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章 手心(2/2)
你一张嘴说话就会被认为是乱咬人的疯狗一条。”
(5)
李笑颜说:“正义公理何在?”
程东浩说:“她们的正义公理都给了她们自己和不相干的别人。
对你是绝对的栽脏陷害。
因为别人感受到的都是她们的好,所以别人也不会相信她们对你不好。
她们的坏,你知道,可是谁会相信你?”
李笑颜说:“我就没办法了吗?”
程东浩说:“幸好你有我。”
李笑颜说:“你在吓唬我,让我不明不白的跟着你。”
程东浩说:“你这么说也可以。”
李笑颜说:“等你厌倦了我,等我人老珠黄,你就抛弃我,让她们用绞肉机把我给绞了;
或者让我象祥林嫂一样流落街头?
生死不白?”
程东浩说:“是。”
李笑颜说:“你既然知道她们狡诈残忍又手段高明,为什么不干脆跟她们同流合污?
好好的玩弄我再一脚把我踹死?
跟孔思思那样的美女温存度日?
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还假惺惺的掉眼泪?”
程东浩说:“因为我的处境也比你好不到哪儿去。”
李笑颜说:“她们都爱你。”
程东浩说:“人都爱好马,怎么个爱法呢?
把它训为己有、骑在跨下。
如果我失去你,我自己也就失去了。
所以我不是在保护你,我是在保护我自己。”
李笑颜说:“我算什么?”
程东浩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不论咱们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都是一个整体:
是她们把咱们练成了一块钢。”
(6)
李笑颜说:“你是在跟她们较劲还是爱我?”
程东浩说:“我没兴趣跟任何人较劲,我是想保证你和我一起好好的活下去。
我不能失败,稍微的软一点儿就是万劫不复,到时候你和我就全完了。”
李笑颜说:“这么危险的境地是怎么开始的?”
程东浩说:“起源于原始的生存狩猎和繁衍竞争的本能。
不是因为你说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有什么具体的说的过去的原因,你的存在本身对她们就是挑战、妨碍和伤害。”
李笑颜说:“你们那么多男人对付几个女人,输了当然颜面扫地,赢了也胜之不武。”
程东浩说:“她们身后都是铁打的汉子,也不输于我们这边。
而且有些在明处,有些在暗处。
就象海上的冰山,露出来的只有八分之一。
我们必须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小心跟他们周旋。”
(7)
李笑颜说:“她们那边明处是女人,暗处是男人;
你们这边应该明处是男人,暗处是女人。
这样才平衡嘛,女人有女人的思维优势,你们缺少女人闹不好会吃亏的。
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女人最了解女人。”
程东浩说:“我身后就是你了,你一个可以顶她们四个。”
李笑颜说:“那四个是:
唐玫、孔思思、迟敏生、宁不拔?”
程东浩说:“是啊。”
李笑颜说:“她们四个的身家加起来有四十亿吗?”
程东浩说:“不止。”
李笑颜说:“我可是不名一文呀。”
程东浩说:“你有我。”
李笑颜说:“唉,吃顿肉都犯算计。”
程东浩说:“我带你去开开荤,想吃什么?”
李笑颜说:“想吃印度菜。”
程东浩说:“欲求不满呀。”
李笑颜说:“我要来月经了。”
程东浩说:“很想吧。”
李笑颜说:“是。”
程东浩吻了一下李笑颜,说:“我也想你。”
李笑颜说:“我生气都生了有半年了,你怎么才来?”
程东浩说:“毕竟结婚了。”
(8)
李笑颜说:“这句话说的好,尽可以堵我的嘴,让我明白我的社会地位。
孔思思要算计我,凭这句话,也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社会舆论都是向着她的,我是弱势又弱势了。”
程东浩说:“为了我,你什么都要承担。”
李笑颜说:“你的意思是为了我自己,我什么都要承担。”
程东浩说:“我这次来,发现你怎么总是延深我的语意呢?”
李笑颜说:“常在阴谋里,怎能不阴谋?”
程东浩说:“跟我还来这个?”
李笑颜说:“谁让你什么都不跟我商量,都是自作主张。
我要是再不多长个心眼儿,不是傻的没头儿了吗?”
程东浩说:“也对,你要是机灵点儿,也能省我不少心。”
李笑颜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其实很傻?竖子不足与谋?”
程东浩说:“我是觉得我的心就是你的心。”
李笑颜说:“客观说,怎么可能?”
程东浩说:“我说是就是。”
李笑颜说:“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