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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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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自他出列就开始冷笑,此时笑得越发狂妄,他在这女子大笑过之后,方才笑着道:“汝是何人,要替那贝傲珊报仇雪耻?其实贝武师在我们凰朝吃得好睡得香,不用为人卖命无需提心吊胆,活得别提多滋润了,汝不如也来我凰朝跟贝武师作伴。”

不料他话一出口,那女子就狠狠地啐了他一口道:“呸,尔等把贝傲珊大卸八块碎尸万段惨绝人寰,汝还来这里装好人,还想让老娘也跟贝傲珊一样,汝真是痴心妄想,速速下马投降,我看在汝是怯懦男儿面上,给汝留个全尸。”

他听得皱眉,这贝傲珊明明活得好好的,不知这玄武女子为何口口声声说贝傲珊已死,这其中定有蹊跷,十成有八成是有人在散播谣言,他想到此仍旧朗声道:“我凰朝陛下圣心仁厚,赦免了贝傲珊和那十二名玄武将领的死罪,贝武师和十二名将领都好端端地住在天岏县县衙中,汝一打听便知,莫要受人挑拨给人当枪使。”

这女子听了脸上便露出将信将疑的神情来,他见了暗道这女子是听在心里了,只是不知她与广安郡王高旭是和关系,可能说服得了高旭投降,他正思索着,便听这女子道:“某不管贝武师是死是活,贝武师被汝擒去,终究是事实,某倒要看看,汝一个卑贱男儿有何本领能擒得了贝武师?”

这女子话音未落,手中一丈多长的蛇矛已经向他刺来,他见状只好挺枪去迎击,那女子见他迎战便迅速地变幻了招式,在矛尖将要落在他的枪杆上的时候向左转动矛身,一个上挑紧接着一记前击,矛身冲着他的右胳膊就呼啸而来,他连忙向左一斜身子,堪堪闪过这一击。这女子看矛身落空,不待他坐直身子,一抖手腕又补上了一击,矛尖冲着他的前胸狠狠扎来,他向后一仰,再次躲过,这女子的攻势已老来不及收矛,矛身越过他的头顶又向前探了半尺,他见状不等身子回复,双腿一夹马腹,就着半仰在空中的姿势,挺枪攻向女子小腹,女子见状急速打马后退,一下子就退出了半丈远。他紧追不放,坐直了身子再次刺出了一枪,却被女子躲过,只好耐下心来和这女子打斗。

这女子虽已年过六旬,但看上去体力充沛筋骨未衰,他在男儿中体力都不算最好的,之前大多是持剑对敌,此时身穿铠甲手持银枪,乍一交锋尚不觉得如何,时间久了,未免吃力,为了防止自己过会儿体力不足,他就没敢强攻猛打,本着躲二进一的比例,和这女子斗智斗勇。

跟这女子打了十多个回合,他忍不住开始发愁,这女子从外表上看是闲云野鹤一派的,他跟这女子比拼耐力,岂不是要吃亏?要不换成换成刚猛风硬拼呢?他正琢磨着,却听这女子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怒骂:“汝个卑贱男儿躲来闪去的,干脆回房绣花好了。”

看来对方也想速战速决啊,那就硬拼上一回吧,硬拼自己也不见得就输。他不再躲闪,开始加快进攻,他的枪法虽然一般,但是对方的矛法却也只是二流的水平,尤其好笑的是对方之前多半也是擅长用短兵器,把硬木做的丈八长矛当成弹性十足的剑横砍竖劈,他边笑边持枪应战,受这女子启发,他也把剑法融在枪法中对敌。相比于硬木做的长矛,他的枪杆是由韧性极佳的白蜡树的树干制成的,弹性更接近长剑。

对方见了他的招式越发焦躁,口中呼喝不停,手下蛇矛上戳下刺,宛如愤怒的毒蛇频频攻击,他也不敢大意,一边注意躲闪,一边双手握枪,把枪尖左右划弧,拦截对方的攻击,待对方招数用老就伺机扎出一枪。两个又拆了十来个回合,便听得凰朝阵上响起了鼓声,这是阿淳在为自己助威啊,当然也可能是催促他加快进程,他抖擞精神,再次拿枪扎对方,对方却比他更烦躁,手中的长矛已经是刺挑戳划扫全力进攻了,他一杆银枪上挡下堵左右弥合,愣是护住了自己的要害,对方虽勇却也奈何不了他。

两个又拆了五个回合,对方举矛去砸他的马头,他见状便用枪尖去架对方的矛身,对方用力极足,他的枪尖一碰到对方矛身,白蜡枪杆就弯了个大大的弧度,但他浑然不怕,对方是硬木,自己的是软木,双方相碰,自己的手腕不怎么疼,对方的手腕却绝对不好过,他这么想着就在枪身上又加了三成力度,果然对方握矛的手开始发抖,此时不进攻更在何时?

他一咬牙使出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把枪尖想上一挑,对方的长矛豁然脱手,长矛在半空中飞出了个弧线,落在三丈之外的空地上。他乘胜追击,银枪如脱弦的箭扎向对方,对方手中没了长矛,拨马便逃,他勒住马匹,轻轻吐了一口气,方才使劲过猛,此刻觉得呼吸有些不稳。耳畔听得凰朝阵上大喊:“江大人威武”,他心头欢喜,瞬间想到这是他第一次在明帝面前力战敌人,便一扭头看向明帝,又紧张又得意地望着明帝笑,自己也知道这笑容邀功求宠的意思太过明显,但就是发自肺腑地想要得到明帝的肯定与赞赏。

明帝好笑地看看他,轻轻颔首,给了他一个纵容的微笑。他心头越发欢喜,一催马匹想要回归凰朝阵营,然而他的马儿还没开始跑,便见明帝冲他大喊:“澄之快跑。”他有点发蒙,怎么忽然喊他快跑?莫非有人要从背后袭击他,他这么想着便加速催动马匹,坐下龙媒天马似乎感知到了危险,开始撒蹄子狂奔,然而也就奔出个几丈远,离凰朝队伍还有那么五六丈,他就听得背后冷飕飕的一阵疾风飘过,他立即向前俯身,身子刚低下来,便感觉有一条沉甸甸的槊向他的马背砸来,可能是槊柄不够长,在他以为要被这一槊砸成肉饼的时候,槊却停在了他上方一尺高的位置,他的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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