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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亲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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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妙花听到陈田壮的声音,勉强回身看清了他,心里愈发来气:“你还骂我?陈田壮!老娘今天就把话放在这,要是有我一天,这丫头就别想着过舒坦日子!”

“你!我打你个赖婆娘!”这一巴掌陈田壮怒极而发,直扇得赖妙花晕头转向眼冒金星,整个身子往地上咚地摔去,一时间竟摔蒙了。

待她省过神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向陈田壮,嚎叫一声爬起来就冲他撞去。

陈田壮惯常打猎的人,有着一把子力气,哪里能叫赖妙花撞到他?只一只手按住赖妙花胳膊就叫她动弹不得了。

赖妙花见撞不倒他,顿时杀猪似的哭叫起来,窜起身子就朝陈田壮脖子上挠了一下,那黑黑的指甲立时刮出了三四道血痕。

“够了!”陈田壮气的脸红脖子粗,抓住赖妙花两只手扣在身前,“你再疯,信不信我绑了你!”

赖妙花霎时塌下身子坐在地上,指天骂地道:“陈田壮你这畜生!你娘怎生的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出来!你有种就杀了我啊!拿你的砍柴刀!杀了我!杀了我啊!”

一头骂一头哭嚎道:“我给你生儿子,给你陈家里里外外操持,你就这么对我!天爷!你不长眼啊,竟叫这等人留在世上!”

陈田壮头上青筋暴起,一言不发,恰巧柴刀就放在柴门后,他抓过柴刀便朝赖妙花步步逼近。

赖妙花见他真拿起了柴刀,方知道怕了,虚张声势道:“干什么干什么?你站住,别靠近老娘!”

陈田壮呸了她一声,恨声道:“你别以为老子真不敢拿你怎么着,你要安生着些也就罢了,否则,就不是一个巴掌这么容易的事了!”

说罢转身出了柴房,收拾家伙进山打猎去。

赖妙花仍坐着捶地,大囡战战兢兢地缩在角落里,想跟着陈田壮出门又不敢,只大气不敢出地听赖妙花骂了半晌,等她终于骂累了,瞪了大囡一眼,方悻悻地出了柴门去寻吃的了。

大囡见她走了,才小心翼翼的从床底下拖出昨天半夜藏起的地瓜糊,细细地吃了几口,重新藏了起来。

说不准,这就是她接下来好几天的口粮了。

不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她并不知道这地瓜是怎么来的,只是刚刚肚子饿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响起来一个声音,告诉她床底下有吃的。

大囡心里有个猜测,趁着赖妙花不注意,她又悄悄来到了昨夜打水的井边。

今日是个晴天,温暖的阳光洒在地上,积雪渐渐消融,连带着昨夜在这里发生的一切痕迹都消失无踪。

大囡探出身子往井里一瞧,清澈的井水倒映着她细瘦的身子。

她不过六七岁身量,却长了个异常清丽的脸蛋,长长的眼睫毛时时遮住圆亮的眼眸,这会儿在井水的倒映下不住扑闪。

如果不是右脸颊长了冻疮,又兼有昨日里被赖妙花抽出的血迹,应当要更加动人才是。

她左右瞧了瞧,见没有人在附近,便带着三分忐忑,冲溪水里清澈的倒影轻声问道:“娘,是你吗?是你在保护我对不对?”

附近并无人回答。

但见大囡忽地换了副神色,井水中倒影着一副清冷镇定的面孔。

她再次开口,语调却变了许多,再不似之前的犹豫软糯,沉静中透着几分狠厉的寒意:“昨夜的一切是我做的,我会一直护着你,从此以后,绝不会让你再受人欺凌,那些打了你的伤了你的,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你是我娘吗?”大囡急问。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轻笑答道:“是,我是你娘。”

大囡立时欢欣起来,强压着心头喜悦,闪着泪花道:“娘,我好想你啊,你去了哪里,怎么才来……”

她又是抽泣又是开心,一个人自说自话了好半晌才平静下来。

又道:“娘,刚刚爹爹打了……打了柱子的娘,往后她定要拿我撒气的……”

那声音道:“大囡,你别怕,万一有事,只管闹到爹爹跟前,他虽不耐烦多管我们,但只要在他眼前折腾,他想躲也躲不了的。现在要紧的是赶紧去找个大夫,把手骨给接回去。”

听她一说,大囡才猛然又感觉到那难以忍受的断骨之痛了,她犹犹豫豫地说:“可是爹爹说,等他打猎回来了,会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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