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匹敌(2/2)
在日本、美国等国的建筑企业为了应对规模浩大、技术复杂、竞争残酷的工程项目,一般都是这么做的。
到时候,程东浩还能撼动咱们吗?
那时是和是战,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5)
唐玫说:“宁不拔有跟咱们合作的意向吗?”
迟敏生说:“现在交往还浅,宁不拔对田君华首鼠两端。
我闹不清她的想法,还不到说的时候。
如果说的早了,让她知道咱们的想法,恐怕打草惊蛇,让她跑了。
以咱们来说,如果一个男人盯上了咱们的家产,而不是因为爱咱们跟咱们在一起,咱们还会嫁吗?”
唐玫说:“嫁了又怎么样?
家产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才保险。
就怕宁不拔和咱们想的一样,不会拱手让给田君华,即便是成为她丈夫。”
迟敏生说:“可是要找她说的上话,也得通过那个男人。
要不然连话都说不进去,谈什么合作?
要有时间渗透,赢得她的信任。”
唐玫说:“一个男人不够。”
迟敏生说:“是啊,得一打。”
唐玫除了父母和迟敏生其他人一概不见。
但是这一天来的人,唐玫却心底里渴望已久:
高泽宇,南开大学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
她不爱他,但是她需要他。
高泽宇高挑白晰,看起来很温柔:
头发干净,不长不短,三七分,黑的发亮。
一身JACK&JONES,上身一件长袖T恤,无领圆口,领口细灰边,开了一道口,一边四颗白色钮扣,袖口细灰边。
深蓝牛仔,一双蓝黑牛皮高帮休闲鞋,腕上带黑色爱彼腕表。
(6)
看到高泽宇那一刻唐玫惊了一下:
自从他上大学以后就没见过了,现在他应该上大三了,长大了也成熟了。
唐玫的泪象春泉一样涌了出来。
高泽宇说:“小女孩儿,哭什么?摔了一跤,爬起来就好了嘛。”
唐玫说:“你看不起我了吧?”
高泽宇说:“当然了,有了案底,又被学校开除,前途尽毁。
这样的你,没有家庭支撑,到了社会上洗盘子都没人要,只剩下卖了。”
唐玫说:“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高泽宇说:“没这个兴趣,我只是想来看一看什么叫愚不可及,自毁前程。
这种现象值得研究,对我有异常震撼的警示作用。”
唐玫抹了一行泪,说:“我知道我错了。”
高泽宇说:“你进来不是因为你错,而是因为你不够成熟。
你心里很清楚,这不是错。”
唐玫说:“我完了吗?”
高泽宇说:“还没开始。”
唐玫说:“我还能开始吗?”
高泽宇说:“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儿,以后跟死后是没有区别的了;
可是你,家里有的是钱,你是骄傲的公主,你怕什么?”
(7)
唐玫说:“你肯帮我吗?”
高泽宇说:“什么?”
唐玫说:“扳倒程东浩。”
高泽宇说:“我有什么好处?”
唐玫说:“你说。”
高泽宇说:“你爱我。”
唐玫一迟疑。
高泽宇说:“你想让他成为你的俘虏,这已经失去了爱的意义,何不干脆放手呢?
跟我过幸福生活?
你知道,我能给你一切。”
唐玫咬着嘴唇不说话。
高泽宇说:“你想先打倒他再施与他,让他感恩戴德、象狗一样跟着你、伺候你、唯命是从?
世界上没有这样的男人,唯一有可能的是我,因为我本来就爱你。”
唐玫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爱我。”
高泽宇说:“因为你和我是一类人。”
唐玫说:“我不觉得。”
高泽宇说:“你不想找同类?”
唐玫说:“我可以助力你的事业。”
高泽宇说:“你能吗?以你这种自戕的智商?”
唐玫说:“我们家有钱。”
高泽宇说:“我不稀罕,你的意义是在我的床上。”
唐玫说:“女人都是一样的,这并不能给我保障。”
高泽宇说:“这句话的潜台词是:
而男人则各有特色,很不同。
你拒绝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你不接受你自己,不够爱你自己,所以你也不爱我。
但是时光会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爱,真正的姻缘和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