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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五、三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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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内突发的大爆炸, 在整个人族地域都引起了轩然大波,不仅是因为它发生在人族的中枢城市王城,更是因为那场爆发的源头来自于教会。

宛若在教会中心地下直接释放了个威力极强的火系咒术,直接冲破了强力结界在教会领地的中心部位炸开了个直径足有百米的深坑,连带着周边几栋建筑也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塌陷。

好在最重要的教会主楼并没有受到多大波及, 不然损失绝对不是可以用单纯的金钱来计量了。

虽说受害程度极强, 可教会的应急能力非常强大,没有几个小时灾难就得到了有效控制, 并没有让周边与不远处的内城受到影响。第二天清晨, 在军队到来进行彻底调查过后, 重建修理工程便井然有序地展开了。

对此人们暗地自然有了各种猜测,有怀疑是一些激进的恐|怖分子又在搞事, 他们对教会的仇恨都不需要添加什么理由;有猜测是外族偷偷入侵, 并打算在人族境内刻意制造恐慌的;也有少数暗自不屑,断言定是教会自己偷偷折腾什么见不得人的危险实验, 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自作自受。

不管真正的情况到底如何,官方都没有给予正面回答, 唯有修复行动在迅速进行着, 让破损严重的中心地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过来。

在教会的事情稍微平定过后, 人们的目光才转移到另外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上——在教会发生奇异爆炸的那天晚上,在王族内混入了不知从哪来的妖族, 并对几个与王室有血缘关系的贵族和个别大家族下了手。倒是没有造成死亡事件, 大多都是警戒的守卫受了些小伤的程度。

可以称得上比较严重的, 要数郑家了,而话题中心人物则是那位并不受宠的郑家小少爷。

大概是因为没有天赋并不受重视,所以身边的警戒也就松了很多,当晚独自休息的时候被偷偷入侵的妖族带了个正着,受得伤并没有伤及性命却也相当严重。听郑家的下人说,要不是那位被逐出柯家的大小姐立刻发现了不对并冲出去拼死相救,郑飞亦小少爷怕不是就要没了。

为了防止再有意外情况发生,受了伤的郑飞亦当即带着柯白瑞连夜离开了王城躲避危机,至于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并没有几个人知道。

对此唏嘘的同时,一些平日对郑飞亦抱有好感的人们也由衷地感到欣慰,这就是所谓的善有善报吧,那位出身于郑家的小少爷平日里品行良好,待人温和亲切,这次危机才没有受到性命的威胁。而传说中被视为瘟疫的柯家大小姐也并没有那么恐怖,在关键时刻奋不顾身出手相救,也定然不单是传说中内心恶毒的人。要不然,郑飞亦小少爷也不可能倾心于她。一直听说这两位打算订婚但一直都没有消息,如果经历这次共患难真的能走到一起去,也是一桩美事。

要是哪天安顿好后能成双归来,那也是他们乐于见到的。

对这两个人评价良好的同时,倾注于郑家本身的内容就没那么好听了。不仅是那么大个家族,竟然只因为天赋问题连一个本家小少爷的安危都看不好;再加上前段时间,郑家的大小姐莫名去世,郑家大少爷性情乖癖不常见人,常年被丢到王城学院内的那位小小少爷几乎没有人考虑,而最得人心的郑小少爷再一走,让整个郑家显得阴气沉沉,极其不祥。往日想要跟郑家交好的有些大家,这些日子也没敢怎么主动登门。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转眼教会已经完成重建,受到打击的郑家一如既往受到王族的重视,犯忌讳的贵族们又恢复了往日的交际、寒冷冰封的冬日渐渐离去,当充满生机的春风吹过王城的时候,刚刚恢复过来的郑家再次出事儿了。

被视为下一代继承人的郑家大少爷郑飞澜,原因不明死在了自己的卧室内,原本他就不是喜欢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性格,连续几天闷在房间里下人们也都见怪不怪了。但果然一连七天都不见人影后多多少少都引起了担忧,当天值班的女佣壮着胆子敲开郑飞澜的房门时,扑面而来的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气,这才发现郑飞澜的尸体已经被他养的那群毒虫吃得不成样子了。

抛开七大家族的身份不谈,继承人的死亡放在普通家庭身上都是令人痛彻的,若是郑家的话就更加致命。郑家人本就薄命,身体状况更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眼下郑印这里,能继承家业的孩子更是没有几个。大女儿死了,二儿子没有天赋,小儿子肩不能抗,本以为有能力继承大业的大儿子离奇死亡。放到任何人眼中,大概都会觉得那古朴的郑家大门正摇摇欲坠,轻轻一碰就会彻底垮掉。

虽说郑印很快就将一直住宿在学校内的郑飞路给接了回去,似乎打算重新培养一个继承人出来,可周围人几乎都统一了想法——存续了数百年的七大家族,可能不久后就要永远少一个了。

不管王城内到底在短短几个月内翻起了怎样的滔天巨浪,靠近三大族交界的边缘地,生活正按部就班地持续着,每日出入这里的生物甚至都猜不准是哪个族的,自然也就不会有谁去在乎王城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刚好有两个外来的年轻人,暂时定居在了这里。

三年的时间能改变多少?

这个问题如果问曾经的柯白瑞,她大概得不出任何结论,因为对于从小就没有被给予任何期待和温暖的孩子来讲,未来是一片无限延伸的黑暗,根本很难计算什么时候会迎来改变。

但如今再问相同问题的话,已经褪去了青涩的她大概会浅淡地笑笑,给予一个非常简单的答案。

“只要你想的话,可以变得天翻地覆。”

“咣当”一声,装着灰黑色液体的瓷杯在桌子上翻倒,里面的液体很快蔓延了一桌子,好在桌子上并没放什么特殊的东西,受灾情况并不是非常严重。

始作俑者大概是发现自己做错了事情,连忙扭动着身体,飞快钻到了桌子下方的缝隙里,连脑袋都不肯探出来,只是那空间太过狭小,让它并没有发现自己半截尾巴还暴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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