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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着不走的钦差大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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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门外有人敲门!”

琉璃坐在石凳上,听着门外有规律的“咚咚咚”,颇有些心烦意乱,一不小心又画错了一笔,撕掉,重来。

“韦伯我虽然眼睛有点花,耳朵可没聋。”

韦伯坐在台阶上,慢悠悠地捡着豆子。

不练不发现,自己最近有点老眼昏花,是得练练眼神。公子果然有先见之明啊!

等又敲了一会,韦伯才慢悠悠站起身,慢悠悠走到门口,开门。

门口站立的随从收回敲得有些红肿的拳头,委屈的小眼神看着韦伯。

韦伯的眼神落在门上的铜环上。

这个大个子随从是不是有点傻?一定要用手敲吗?

随从:……我一定是太激动了居然没看到铜环!

韦伯无奈地将长孙藻和随从让进来。

算他还知道低调,只穿着常服,带了一个随从。

长孙藻每天来这宅子报到,韦伯让他进来不是,不让他进来也不是。

街坊邻居都看着呢。

这些日子,已经有些风言风语,有的说长孙玄是某个大户人家的私生子,有的说长孙玄不奉养老父,还有更离谱的,说长孙玄以前从别人家里偷拿了一本怎么快捷考取举人的秘籍,如今别人找上门来讨要……

总之,没什么好话。

长孙玄想过要回陈家村,或者换个地方住。

可是转念一想,一则长孙藻又会找上门来,二则岂不是以为他怕了长孙藻。于是索性继续留在这宅子里。

琉璃用棉花塞住耳朵,继续练习一万片羽毛的画法。

韦伯坐在台阶上,继续捡豆子。

果然,又开始了。

“阿玄,你随我回京。为父可以安排你进国子监,明年的恩科直接参加。”

“你要是愿意的话,为父名下还有一个荫封的名额。”

这是利诱版。

“阿玄,你不认生父,是为不孝,即使你下次能够考取进士,得了官职,若被人参上一本,定然会被革除功名!”

这是威逼版。

“阿玄,为父已经老了,家里空荡荡的,这心里呀,也是难受。我后悔呀,当年不该放弃你们母子,如今想来,都是报应!”

“为父想起当年,你才三岁,就能背得诗词百篇,还闹着要拿我的笔写字。你就看在我们父子一场的份上,随我回去吧。”

这是苦情版。

长孙藻俯下身段,努力寻求长孙玄谅解。

长孙玄郎心似铁,避而不见,不为所动。

其实,长孙玄早就收到了京城来的信。他打开看过,就撕碎扔进火炉。

想不到长孙藻竟然还有脸千里迢迢赶过来。

长孙藻没办法,下次来的时候,见长孙玄不在,就拉住韦伯,苦口婆心。

“韦伯,你也是看着阿玄长大的。他这几年,连连不中,你难道就不为他担心?”

“什么?贪心?我看你才贪心呢,娶了我家娘子,还要再娶几个!韦伯我可不贪心,每天只要吃两碗饭。琉璃,你今天少做点饭啊,咱们家不留客……”

韦伯倚老卖老,装聋作哑。

长孙藻看向正在画羽毛的琉璃,摇摇头,阿玄不知怎么想的,好好的州学教谕不去做,却教这个小娘子画画,真是不务正业。

而且画完的稿纸就那么一张张大喇喇摊在院子里,别人进来看到了,岂不是会以为阿玄这个先生的画技太差?

他待要开口,琉璃抢先道,“大人,我还只是个学生!劝不了先生!”

长孙藻:……其实我就想说你这羽毛画成了芭蕉扇!

长孙藻无奈之下,打听到长孙玄的表舅在江陵任县丞,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找来表舅当说客。

表舅上门来,语重心长道,“他毕竟是你的父亲,父父子子,纲常所定。你日后要走官路,这父子之间,不能闹得太过。为了你自己的前途,还是好好跟他相处。”

长孙玄不给面子,“表舅,他答应你什么了?”

表舅略有些羞愧,“也没什么。”

见长孙玄还盯着他,表舅坦白从宽,“他答应我今年的考评给优,还给你大表兄弄个捐生的名额。”

琉璃插嘴道,“大人,你这要的也太少了!”

韦伯也道,“就是,我家公子就值这么点?”

长孙玄瞥了他们一眼,两人忙收声。

表舅略有些委屈,“我也是想着,总归为了阿玄好嘛。顺便要点好处喽。”

长孙玄道,“跟他回去,继续做他的长子?我母亲昔日的委屈,难道就白受了?况且,我的前途,我自己会争取,哪里需要他来施舍?”

表舅出马,失败。

*

且说表舅回到家,便见自家夫人迎出来,急切相问,“阿玄怎么说?”

见表舅摇头,表舅母长吁短叹,那神情,竟似比长孙藻还要遗憾。

前几日,从县令大人的宴席回来,表舅母听表舅说起这钦差大人竟是长孙玄的亲生父亲,大惊,“老头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

表舅没好气,“告诉你作甚,这长孙藻当年绝情绝义,辜负表妹,我们早就当他是个死的了。”

表舅母惋惜这么一门好姻亲竟然长期闲置,真是资源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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