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回乡 下（1/2）

我看到老赵走了后，直起了腰没再喘气，对着树林喊了声大黄，看到大黄向我跑了过来，就顺着小路小跑了起来，也没看大黄有没有跟上，这已经不是大黄第一次来乡下了。

还没跑回家就看到老黄牛躺在门口。我对着老黄牛“老黄你不回家在我门口搞啥子？”我没取名字的爱好，只是看着颜色和年幼程度或者看它们种族加上年幼程度来叫它们。如果大黄老了，那这个老黄就会戴在大黄头上，然后把老黄叫成老牛。

老黄牛看了一会我就起来，摔着尾巴慢悠悠的向着牛棚走去。我看了一会老黄牛就进了家门，开始整理起来。

在乡下我一直都是住在二楼，家里的床是用两个长板凳加上木板搭起来的。所以我把木板用帕子擦拭了就放到一边晒着。

忙了一天的我，这会儿才走向爷爷家旁边放木柴的小棚，拿起一捆早就劈好了的木头就向灶屋（厨房）走去。

我在乡下的家是用长石头块和柏树修的，屋顶用的是瓦片，只有房子旁边单独留出来的厨房是砖修的。旁边又是竹林所以是冬暖夏凉。两层的小楼加上旁边的厨房，一共是210平方米。一共有8个房间，二楼有四个客房加一个客厅，楼下有一个主卧、一个客房、一个厕所和一个大客厅。客厅与旁边的灶屋连通。乡下的房子没有装修，只是在墙上贴了一些的墙纸。厨房是单独修在房子的侧边，而另一边则是茅坑，里面都是一些腐烂后的植物和一些烂泥，把上面的木板掀开可以熏死一头老黄。

一番熟练的引火后，房子的屋顶上炊烟袅袅，闻着熟悉的味道，我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刚把淘好的米下锅，把盖子盖上。大黄就跑了进来，一边跳一边叫，直到我对着它吼了一声才停止了让人心烦的狗叫，但还是在我周围跑，到了乡下大黄显得很兴奋。

我在爷爷的家里面把灶台前的木墩子拿了过来。我小时候就喜欢在爷爷烧火的时候跑到爷爷的怀抱里面，看着灶台里面燃着的火。

触景生情。我坐在木头墩子上，把大黄叫来抱在怀里，大黄刚到我怀里我就后悔了。

特么大黄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粘粘草。我身上的毛衣上满是这种又小又多的粘粘草。这种粘粘草的学名叫做苍耳，是菊科苍耳属一年生草本，是一种杂草，但是可作药用，用于鼻渊头痛、风寒头痛和用于风湿痹痛。别名卷耳。

刚刚升起的情绪又飘散再风中。看着一脸无辜的大黄，又想起刚到8度的气温，握了握拳头，最终没有把大黄拖到爷爷家前面的院子里用井水给大黄洗个澡。

把火控好后又把大黄关在家里就起身向牛棚走去，老黄牛可以说是看着我长大的，我被带到爷爷家的时候，老黄牛就一岁了。

我在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在每天放学后带着老黄牛去上山放了，而老黄牛还被我叫大黄的时候就很通灵性了。记得有次我放牛在牛背上睡着了，还是老黄牛把我带回家的，就站着院子里一直到爷爷回来把我叫醒。从山上下来一共20多分钟都没有把我弄醒。

老黄牛还喜欢吃一些野菜，爷爷留下的地里面的菜也是老黄牛在打理，老黄牛把杂草踩进土里，还把拉的屎拉在菜地里面。偶尔吃点自己种的菜，老黄牛的日子也还算过的还行。

我在找到工作的前几周还抽空回来过几次，后面就很少回来了，不是两天以上的小长假基本不回来。

我刚到牛棚外面，就看到老黄牛站了起来看着我，看着离我不到五米的老黄，在阳光下我仿佛在老黄牛的眼中看到了人类才有情感，而我只有快两百度的度数。

老黄牛只是看了一会儿后就又躺了下去，它没有我脑补中的开口说话，没有想象中的口吐清风，没有其他的特殊地方，老黄还是记忆中的老黄牛。

我看完老黄后就回到灶台，把在苕洞（地窖）里面找出几个红薯把皮切了后砍成块就扔进锅里。又坐在灶台边，这次没再叫大黄过来了。叫大黄坐在我面前后开始数落大黄

“又不是没把你带来过，这次这么兴奋是想上天嘛，硬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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