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六个故事6：杀死那个禽兽故事的走……（1/2）

故事的走向总是会偏离预设的轨道，就如同叶羽崇跟他的预想一样，不会实现。现实实在太残酷了，残酷到叶羽崇心都痛了。

轨道偏离一：水福星似乎醒过来了，还站了起来。叶羽崇心里其实是有怀疑的，可是现在的他哪里有心思去考虑水福星是否真的入梦过，他只能盼着水福星赶紧来帮他。

轨道偏离二：水福星的确来帮忙了，可是不是帮他的忙，而是帮梦神兽的忙。

“水道友，水道友，这是为何？”叶羽崇就对付一个梦神兽都手忙脚乱，更别说还来了一个修为高于他的楚兮词了！他简直就要疯了，难道这水福星还在梦里？

楚兮词压根儿不理他。事实上，现在的楚兮词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了，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杀了叶羽崇。楚兮词身体里的真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实质化了，化作一把匕首，落在楚兮词的右手中。

楚兮词左手的真气总是快狠准地落在叶羽崇的身上，叶羽崇有时候躲闪不及，下一秒，真气化作的匕首就会落在他的身上。一开始他还有机会吃颗药啥的，可是到后来，楚兮词跟梦神兽的配合逐渐有了默契，叶羽崇就越发扛不住，身上的伤口也就越来越多。没有机会吃药，伤口的血流的十分厉害。

到最后，叶羽崇已经意识模糊，只剩下下意识的反应了。

胤矢在炼妖之森的最中心，随地而坐。他的神识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出去。胤矢坐在那里，注意着楚兮词的一举一动。他看着楚兮词第一次杀死一条生命后，大吐特吐；他看着楚兮词慢慢习惯了血的味道，开始自己烤肉吃；他看着楚兮词和叶羽崇一起走进梦神兽激素散发的范围，看着楚兮词满目的悲痛与恨，看着叶羽崇与梦神兽厮杀，他一直无动于衷。

直到楚兮词红着一双眼，伸手掏出了叶羽崇的心脏。

胤矢猛地站起来，只是一瞬间，就站在了楚兮词的面前。修为的压制，让梦神兽不敢轻举妄动。胤矢伸出一只手，将叶羽崇妄想逃走的神识碾碎，又放出一道神识将楚兮词击晕。

楚兮词醒来的时候，胤矢就坐在旁边。楚兮词转了转眼珠子，发现自己似乎躺在之前守株待兔的地方。楚兮词迟钝的感觉到自己似乎头疼，她想揉一揉，抬起手发现自己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

黏黏糊糊的，还有些软。

楚兮词歪着头看了一眼，血红血红的：“这是什么呀？”

“叶羽崇的心脏。”

胤矢突然出声，把楚兮词吓了一跳：“师父，你怎么在这儿呀？”楚兮词问完又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叶羽崇的心脏怎么在我手里呀？”

“我一直都在这儿，叶羽崇的心脏是你自己掏出来的。”

楚兮词有些反应不过来，听完胤矢说的话，就呆呆地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师父，你是说我杀了叶羽崇？”楚兮词的眉头越皱越紧：“我杀了他？”

“是。”胤矢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楚兮词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我杀了他，我杀了叶羽崇……”楚兮词的神色疯狂，双眼无神，身上无意识渗漏的真气已经开始慢慢变成黑色，楚兮词所接触的地方，被逐渐腐蚀着。

是堕魔的前兆。

“水福星。”胤矢的语气清冷，像一瓢冷水，又像一把利剑：“心生，种种魔生，心灭，种种魔灭。一念坠魔，一念化神。你可清楚？”胤矢的话，落地有声，砸醒了楚兮词。

“一念堕魔，一念化神！”楚兮词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坐在地：“师父，我怎么就入魔了呢？”

“心有执念罢了！”

“心不自主罢了！”

“心有执念不能自主，遂入魔。”

“心不自主才生执念，不是么，师父？”

“有彼有此罢了。”

“那我该怎么办呢，师父？”

“心魔何来，是否了结？若知何来，又知了结，定能放下！”

“知从何来，不知了结。师父，我该如何？”

“入魔入道，皆是修炼，不必拘泥。”

“魔、道是过程，成仙是结果。是么，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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