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1/2）

“娘子, ”凌轩继续眨眼, “我听不懂你在问什么, 怎么回答？”

“行，你就继续装吧。”叶宛冷哼。

“阿轩没有装，”他矢口否认, “本来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跳什么舞都是最美的。娘子讨厌什么鬼, 阿轩就把他剁成死肉, 泡在酒里。只是娘子不能生阿轩的气。”

叶宛当然气啊，他这么胡搅蛮缠, 一时半会儿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

“你给我留在屋里好好反省, 我还赶着去见思静。”她没好气地说。

时辰差不多了, 凌峥鸣的耐心应该就快要耗尽, 她得见好就收，别耽误了思静的终身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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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宛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凌峥鸣正在澄碧馆大殿中焦急踱步，见到叶宛，眼前一亮如见到了救星。

他目光灼灼，向叶宛身后的思静瞧去，只觉得此刻的少女比早上见到的, 更加娇艳了不少。他那会儿怎么就觉得她没叶宛好看？分明是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思静被叶宛一路强拉来了澄碧馆, 此刻还处于迷茫的状态。

刚刚叶宛匆忙来找她, 只说了一句“陛下宣你侍寝”, 帮她换好衣服，略施薄粉，便将她拉来了澄碧馆。

陛下宣她侍寝？怎么会呢？姑母还没向陛下开口，今早所见，陛下分明瞧不上她。

定是她一时情急，听岔了。许是找她来问询江南水患的细节吧。

“民女陈思静，参见陛下。陛下万——”思静正打算行大礼，却被凌峥鸣拦住。

“今后见朕无需行此大礼。”凌峥鸣一手搂着思静不愿松开，余光瞥见叶宛含笑在旁看着，顿时有些窘然地下了逐客令，“叶宛姐姐，朕会好好照顾思静的，你可以走了。”

“陛下等了这么久，其中心情，民女甚是理解。民女告退。”叶宛识趣地打算退下。

只是看思静一脸茫然、不在状态的模样，想来皇帝陛下想要达成所愿，还得多给些耐心了。

“叶宛姐姐要去哪里？”思静忍不住开口唤道。

叶宛走上前去，在她耳边小声道：“待会儿别怕，陛下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放心，你是第一次，他不会太过分的。”

“嗯嗯。”思静似懂非懂地点头，这是要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意思？她自然晓得，只要能帮到陛下，管它是不是第一次，她什么都不怕，定要把那些贪官污吏的罪行，全都抖出来。

叶宛安心地退下了。

回到听风苑后，她一连打了三个喷嚏，不知道是不是回来的路上染到了寒气。

澄碧馆内，洞房花烛，春宵苦短，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几乎每一处都在燃烧的凌峥鸣，对着眼前滔滔不绝不厌其烦讲述江南吏治的思静，内心的崩溃可想而知。

“刚刚这一个时辰，叶宛姐姐都和你说了什么？”他冷声将她打断。

“啊？”思静困惑，“没说什么啊。”

凌峥鸣咬牙切齿：“叶宛……”

“你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嗯，应该不是侍寝，”思静低着头，声音几不可闻，又赶紧抬起头，硬着头皮道，“但，思静一定尽力解答陛下所有的疑惑！”

凌峥鸣从鼻孔里哼道：“叶宛……”

“陛下是嫌思静答得不够好，想要找叶宛姐姐回来带思静走吗？”思静连忙道，“思静还知道其他——”

凌峥鸣直接用嘴堵住了思静即将吐出的长篇大论，直到她气喘吁吁，才放过她。

至于睚眦必报的某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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