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1/2)
蒋兢南在会议室和陈嘉应以及估算小组商讨政府新拍地的价值,敲定了最后的底线价,蒋兢南又把陈嘉应留下。
“你到我办公室,我想和你说下C市的工程。”
陈嘉应有些意外,跟着蒋兢南坐电梯上楼,“和我说?C市你不是交给承东负责了?”
蒋兢南一听到弟弟的名字,就摘了眼镜,捏着鼻梁摇头,“他我怎么放心?说要去督工,至少写份工作计划让我看到,计划不说了,他现在索性不提这事,一门心思扑到凤凰木业的薛佩蓉身上。”
陈嘉应不禁怀疑,“看他那样子,是要娶薛佩蓉了?你没意见?”
蒋兢南好笑的看他,“我哪来的意见,他妈妈还在呢。”
“我看承东也非自己愿,只是他妈妈逼得紧,不得不娶。”
蒋兢南无奈的丢出一抹笑,“糟就糟在,本来没主意的人就唯母命是从,况且这个母就不是省油的灯,替他想的都是些蝇头小利。”
“不能吧?”陈嘉应和蒋兢南走在地毯上,厚重的地毯使得脚步没有一点声音,整个走廊都非常安静,“承东看着不像要反你啊?”
“他是没想过,但他那个妈替他找了个千金不就是在为他谋算,他总不至于傻到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薛佩蓉不可吧?”
陈嘉应替他把门推开,“肯定是心里清楚的,不然不会明明烦得要死还唯命是从了。”
两人都摇头不语,正要进办公室,就被门口的秘书叫住,“老板,刚才前台送来了你家保姆给你的饭,我帮你放在餐桌上了。”
“保姆?”蒋兢南一愣,陈嘉应也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万嫂。
蒋兢南转眼就明白了“保姆”是谁,点点头,“我知道了。”
走进屋子他立即走向餐桌,果然平时她给小卓带午餐的保温桶就在桌上,他几步迈过去,坐在沙发上打开保温桶,饭菜的香味就扑出来。
中午饭都没吃的他立即肚子警铃大作,咕噜噜的叫起来。陈嘉应见他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没了一点点优雅,笑的接了杯水给他,“是真好吃还是真饿了?”
“是真开心。”
陈嘉应勾了勾嘴角,在蒋兢南对面坐下,“温婉?”
蒋兢南咽下嘴里的菜,然后缓了缓刚才的饥饿感,才重新细嚼慢咽起来,“当然。”
陈嘉应又问,“这是她第一次来顺越吧?”
蒋兢南点点头,没懂他的意思。
“小丫头心思很重,你知道的。”
蒋兢南的筷子一顿,然后不慌不忙的接着吃菜,“嗯。”
晚上蒋兢南回了家,门厅的橘色小灯亮着,楼上已经熄了灯,温婉已经睡下了。他轻手轻脚的换了鞋,到小卓的房门口轻轻打开房门,透过一条小缝看到小卓睡得安稳,才又小心翼翼的回了自己房间洗漱。
温婉正浅眠,听到门外门锁转动的声音,就渐渐转醒。
本来蒋兢南没回来,她不知道是应酬还是工作,怕蒋兢南万一喝醉了回家,自己睡熟了没法照顾他,所以一直只是浅浅的打着盹。
她打开床头灯,趿着鞋打开门,见客厅已经是黑了的,但蒋兢南的房间透出一些光,温婉走过去敲敲门没人应,她就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没人,蒋兢南的衣服就扔在床边的脚踏上,卫生间里有水的声音,温婉想他应该是在洗澡。见他没喝醉,温婉捡起蒋兢南的衣服走了出去,把外套挂在衣帽间里,衬衫,西裤放在脏衣篮里。温婉到厨房用小奶锅给蒋兢南热了一杯牛奶,回到蒋兢南的房间时,他刚好从洗漱间出来,下身穿着灰色的家居服,□□着上身,头上搭着条毛巾正在擦水,还有水珠不断从头发上滴落下来顺着宽阔精壮的胸膛流到裤腰处,打湿了一块裤腰。
温婉有点慌张,她紧张的笑了笑,眼睛赶紧别到别处,不敢看蒋兢南□□的上身。她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眼睛盯着脚尖,浑身因为紧张害怕,肌肉纠结的微微发抖。
“我,牛奶,你喝吧,我,我上去了。”
蒋兢南把毛巾搭在脖子上,他看着温婉刻意回避自己,她的身子也在微微的抖动,紧张的明显连话都说不好了,语无伦次,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的样子,马上就要飞奔出他的房间,好像这里是龙潭虎穴。
蒋兢南先是动作快于头脑的直接拉住了温婉。谁知温婉反应如此大,立即不自主的挥手摆脱了蒋兢南,然后她自己也有些吃惊自己的举动,双手张开握紧重复几次,一直在抖。蒋兢南被温婉挥开了手,有些愣神,看着温婉这时候的样子,和在打户外CS被贺阳捉弄时一模一样。
蒋兢南双手拉紧了温婉,带着身体有些僵硬的温婉走到沙发那里,自己坐在沙发上,把毛巾递给温婉,“懒得吹了,你给我擦擦吧。”
温婉站在他身后,手有些不听使唤,拿了两次都没拿住毛巾,蒋兢南没说话,回首把毛巾塞到温婉手中,又坐正身子。
温婉这时候微微有些放松,她强迫自己专注于白色的毛巾和蒋兢南黑色的头发。然后她慢慢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
“对不起。”温婉手上给蒋兢南擦着头发,感觉自己简直是杯弓蛇影,而自己的这种神经质的表现对于蒋兢南来说或许是一种负担,毕竟蒋兢南曾经有过很多女朋友,而他是个很正常的正当年的男人,但她,却是个有病的人。
蒋兢南抬手握住了温婉的,把她带到自己面前,温婉只敢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敢再向下看一分。
蒋兢南把温婉搂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温婉的身体又有些僵硬,脊背挺得很直,蒋兢南被压得也不是很舒服,“我是谁?”
温婉手里死死攥着毛巾,转头看向蒋兢南,“蒋,蒋兢南。”
“还怕我吗?”
“……对不起。”
蒋兢南抽走温婉手里的毛巾扔到地上,然后一手环住温婉的腰,一手覆在温婉的手背上,然后他带着温婉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
温婉一惊正要抽回手,就又被蒋兢南按住,“我是蒋兢南。”
温婉深吸一口气,在脑海中不断告诉自己,这是蒋兢南,这是蒋兢南,这是蒋兢南……然后她蜷着的手指慢慢舒展,轻轻的搭在了蒋兢南的肩头。
“咦?”
温婉谨慎的顺着蒋兢南的动作在他的肩头摸了摸。
“怎么了?”
温婉摸着蒋兢南后背的肩胛部,“骨头,凸起来了呢……”
蒋兢南笑笑,把温婉的手拿回来,“是大学的时候参加学校的ice hocking比赛,被那些人高马大的美国人撞翻在地上,摔骨折了。”
温婉细细的想了一下,“Ice hocking?冰球吗?但那不是得戴护具吗?”
“嗯,戴的,但是本来就是躯体激烈碰撞的游戏,受伤在所难免,我那时只是运气不好,撞的严重。当时以为是肌肉拉伤,没有及时就医,等到后背痛到没法抬手再去看的时候,已经有些错位了,所以最后这里接的不好,骨头凸起来一块。”
温婉想不到蒋兢南这种看起来儒雅的男人,以前竟然还玩过电视里那种穿着盔甲,戴着头盔,拿着根棒子满场滑的游戏。
抬起手,温婉又摸了摸,蒋兢南见她不害怕了,抓着她的手带到胸前,按在自己肌肉分明的胸膛上,“还怕吗?”
温婉摇摇头,“你是蒋兢南。”
“嗯……开窍很快。”
“谢谢。”
两人有来有往,默契的一起笑了。
然后蒋兢南难得稚气的撒娇,“给个拥抱吧,今天我很累。”
温婉有点慌张,但她还是张开双臂圈住了蒋兢南的脖颈,头靠在他的□□的胸膛上。
“我,进步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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