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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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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婚礼结束的时候,江澄本想着随着明帝进御帐,把这同光和颖儿的事给明帝汇报下,再请示如何安置这同光,他刚要挪步,徐淳便和秦瑛一起站到他面前道:“澄之请来一趟兵部营,我俩把军务给你交代一下。”

军务?徐淳为什么要给自己交代军务,难道徐淳要和秦瑛一起行军,把这几万大军交给他管?那他怎么管得下来?而且这事陛下知道不知道?想到此他便看看在薛恺悦和赵玉泽的陪侍下正朝御帐走的明帝,急急地喊了一声“陛下”,明帝停下脚步,扭头看他,当着这么多人,又涉及到军队动向这样的朝廷机密,要怎么问陛下知情不知情呢?他正想着如何表达,却见明帝笑道:“此事朕知道,江卿这两日要辛苦了。”

明帝这么说,他便放心了,随着徐淳和秦瑛向兵部营帐走去。

“多则五日,少则三日,拿下了南安郡我就先行驰归与陛下汇合,这几日的行军,请澄之自行安排,澄之定夺不了的,就上请陛下。战事未开,兵部营也没什么大事,文书印信都由心妍保管。这几日有涉及两军之间的违规之事都由澄之做主判罚。女兵女将们违反军规,但不涉及男兵营者,请澄之予以记录,待秦侯归来处置。”徐淳说着一挥手,职方员外郎陆心妍便过来冲她抱拳施礼,他忙抱拳回礼,含笑道:“这几日还请陆大人多费心。”陆心妍微微颔首,并不接话。

兵部四司自兵部司郎中冯姝升任大理寺少卿之后,便只有职方司和驾部司有郎中,职方司郎中是梁相的堂甥女梁旖纱,驾部司郎中乃是岑倩,此番徐淳出京,将梁旖纱留在京中值守兵部大堂,把驾部司员外郎沈名菡和职方司员外郎陆心妍都拨到军需营协助他备办军需。后来冯兆雪来到军中,徐淳就把这陆心妍重新划拨到兵部营帐协助徐淳负责将领们的功劳认定和伤亡抚恤等事,不过战事未开,陆心妍甚是清闲,派她看守兵部营的文书印信,最合适不过。

“我的帅帐,每日照常升,我的床榻和屏风、椅子照常放进去,其他器物我已经交待给亲兵,放到辎重车辆上了,她自会照管。留守的将领们我都已经交待过了,她们这几日不会来帅帐请示,帅帐里的军务文书都在这个箱子里,澄之把这个箱子保管好就行。”秦瑛一挥手,亲兵将一个上了锁的小巷子双手呈上。

他没敢直接伸手接,轻声问道:“兵符印信也在里面吗?”

秦瑛微笑点头:“自然都在,请澄之代为保管几日。”

他陡觉双肩一沉,忙郑重地接了过来,对秦瑛道:“秦侯此去马到成功。”

徐淳和秦瑛两个又嘱咐了他一些安营扎寨要注意的事项,便各自去休息了。她们两个今夜四更便要与林赓一起带领一万三千士兵前往南安郡,他刚说了句自己届时起身恭送,徐淳摇头道:“这却不必,既是秘密行军,自然不搞迎来送往那一套,澄之只管休息。”

从兵部营一出来,定儿就截住了他,他只好随着定儿前往军需营,跟沈名菡和冯兆雪两个核对一番了今日的军需账目,又安排了明日的行程,沈名菡听说大军全部归他负责了,就忧形于色,犹犹豫豫地开口道:“大人,京畿营、坚州大营、骑射营、白虎兵、营田奴侍,这么多支派,五六万人马,大人统领得了吗?”他其实也有些担心,但已经接下了这个担子,便不想露怯,低声安慰沈名菡道:“有陛下在,不会有大乱子,再说了,百姓以衣食为天,士兵以粮饷为天,咱们是负责什么的?咱们负责粮饷啊。将士们为了粮饷,也不能太过分。”

在军需营一耽搁就到了亥时二刻,他抱着小箱子朝明帝的御帐走,走到御帐前,见御帐静悄悄地,一时拿不住明帝是不是已经安歇了,便清了清嗓子高声道:“陛下,臣侍可以进来吗?”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明帝的声音:“进来。”

屏风前的凤案处不见明帝的身影,他就没敢再往前走,就地站住道:“陛下,敏君可将同光的事跟陛下讲了?”

明帝道:“玉儿跟朕讲过了,澄之怎得不过来?”他有些犹豫,但明帝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过于矫情,又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屏风前。却听明帝道:“到朕身边来。”

他一怔,但也不好说什么,越过屏风走到御榻前,没敢往御榻上看,垂首轻声道:“同光宁死不嫁马艺丹,臣侍看他可怜,就擅自许了他不出嫁马艺丹,又见天快黑了,没等请示陛下便自作主张让颖儿代同光出嫁,请陛下恕臣侍擅专之罪。陛下准备怎样安置同光?臣侍好奉旨去办。”

明帝不答,反而问道:“卿手里拿的是什么?”

“秦侯帅帐里的文书,臣侍可以把这箱子放在御帐中吗?”他方才接箱子的时候想过了,秦瑛的兵符印信决不能放在他的帐篷里,这事于公于私都不妥当。

“秦卿把文书托付给卿保管,卿为何要把文书转放到朕这里?”明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他有些忐忑,低声道:“臣侍的小帐篷没人看管,怕把文书给弄丢了,还是放陛下的御帐最为稳妥。”

“放旁边盛凤袍的柜子里,等阿瑛回来,澄之记得把箱子拿出来给她。”明帝似乎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花时辰,简洁明了地下了指示,他轻手轻脚地把箱子放进柜子,再低着头,走回御榻前,正自奇怪为何没感觉到御榻上另一人的呼吸,却听明帝道:“地上有什么,澄之只管低头看?不管是什么,都没朕好看吧,抬头看朕。”

哎?他只好抬起头来看向明帝,视线难以避免地扫过御榻。

御榻上哪有别人,只有明帝一个。圣天子正靠在榻沿上疑惑地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冲天子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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