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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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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将此《瑜伽师地论》阅了阅,至于经中之义,唐帝恐不明也。所谓禅观则生静,静渐及慧,能得静慧之味者,自远离虚妄心,不至念念于长生间。肉身各自有期,譬如万物难免终时。皮囊蝉蜕,所在不已。焉有能解禅观真意而不明此者哉!唐帝“而今观之,宗源杳旷,靡知涯际。其儒道九流比之犹汀滢之池方溟渤耳。而世云三教齐致,此妄谈也”倒是实言。不过唐帝心性,这些皆不过当下之堂皇言语矣,过得这几日,也便罢了。唐帝素是说一时,此一时,过一时,彼一时者也。倒是“愿为遐龄,常驻颜色,发素成玄,使益为壮。唯竭深诚。敬伫良术”云云大约为唐帝之真心语。媚娘不以为然着。(《大慈恩寺志卷八太宗文皇帝与长命婆罗门与玄奘法师书》,亦见于《大正新修大藏经史传部 2119 寺沙门玄奘上表记(一卷)太宗文皇帝与长命婆罗门与玄奘法师书》“愿为遐龄,常驻颜色,发素成玄,使益为壮。唯竭深诚。敬伫良术”)

殿外,薰风微起。

终归是与那大和尚三藏序了。自“道先佛后诏”以来,佛门处处掣肘,此经序一出,道家难免些许失落意了——毕竟丹药未能愈唐帝疾,佛药竟有奇验。媚娘静思着。

又些日。

贞观二十二年八月,己酉朔,日有食之(《新唐书 本纪第二太宗皇帝》)。

报唐帝。唐帝闻,大恶之。召太史令。太史令曰“以秘记其人尚在宫中,故乃尔。”

以秘记其人尚在宫中,故乃尔。唐帝不由心下一沉。君羡已为所杀,何依旧天文示警呢。莫非所杀非人?抑或天命之然者,除之非其人麽?唐帝真难眠了。佛门最重因果,或者,寻佛门中人以问之,能得本源耶?然此秘记又不可以与他人言,则末如何问之呢?或当复召玄奘,言以参解。

于是复召玄奘。徐徐论经言后,唐帝若无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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