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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3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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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廷西抬手打断, “疯癫?怎么回事?河神祭当日本王还见过这个杜小姐, 当时还是好好地, 怎么突然就疯了?”

温兆月抬眼看着忽然一本正经自称本王的顾廷西, 伸手递上块酸味儿的酥糕,示意他闭嘴。

王铮神色惊恐的撇撇嘴,四顾两下, 奶声奶气道:“我听我阿奶说,这种半夜发疯的症状,八成就是被鬼附身了,你们说这个杜小姐会不会是中邪了?”

沈婴连呸了两声,“说什么呢, 神神叨叨的, 这世上哪有鬼?”

顾廷西啃了口酥糕,十分的义正言辞,“怎么没有, 你又没见过。”

温兆月无奈扶了扶额,“扯哪去了, ”朝顾廷西暗暗抛了个白眼,然后接着方才的话题,继续道:“敢问大师,这杜小姐疯癫的症状如何?”

灵昀思付片刻, 道:“咬人, 神志不清, 爹娘不认, 就像野兽一样。之前是用布条拴在床头,谁知道她竟然把布条嘬碎了,还弄得满口血,后来就改用麻绳了,这几日情况越来越严重,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了。”

温兆月一听,整个人都懵了,这堂堂一个世家小姐,怎么疯起来跟狗似得。

咬人的疯子,再加上这么疯狂的举动,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顾廷西心中纳闷,一直在记忆里搜寻与此相关的线索,忽然,他浑身猛地抽搐了两下,瞳孔骤缩,一脸的不可置信,这种情况与河神祭当日不是一模一样嘛!

河神祭当日,有一姑娘发疯,将婢女活生生咬死,事后,顾廷西经多方打探,得知此女子正是南疆之战的先锋官之女,一开始也是午夜发作,再到后来,但凡听到木槌的敲击声便会登即癫狂,如此下去,到河神祭当日,已然疯癫近一年之久,如今此况在南疆主帅杜渊之女身上重演,难免不教人怀疑是南疆逆贼所为。

除此之外,这些疯狂咬人的症状与中了“柝柝”蛊虫的人极为相似,难不成这二人皆是中了此蛊?

顾廷西心头一凉,握拳沉默良久,忽然起身离开。

也正为此事百思不解的温兆月听到动静,蓦地怔了怔,亮声喊他,“宴席未散,你去哪儿?”

顾廷西头也不回,只是举手摇了摇,便消失在月洞门口。

沈婴摁着温兆月的后脑勺,旋了一圈,将其扭正,哄小孩儿似得递上一块儿酥糕,“别看了,他你还不知道,正经起来爹娘不认,瞧那板儿正的脸色,八成有什么要紧事,你就别管了,来,吃——”

灵昀收回视线,局促的咳了一声,朝沈婴道:“贫僧听闻公子出身凤鸣山,不知……”

看着王铮越瞪越大的眼珠子,沈婴略略惊慌,一把扯着灵昀的袈裟,将其揪到自己身边,挤眉弄眼,面带愠怒,鬼鬼祟祟的低声斥道:“小心着你的舌头,说,你怎么知道我的来历。”

灵昀愕然,匆忙绷紧了嘴,瞧着顾蘅那边未有异样,这才道:“贫僧也只是听说,素闻凤鸣山义匪云集,心生敬畏,方才不过随口一问。”

沈婴将信将疑的瞟了瞟灵昀,质疑道:“你一个和尚不好好在庙里呆着,还成天耳听八方啊?你可真够闲的。”

灵昀极其谦逊的点点脑袋,“素日念经之余,还是要多听听民声的好。”

温兆月插嘴道:“护国寺院墙高深,连云京又是把守森严,纵然凤鸣山是群义匪,按照我大齐的忌讳,这也是说不得的,殊不知大师从何处听来的民声?”

灵昀的脸色十分不自然,像是被人揭露了难以启齿之事,稍定心神便迅速遮掩道:“贫僧素日常去官员家中诵经,那些官员中有不少都常年在外奔走,所见所闻自然不拘于连云京内,这一来二去,便多听了几耳朵,只是敬仰凤鸣山义匪英名,不能前去拜会,这才忍不住问上几句。”

沈婴立刻道:“拜会就算了,就凭您这顶寸毛不生的光头,凤鸣山各处匪寨的大门你都进不去,别没事儿作死。”

王铮疑道:“为什么?”

沈婴嗤笑一声,解释道:“你们不知道啊,但凡以凤鸣山上的凤鸣寨马首是瞻的匪寨,都有一条禁令,专程用上好的桃木刻就,日日挂在门口的,那就是“光头与狗,不得入内”。”

王铮龇了龇牙,惊呼道:“这什么规矩?这么不讲理?”

沈婴努努嘴,竖起大拇指朝肩后指了指,“我娘定的,不稀奇,因为她本来就不讲理,不然也不会独断专行的把我塞来连云京求学。”

看着八仙桌上聊得甚欢的四人,陆兮何伸出胳膊肘,捣了捣顾蘅,“我看这灵昀大师与这帮小崽子倒是挺聊得来。”

顾蘅黑着张脸,目光嫌恶的落到灵昀的光脑勺上,仿佛瞧见了什么令人作呕的秽物,登即又弹了回来,心不在焉的瞧着歌舞,“我还是不喜欢他。”

陆兮何摊摊手,扭头冲一列女眷淡然的笑了笑,后拢紧披风起身,朝顾蘅勾了勾手,“眼不见心不烦,跟我去别处走走吧。”

这句话一半说给顾蘅听,一半说给陆兮何自己听。

一想到这些与自己朝夕相处,倾心相交的女眷他日便要另寻良缘,嫁与他人,心里就空落落的,就像养了十几年的闺女一朝转手送人一样。

左右看着闹心,还不如不看。

顾蘅很听话的跟上了陆兮何,二人去了莲池隔壁的枫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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