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种(下)(1/2)
在店长将花种放在伤口上触及到血液时,花种下方瞬间生了根,从那细小的伤口处钻进了进去。胖汤圆的种球消失不见,滴落的血液也被止住,筵桠丫木讷地看着自己的手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冥冥之中,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奇幻的画面。扑朔迷离,犹如梦幻,感觉眼睛似乎在欺骗自己。
“你好好得活着,花朵也会好好得活着;你的健康和心情会影响花朵的生长。”店长拍了拍她的肩头,脸上的笑容极其神秘。
“等到花开的时候,你内心深处所想要的事物将会变成现实。”
一个石桌,围了四个石凳。桌上放着几个盘子,一个酒壶以及两个小酒盅。金戈与又端来几碟盘子放在桌子上,脸上的喜悦隐藏不住:“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看起来不错啊!是昨天跟乐忆学的?”墨言之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大为称赞道:“和你之前比起来强太多了!”
自己一琢磨有点不太对劲儿,立马补充道:“咳咳……之前也很好吃,如今是那什么——锦上添花!”
“确实是同他学的,他做的食物的味道和我吃过的都不一样。他或许真的不是一般人……”金戈与擦了擦手坐在石凳上:“快吃吧,等下要去阎大人那儿开会,做中元节的总结。”
他俩吃着吃着,突然间都打了个喷嚏,放下筷子相互对视,脸上尽是疑惑之色。
“有人说我们的坏话吗?”金戈与放下筷子蹭了几下鼻子,眨着迷茫的眼睛。
“这谁知道。”墨言之耸了耸肩并不在意,继续大口地吃着饭。这说话间的功夫有些盘子已经交了底儿,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饿死鬼转世。
无言的气氛,金戈与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而墨言之就比较那什么了,好歹吃相不难看。
墨言之用着怀疑人生的眼睛盯着手中的小酒盅:“这酒真难喝,哪来的?”
“嗯——”金戈与努力地回想道:“湫儿上周调的。”
“她调的酒……”墨言之将酒盅中的酒液喝完:“能喝么?”
“你这不也喝了么?”金戈与平平淡淡地道:“反正死不了就是了。”
墨言之拿着酒壶给金戈与倒了一杯:“希望她能跟着花大人好好学。”
“学好了,”金戈与皱着眉头将酒喝下去,“起码我们不用遭罪。”
“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墨言之在金戈与略带埋怨的眼神下又给他倒了一杯。
“话说,昨天晚上我们喝醉的时候……”金戈与看着酒盅的酒,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喝:“我们的脸谁弄的?”
“你觉得是谁?”墨言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二人端起酒杯相视一笑,苦笑还是宠溺,更多的还是无奈。两个酒盅碰撞在一起,清亮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环境:“湫儿!”
“你把这剩下的喝完吧……”墨言之将酒壶放到金戈与面前:“我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金戈与掂了掂剩下的量,深吸一口气,硬是憋着气将剩下的酒液喝下去。
“下次她要调酒的时候你能不能拦着点?”墨言之用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空盘子,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金戈与揉了几下太阳穴:“心有余而力不足。怎么说呢……按阎大人的话来说,她很疼爱我们两个。”
“都是阎大人惯的。”墨言之突然想起了什么,咽了口唾沫:“她又调了多少。”
金戈与伸出一根食指,似笑非笑地看着墨言之。
“一个星期?一个月?也还行吧。”墨言之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不敢有些继续往下问了。
“她明天就要去花大人那……”金戈与看着酒壶:“今天一整天都窝在她那个小木屋里,据说给我们两个调了一年量的酒。”
“这个死丫头……”他们说话时嘴角上扬的弧度,所隐藏的会是什么呢。
会议做了一些简单的总结,总的来说很圆满,今年的中元节有苦也有甜,所有的人或多或少都很开心。
会议结束,白木兮和孟湫焉被阎沐凤留了下来,无非就是让白木兮在碎叶城好好照顾孟湫焉之类的事情。
墨言之出去执行任务,每次回来的时间都不固定;金戈与处理冥界大大小小的琐事,成天把自己埋在书籍里。而花子槿代替孟湫焉在奈何桥边做了孟婆的工作,看着各式各样的行人,说着一成不变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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