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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姚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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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的战神历劫归来了。

与此同时被封印的战神佩剑也就是指天剑,也从被众神供奉的万神殿飞出,气势如虹,直指云霄,甚至吓得在天上散步的神仙差点摔下了祥云,直到稳稳地冲到了那女战神手中。

天边的神鸟也环绕着仙界中央的万神殿争相簇拥,放声歌唱。

这恢宏磅礴的气势和声势浩大的排场无一不在告知仙人们,曾在仙魔大战中横扫千军、斩妖除魔的战神回来了。

而以风流著称仙界的浪荡子弟,注意力可不在这位人人闻风丧胆的女战神如何才识卓越、如何的令人景仰钦佩……

因为他们听说女战神容貌粗犷、虎背熊腰还生的三头六臂,堪比那骇人可怖的母夜叉。

当然这些浪子也丝毫不在意她的长相,毕竟他们没那狗胆敢去撩杀伐果断的女战神,他们注意的只是天帝下的赐婚旨意……

女战神回天宫的第一日,天帝就以体恤她千年前在仙魔大战时奋勇杀敌、甚至折损半生修为堕入凡尘,被迫尝七苦、历劫难的功劳,想给她找个归宿。

战神答应了,她没有理由拒绝。

但天帝放眼仙界同女战神一般修为的人才,要么人到中年,要么老得掉牙的老仙人,像女战神年轻又修为高深的人,除了一个在仙界最为作威作福、风流成性的浪荡子之首,也没有了。

这桩婚事让这位浪荡子当场气得背上包袱准备离家出走,后来被偷偷地抓回去也是好生不安稳。

这些浪荡子弟们都唏嘘的面面相觑,毕竟要是天帝一个不高兴,也给他们一个母夜叉似的战神作娘子……

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一门你情我愿的婚事。

但这位善解人意的天帝似乎看不出来。

也因此。

戚风最近觉得生活很不如意。

他紧紧地抱着桃花树粗大的枝干,俯视着他们,朝下面的人任性的喊,“我是不会和那样丑陋蛮横的女子成亲的!”

下面的人吵吵嚷嚷,甚至还有几个妇人大声哭泣的声音混杂在其中,让他烦躁的闭上眼睛。

突然,似乎安静了下来了。

身着在黑暗之中,又无声无息,像是世界上只有他。

他突然不敢睁开眼,直到一个清冷而温和的嗓音响起,但仔细品味,她的语气是轻慢又奇异的,像是生来蕴藏着高贵而傲气凛然的气质。

那下面一步一步靠近的女子身着玄衣委地,身姿清瘦,一头青丝简简单单地用发带束紧,哪怕大风吹过来,她浑身上下简直是一丝不苟、没有任何的瑕疵可言。

越走越近,他清楚的看到了那女子仰起头的容貌。

她的脸是清瘦而不失韵味的,脸色苍白,唇色在这样素白的衬托下格外饱满而鲜艳欲滴,别有一番诱惑,她这副柔若无骨的模样完完全全就是个病美人。总之,在戚风眼里,她根本跟战神二字完全搭不上半点关系。

她就那样仰着头望他,轻启朱唇,“下来。”

短短两个字,完全是命令的语气。

戚风这时才把心底的异样抛在九霄云外之外了,他觉得战神还是战神,哪怕柔弱素雅的容貌不似传言,性格也依旧是如此强势暴戾。

很快,戚风开始妥协,成亲了。

他在大厅与客人喝得醉醺醺的,旁人都若有若无的侧目看他,眼神带着依稀的怪异笑意和怜悯,让他感到很不痛快。

他原来的茫然也被压下去,完全不想去那个婚房了。

于是成亲之后,他真的一步都没有踏进去过,而对方根本没有反应,她偶尔在自家仙府里闲逛瞧见他,也是微微颔首,带着很轻松庆幸甚至自得其乐的姿容。让他觉得自己娶了个杯具,动一下就随时会碎的那种。

然后他在成亲后安分了几天,又禁不住跑出去找狐朋狗友厮混,但实际上没谁敢和他乱来,都早早地溜了。而他只能独自在半夜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推开了那扇本来属于他自己的门……

似乎,战神这几日格外的很累。

她微闭着眼睛,静静地倚在窗边出神,松散的玄色袍子随意的披着,锁骨那儿露出的大片细嫩肌肤苍白的像纸,隐隐显出皮下细细的青青的筋脉。

戚子寒略微局促的站在门口探头望了望,那一瞬间瞳孔缩大,羞愧毫无来由地侵袭了他,甚至迫使吊儿郎当的他扭头就逃走了。

他没接触过女色,因为嫌脏,虽然表面上端的是浪荡不羁的风流公子,但实际上比仙界千万道貌岸然的仙人干净得多。

最后第二天清晨,他受惊的把被褥衣物给烧了。

他觉得自己是受虐的变态,明明人家都不理他……

这让他觉得焦躁,他开始很少出去了,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然后悄悄地关注她,站在她门口静静地看着她,而战神的作息习惯很规律,就是整天趴在那窗旁边一动不动,他从来没想到战神的生活是如此乏味无趣的。

然后他某一天忍不住嘲讽了她,她微眯着眼,只是静静地偏头望着窗外那一抹花团锦簇的路径,就像了无生趣般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然后他会感到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再变得更烦。

而且她很少说不,也很少说一些自怨自艾的话语,除了奇怪的一点,她偶尔在屋外那花团锦簇的小路上散步,就会突然不高兴了,她不会发泄,她只是不声不响地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上一整日,直到黑夜到临,她继续回到房间里那个窗边遥遥的望着窗外的景色,就像等待着什么特殊的人似的。

戚风在众多浪荡子中混久了,惯会洞察人心,却唯独看不懂她,只知道看起来她活得比这仙界任何仙风道骨的文仙更像是个无欲无求的仙人。

在戚府过的第一个冬天不经意来临时,她也时常觉得累了,就会趴在窗前假寐,迎着外面满是白雪皑皑的景色,冷冽的寒风迎面都吹散了她高高束起的黑发,她却还一副极其困倦的神色。

每当这时候戚风总是忍不住继续冷嘲热讽她几句,笑她蠢笨如斯,然而她只是恬静的微笑着,不咸不淡的回答着他的挑衅,从来不回头看他愤怒的神色,她看着那窗外,眼底只是沉浸着淡薄而沉静的情绪。

然后又是磕磕绊绊的几个月,她奉天帝之命,去极凶极恶的不祥之地镇压邪祟,回到那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又带着满身伤痕强撑着走回来。

向天帝复命的路上,也时常有几个刚飞升的小仙问路,她就停下来慢慢地听他们讲完,然后给他们带路。而玄色袍子上的颜色也被鲜血染得愈发深邃,除了她没有人看得出来。

他之后会装作醉酒,特意的先上前驱赶这些人,他安慰自己这只是作为夫君的义务。

戚风觉得压抑。

从他不经意间督见(其实是整天赖在人家门前不愿意走,偷窥人家)战神慢条斯理地脱下那单调而难看的玄衣,着单衣将那放入水里,那水浸染开的红色充斥着他的梦境,再也挣脱不开了。

他想摆脱,偷偷地在深夜里去为她疗伤,只走到她床前,她就猛地睁开眼,眼神凛然,然后他被她狠狠地扔出来了。

最后他干脆明目张胆地在饭里掺了补药,并且龇牙咧嘴的刺激她,“不怕是毒药就给我吃啊!”

战神没说话,用不可言喻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喝掉了那碗‘毒药’。

不知道为什么,他去尝了几口,很苦依旧觉得很甜。

他似乎习惯了一大早守在她门口等着嘲讽她,然而她也从来不曾介意,他们似乎默契如同在一屋檐下的友人。

戚风开始不满足与此,他偶尔会似是而非的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比如“你出去打仗若是看上其他人,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今天晚上,本来他要走的时候他又莫名其妙的问,“你一个人睡吗?”

战神乖乖的点点头。

于是戚风一脸阴测测像是有人揍了他似的的走了。

今天有人找她。

是凡间刚刚升上来的散仙,据说是她历劫时的凡间友人,天资一般长相逆天幸好是个女人。

他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后面偷看,看到了她依旧是那冷静到近乎恐怖的靠在窗边,仰视着那人。

她们站了许久不说话,于是他也知道,走了。

他去端那掺了药的饭,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可以留下来偷听,因为实在是战神看起来并不是拥有好朋友的人。

看起来似乎从来没有任何人找她,她也不去找任何人。

而现在有人找她了。

他轻轻地走着。

“褚修……哦,应该是鬼谣仙上了。你有何事找我?”

“我这次来是真的想带你走,我真的找到那片桃源,我们可以去看看……”

“肖姚,可以吗?”

他忽而的分神了,他想东想西又觉得捧着的热粥有些烫手,还是要先去厨房冷却,然后他又莫名其妙的走出去了。

原来她叫肖姚,她真的和那个人走吗?

(五)

两人的气氛僵硬了,在戚风单方面的冷战。

也不是冷战,只是实在不知道讲什么话了。

这时候,戚风的爹娘来探望他们并且常住一段时间了,说难听点是为了探望他们的感情,不让他们的儿子受欺负。

于是戚风又出门自己去玩了。

他懒得理这俩人,这种从小就离开他自己去玩,还曾经想丢掉他的父母让他不是很有亲情,这是不对的,但是他也喜欢不起来。

第一天半夜,戚风回家的时候看见战神站在同大婚时一般金碧辉煌的大厅上,灯火辉煌中神情淡淡,静静地望着外面的方向。

他有些惊喜。

直到看到了另一旁坐着那浓妆艳抹的妇人,她抿着茶微笑着看着他,“回来了?我觉得你总会回来的,所以跟你夫人一起等你。”

戚风明白了什么,烦躁的嗯了一声就离开了,走时他看看战神,像是不经意地说道,“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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