难得的盛会,对得起陛下的殷切希望吗?”老臣的声音很温和,却把下面的年轻人讲得面红耳赤,把姑娘们讲的目有垂泪,让所有人都在感怀陛下和国家的恩典的同时,又羞愧于自己的作为。

乾薛淮看着老友主持的演讲,小声地撸胡子:“朱大人这人啊,就爱把他的老学究思想带到台上去。”目光中却有赞赏,因为很明显,朱光礼的这套说辞对这些小辈们而言,效果实在是太惊人了,这会儿所有人都觉得羞愧不已,都在心底里暗自下定决心,回去以后必定要刻苦努力,方不负自己的满腔抱负与国之希望。

顾沧琴眨眨眼睛,可是看呆了,他都没见过朱光礼这一面,要知道在这个朝代,言论是可以改变人的一生的,这些个食古不化的文人,被这番话一洗脑,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悬梁刺股、暗自较劲呢。

在场的就唯有坐在中间的一堆朝堂老江湖把这话当屁放了,舞枪结束的姜公远翘着脚又是喝茶水又是吃点心,美名其曰“补充消耗的体力”,朴尚书频频甩白眼,暗自嘲讽“你就是这么把自己催肥的。”惹得姜公远抗议,露出结实的手臂,用眼神示意“这是精壮,书呆子你到底懂不懂”……乾薛淮一脸欣赏艺术一样把朱光礼说的话拆开了分析,赵嘉葛在低着头准备着什么,许良双眼直盯着正中间最前方的两个背影……而那全场无论气质还是外貌最出色的两个人呢……大帝叉起碟子里的一块小吃,递到青年丞相面前,“这是溢香楼出名的芝麻莲蓉蛋黄膏,你尝尝。”青年丞相抬着头看台上,突然瞥到,随手接过放进了嘴里。

面对着高台的大帝嘴角极其细微地扬起了一抹弧度,眼里的宠溺几乎可以淹死人,可惜无人看到。

大帝接着示意身后的某位大臣,已经有所准备的赵嘉葛走上来,朱光礼一看就知道了,立刻顺势接道:“这次既然都来了,也让我们一众老臣上台献献丑,朱某瞧着赵大人有话要说,便请赵大人上来和大家说两句。”说完,伴随着掌声。

三朝老臣赵嘉葛上了台,刚才在台下,他便是在准备手书,简单的几笔贯穿了他要说的内容。“赵某别的不说,上来和大家说说现今的局势……”历经三朝更迭,国家的各种变化和一路下来的政策变化赵嘉葛最有话语权,一堆只会舞文弄墨,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年轻一辈这个时候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国家大事,竖起耳朵听得入神,慢慢的,还会有人对不明白的地方提出自己的见解和疑问。这厢,年轻一辈的文人才算是真正地被引进门,把所学的和为国做贡献为民思考上关联到了一起,不再局限于书上的内容。

紧随其后的,朴尚书和许文泽一同上台,这些才子都道自己看破了多少卷书,两人上台一作诗,方才显出真正的天才的阅读量和继兴发挥水平,上到天上飞鸟,下到水中游鱼,正如人畜风景,偏如鬼怪仙境,多的是底下的人没有看过听过的事物,全在两人张口就来的诗词曲赋中,所有人都拿起笔墨纸砚,将两人即兴作的诗词抄录下来,回去慢慢品,细细找。

顾沧琴看着秉性有些地方相似的两人加上满腹才华,一人上句一人下句配合得完美无间,随随便便脱口的都足以变成流芳百世的名句,连他都不由赞叹。

“爱相很佩服朴尚书他们?”男人看着青年的侧脸,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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