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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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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则天皇后永徽六年(公元655年)冬月得位,父武士彠崇赠并州都督、司徒、周国公(《新唐书 卷二百六列传第一百三十一 外戚》“高宗永徽中,以士彠仲女为皇后,故崇赠并州都督、司徒、周国公”)。母杨氏国夫人。一门中,武惟良、武怀运、武元庆、武元爽皆超迁。则天皇后母乃置酒,谓惟良等曰:“颇忆畴昔之事乎?今日之荣贵复何如?”对曰:“惟良等幸以功臣子弟,早登宦籍,揣分量才,不求贵达,岂意以皇后之故,曲荷朝恩,夙夜忧惧,不为荣也。”则天皇后母不悦。皇后上疏,请出惟良等为刺史,元庆至州,以忧卒。元爽坐事流南地而死(《资治通鉴卷第二百一 唐纪十七》“后既立,杨氏号荣国夫人,越石妻号韩国夫人,惟良自始州长史超迁司卫少卿,怀运自瀛州长史迁淄州刺史,元庆自右卫郎将为宗正少卿,元爽自安州户曹累迁少府少监。荣国夫人尝置酒,谓惟良等曰:“颇忆畴昔之事乎?今日之荣贵复何如?”对曰:“惟良等幸以功臣子弟,早登宦籍,揣分量才,不求贵达,岂意以皇后之故,曲荷朝恩,夙夜忧惧,不为荣也。”荣国不悦。皇后乃上疏,请出惟良等为远州刺史,外示廉抑,实恶之也。于是以惟良检校始州刺史,元庆为龙州刺史,元爽为濠州刺史。元庆至州,以忧卒。元爽坐事流振州而死”)。

以此,颇多以为则天皇后于兄弟间有细语者。”

“玉娘(即杨玉环),从来外戚最难以制。皇后若不能制戚属,必大忧。若此,一旦帝崩,外戚专位,新君太后两废,朝代更革,至无容身所者,所在非鲜。则天皇后封后,王氏、萧氏两废,未来易储,可以见之。

武惟良等语,以功臣子弟,早登宦籍。是以其父旧日之功,骄之也。又谓揣分量才,不求贵达,岂意以皇后之故,曲荷朝恩,夙夜忧惧,不为荣也。此家宴言,全不以皇后及其母。若此,皇后母、皇后于此诸戚属日后还能如何为也?其不谙世故若此,试思此诸戚属与朝中殿臣相事时,将何以自居位?又何能以为事也?

皇后上疏,请出惟良等为刺史者,非为不悦,是以其当历练,知世务,方能后日计也。否者,以皇后戚属居朝中,行事诸般,难免为所笑者。

至于元庆至州,以忧卒。元爽坐事流南地而死。自来朝臣外官,升迁难免。况坐事而流,自之过也。以忧卒者,朝中常有雷霆变,出京即以忧卒,若于朝中,顷刻有变,将如之何?”寿王言此,略不以然。

“说来亦是。”寿王妃闻,思及寿王母易储之所计,虑及日后,不觉轻喟了声。

“太宗皇帝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亲征高丽,高宗天皇大帝定州监国。何有人言高宗天皇大帝保傅曾領太宗部分嬪妃,前往遼東前綫覲見,深受太宗皇帝信任之事呢?且高宗天皇大帝登位,专以此封此保傅周国夫人。言曰“往者文帝(即太宗皇帝李世民)親揔元戎,自臨王險,使領貴人,度遼遠覲,後襃前効,特封(高宗天皇大帝之保傅)周國(夫人)。(《大唐故周國夫人姬氏墓誌銘幷叙》)”

“太宗皇帝贞观十九年(公元645年)亲征高丽,高宗天皇大帝留于定州监国,并请飞驿递表起居,又请递敕垂报,太宗皇帝许之。(《唐会要 卷二十六笺表例》“贞观十九年正月,上征辽,发定州,皇太子奏请飞驿递表起居,又请递敕垂报,许之。飞表奏事,自此始也)

故有高宗天皇大帝保傅周国夫人“使領貴人,度遼遠覲”言。此处之贵人,系指时为太子之天皇大帝所遣人,非太宗皇帝嫔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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