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 分别(2/2)
说完扭头就走。
李笑颜喊道:“我没钱。”
一路跑着跟在邹应明身后,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回到饭店的时候,李笑颜发现程东浩的东西已经拿空了。
不知道被什么人、什么时候收拾的干干净净,已经都拿走了,只剩下自己的东西。
应该是程东浩回来拿的吧,要不然怎么会分的那么清楚,拿的那么干净且又一丝不乱?
李笑颜正在房间里哀伤的发呆。
邹应明推开没关的门进来,说:“收拾东西,回学校了。”
李笑颜一贯的明知不可而说之的说:“我要等东浩一起走。”
邹应明也不理她,出门去了。
李笑颜立刻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收拾衣服,生怕被他落下。
出了门,李笑颜到对面去推邹应明的房门。
房门开着,李笑颜进去一看没人。
翻开衣柜,东西已经空了。
李笑颜急忙出来,拖着行李箱往楼下跑。
出了门,看到程东浩的车停在前面。
李笑颜过去要坐在副驾驶,拉开门,邹应明说:“后边儿。”
李笑颜把行李放后备箱里,乖乖的坐在后排座上。
(5)
车开出了长治,路边开始荒凉,远处的防护林挂着十月的凉天,蒙蒙的轻云。
李笑颜叹了一口气,说:“我想东浩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他一定很想念我,心里在滴血,脸上还得笑着对着可憎的新人。
我说她可憎可没有冤枉她。
她就是王熙凤那样的人,刁钻狡黠,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
又势利又歹毒,比唐玫还自命不凡。
怎么会真心喜欢东浩呢?
她根本就没有真心。
如果东浩象我一样穷,她一定连眼睛毛都不夹他。
把他象碎摧一样使唤,污辱他、藐视他、无情的践踏他。
她不爱他,她爱的是他的钱和家世。
就算是爱他,也爱的是他的身体,而不是他的灵魂。
这是肤浅无聊第一的初级动物性的□□的需要。
而不是高级智能人类的精神、灵魂、爱的需要。
她就是个牲畜、家禽、低级爬行动物。
装腔作势,演技拙劣的想表现的象个名门淑女。
实际上是鼠肚鸡肠、阴险毒辣、仗势欺人的泼妇。
是的,她做到了。
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一个下作无耻的败类、贱货、淫r妇,是的,淫r妇、荡r妇、娼妇、妓r女。
她不配属于东浩,她一定不是处女。
睡过无数的男人,跟无数的男人调情。
没有一千,也有一万。
她那个爸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脸贱色,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看面相是穷山恶水,死不得善终。
跟唐本超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东浩落到他们手里……。”
(6)
李笑颜心里一酸,千头万绪,万语千言,说不下去。
心里发堵,泪就落下来。
硬着心肠哭着说:“其实东浩也没有那么爱我。
他看重的还是事业,其实就是钱啊,钱!
我宁愿让别人包养,也不愿意让他包养;
我宁愿给别人添堵,也不愿意给他添堵;
我宁愿让别人看不起,也不愿意让他看不起。
他愿意走,我就让他走。
他原来是这样的人,唯利是图,始乱终弃。
临走还要扮痴情,扮不得已,扮千年等一回。
还是缘分已到尽头,不由我,也不由他?
好吧,既然如此,不必勉强。
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就象我不在乎他。
我不恨他,因为我不爱他。
应明,我告诉你,我其实不爱他,还不如爱你爱的深。
咱们在一起吧,我其实早就不想跟他了。
他还阳萎了,不中用了。
你知道吗?
心因性阳萎,不明原因。
这个病就好像哮喘一样,得了就很难根治的。
再也硬不起来了,努足了劲顶多到六七分。
我需求那么强,可以说这是我的刚性需求:
象吃饭、喝水、上厕所一样,不能忍,你说我能受得了吗?
老实说,我觉得孔思思死皮赖脸的夺走了程东浩,这是她的报应。
她那样子比我的刚性需求还要多,她会疯的。
你说,她是不是活该?
我其实一点儿也不担心,她迟早把程东浩给我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