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佛修处死的妖女（1/2）

身后传来女人清脆而婉转的嗓音，在漫长的黑夜里显得有些出挑，仿佛是黑暗里骤然生出的一束光亮。

她在身后疑惑的问道，“你在这儿干嘛呀？”

身边簌簌地响了几声，似有人坐了下来，不远不近的距离正好让她听到那人嗜睡的哈欠声，像是玩得累极了的一只慵懒的小猫。

牧瑶转头看着她。

虽在黑暗中，但牧瑶视物的能力比一般人好些，甚至将她比平常还柔和的侧脸轮廓看得一清二楚，而知音却并不知晓，她脸上的表情是不同于白天的浪荡子似的散漫，而是不加掩饰的放松。

“我说。”她神情有些倦意，但仍然强撑着几分开玩笑的兴味，“你真的那么崇拜我吗？”

“嗯。”

牧瑶轻轻地应了一声。

知音禁不住乐了，“谁不知道我知音徒有一身天赋，脾性惫懒、甚至毫不顾忌世俗情感，你说你崇拜我，崇拜我什么？”

她语气里的笑意阐述的很自然，仿佛说的不是自己。

牧瑶像是被逗笑了，笑得直不起来腰来。

她不明所以的愣了愣，最后听着牧瑶停不下来的笑声，莫名其妙的也笑了，“你笑什么啊？苦中作乐吗，放心吧，我就是这样一个坏人啊。”

牧瑶笑得更厉害了，笑着笑着，居然笑出了一丝泪意来。

她像是之前一样总那么说自己，但是整个天下所有道貌岸然的人、指责过知音作风的人，在危险之期，从来没站出来，而站出来的，反而是被众人诋毁不屑的她。

她就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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