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8日 星期五 晴(1/2)
一大早,就搭着老公的车去游泳馆。之所以这么早去,是因为这个时间段的泳池内,人不多,且这些人都是正儿经地在游泳,秩序井然。不像下午、晚上,那泳池里怎一个“乱”字了得!
尽管蛮早的,七点左右,但路上车子可不少。我们开在三车道上,忽然二车道上一辆白色的轿车倏地插到了我们的前面,差点就撞上了,我惊了一惊,道:“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开车?”
“这样开车的人多了去了,都是神经病!”
我侧脸望了他一眼,看到他一脸的生气,便道:“你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路怒族吧?”
“你看,这车!怎么不叫人发怒?”
我一看,刚才窜到我们前面的那辆白色的车,又突然变向,掠过第二车道,飘移到第一车道上去了!
“啊,这样开车!多危险!”想到昨晚看的阿德勒的《洞察人性那本心理学,觉得那辆车的司机也算是一个极端自我的人,没有什么社会感。碰到这样的人,生气大概是正常反应,但是,你怒,他看不见;你在后面骂他,他也听不见。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他可能不会自觉改变这样见缝插针的开车模式。
游好泳回来,去图馆借。图馆,永远是我的精神家园。读完了本《读库,这次去继续借。我觉得这《读库中收集的文章很是独特,读着读着,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更有一种酒逢知己之感。前几天读张宏杰的那篇《乾隆皇帝与鸦片战争,越看越生气,越看越觉得有种荒诞感,我也成了怒一族了。且看此篇的题记:英国人在1793年跪求乾隆而没有得到的东西,在1842年通过战争一条不少地得到了。十三行、义和团、向十一国宣战、仓皇出逃、《南京条约……读了此篇长文,窥见了类似航拍的鸦片战争全貌图。今天,我在找的时候,瞥见了一本刘半农翻译的《1793乾隆英使觐见记,这是英国使臣马戛尔尼的日记,我有点好奇,翻阅了一下,好多内容印证了张宏杰那篇文章的内容,读后不禁唏嘘。
晚上,去学校值班。现在,上级规定,学校场地对市民开放。我觉得,这种做法很值得倡导,晚上开放学校的场地,使附近的居民多一处健身的场所,应该是一个多赢的举措。不过,进来健身也有一个小小的流程:需刷一下身份证,也算是一个简单的登记吧。
来健身的人很多,络绎不绝的。他们到了门口,刷卡,打印出凭条,进去,应该说还是蛮有秩序的。可是,一会儿,打印纸没有了,需换纸,保安师傅可能还不够熟悉换纸的流程,结果,门口就拥堵起来。我见有几个妇人没有刷卡径直进来,就阻止道:“请等一会儿,刷好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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