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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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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爹这病有治了?!”在门前听完顾陵舟吩咐给李家下人的事情,李清念便再也待不住,三两步跨入房内,面含激动地抓住顾陵舟的两节袖管。

云弥烟眼睛睁得老大,她家顾好人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如此亲近对待,怎么感觉心里莫名冒出了点儿酸水。

眼前人影一晃,而后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局面,顾陵舟登时也愣了半晌。不知是天生自觉还是不经意间瞧见了云弥烟的反应,顾陵舟在下一刻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往后退了两步,语气礼貌而温和,“是了。”

那边李家的老管家移到近前,介绍道,“顾大夫,这是我家大公子,大公子心情过于激动,冒昧了。”

顾陵舟浅笑着摇了摇头,“无妨,人之常情,我省的。”

李清念这时也反应过来,挺了挺背,轻咳了一声,而后直视着顾陵舟那张白净面皮,眯了眯眼,“想来顾大夫也听说了我李家向外界张贴了赏金千万的事情,在这里我再给先生一枚定心丸,若是我家老爷子被医治痊愈,我李清念即刻便把重金双手奉上。”

向来往返于生意场上的人,第一反应自然是钱财信誉之事,是以李清念把千万与重金二词咬得极重。她也说不上是坏意,只是想让顾陵舟仔细医治自家亲爹。顾陵舟却因着这语调多看了对方两眼,暗自打量着这位只比他矮了半个头的李家大公子,却是眉梢微挑。

世人喜好钱财,想必如果不是特殊需要亦或者牵连经历,没人会说金银是粪土。顾陵舟没有那么爱财,却也不讨厌,但此时此刻,对方一副“我晓得的,你是被我家赏金吸引而来,放心,会给你的”嘴脸,这就有些变味了。

一直杵在房内看稀奇的沈贺见,察觉出昔日好友的不喜,而见顾陵舟也不说话,便哈哈笑着帮了腔打了圆场,“李员外名望在外,我等自是放心的,还望李家相公静候佳音便可。”

事情也就被那么的掀过去了。顾陵舟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布囊,向下人要了只白蜡烛和一碗水酒,开始给银针淬火。这是他的习惯,顾陵舟对于这点有着鲜为人知的洁癖,虽说都是清理干净收纳进布囊里的,但在施针前还是最好做一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顾陵舟对于自己所从事的职业有着非一般的认真与硬气,你可以欠着他医诊金,却不可怀疑他对于医术的二般心思。

云弥烟亦好奇地凑到近前张望,一会儿看看那包像是现代学生用的卷笔袋一样的黑布囊,一会儿看看顾陵舟的衣衫胸口处,不禁在心里感慨,真是神奇的顾大夫,他是怎么把那样一包针收进自己衣衫里的,就不怕银针在布囊里窜位扎到自己吗?

有些近视的云弥烟为了看得清晰,一个不小心挨得太近,顾陵舟竟不知不觉有些脸热。李家下人看了,好心询问道,“先生可是要饮些茶水?”

“不用。”顾陵舟已把银针处理完毕,便挪了场地,步至李员外的床前为他施针。

顾陵舟所施的位置,俱是处于面门之上,甚至有几处还靠近李员外的太阳穴、眉心等命门上,他的动作准确而快速,或捻或刺或挑,手腕一点儿也不抖。在场众人多少晓得这套针法的慎重,尽皆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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