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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死了(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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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天的那个黑衣少年并不是聂云归,他是周太尉的小儿子,周庭筠。

那天是周昭仪的千秋日。

我和周昭仪是宫里头一份不对付,阖宫上下无人不知。

我的母亲是父皇的发妻。

父皇还是祁王的时候,皇爷爷便指了颍川荀家的长女做了祁王妃。

天佑三十九年,我的五皇叔起兵造反,史称“吴王之乱”。那个时候父王领旨剿灭叛军,而当时的吴王为了威胁父王,便劫持了我的母妃。谁知道父王为了战事,可以不顾自己发妻的性命,于两军阵前亲手射杀了自己的王妃。

天佑四十一年皇帝萧镇行驾崩,其三子祁王继位,次年春改元正和。

正和元年天子第一道诏书便是追封发妻荀氏为孝懿文皇后,配享太庙,安葬戊陵。

而宫里没有皇后,中宫虚悬多年,周昭仪便自认为是最尊贵的女人。这么些年她的所作所为,没有一样不是在宣示她对中宫这个位置的决心。

偏偏我在这件事上半步不肯相让——父皇的皇后只能有一个,那便是我的母亲。

周昭仪的千秋宴摆在太液池泮,打眼望去池边熙熙攘攘全是脑袋。

只是我不曾想到在这里见到了聂云归。

他和一个穿着玄色衣裳的男子站在水榭里,像是聊得颇为投趣。玄色衣裳的男子似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向我这看了一眼笑着同聂云归说了什么,便见聂云归回过头来。我也没理会他在此瞧见我是什么表情,扶着小鱼转身便走了。

寿宴真的很无聊,宫妃争着巴结周昭仪,小姐们忙着和公子眉来眼去。丝竹绕耳,本公主却有一种错觉,歌舞排地如此好,认真欣赏的人其实也只有我一人罢了。

当然像所有的宴会一样,前戏都是漫长且无趣的,只有高潮部分才略微能让人提起一丝丝的兴致来。

当大鸿胪卿的女儿甘若梅提议在场的女眷们行“飞花令”的时候,我便知道一场暗地里的较量开始了。但作为席上少有的不速之客,我不提些反对意见实在是荒废了我对自己的定位。

于是我便出声打断了甘若梅,“甘小姐,本宫觉得你这个提议,不大妥当。大好的日子,本宫可不想听人在这念书。”

甘若梅的表情有些僵硬,“不知公主殿下有何提议?”

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挑衅地瞧着聂云归道,“我听闻聂家三公子聂云归一手长剑舞地出神入化。今日聂公子也在席上,便想请聂公子舞剑,哪位闺秀奏琴,如此琴剑相照,多年之后不若也是一桩美谈了。”鬼知道他会不会舞剑,先编了再说,不会就让他自己解释。

没想到听我说完这句话,聂云归一点也不惊讶,竟然还对我笑了一下。然后便瞧见他左手边的玄衣青年站了起来,冲我拱手到,“多谢公主殿下抬爱,今日是昭仪的佳日,微臣不曾佩剑上殿。”

说实话,我直到此时才真正注意到这个玄衣青年,他的容貌气度竟然不输于“聂云归”。此刻是他站了出来,我便是傻子也知道这才是真的聂云归了。我又着了那个冒牌“聂云归”的道了,便赌气道,“那便请聂卿旁边的那位公子为卿折枝为剑吧!”

真的那个聂云归转身对假的那个道“庭筠,如此便多谢你了。”

原来他是周昭仪的侄子,周庭筠。

一直没有说话的昭仪此时突然开口,“淮叶,听闻你五岁便跟随温大家学琴,在场闺秀怕是没有人能比得过你,不若你和聂公子切磋一下,也给我这等老妇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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