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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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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奔到山顶的时候,见眼前景色又与山腰不同,山顶上别无他物,唯有成片的绿竹郁郁森森,风吹竹动,形似海浪奔涌,声如群鸟和鸣,他由不得啧啧称奇,竹子甚少生长到山顶,这山顶有这么多的竹子倒也是一景,竹林中更有数栋竹楼掩映其间,若非竹楼上挂出来的红灯笼,他几乎辨别不出何处是竹楼,哪个是竹林。这几处竹楼不知陛下住在何处,他眯起眼睛仔细看了一下方位,往最上面那座竹楼走去,经过其中一座竹楼的时候,从竹楼一楼的房间里忽然跑出来一个人,对他言道:“澄哥,陛下在最上面那座竹楼里。”

原来是阿雯,他莞尔一笑:“多谢子雨告知,我这就上去啦。”他刚越过董雯往上走,便听竹楼中传来一个男儿的声音:“董将军,你在外面做什么呢?”他倏地一惊,董雯房中有人?他猛地一回头,却见董雯已经闪进竹楼去了,他心下好生疑惑,犹豫要不要过去看个究竟,又一想看清楚了又如何,董雯便是真有了别的男儿,那他也管不了,别说他管不了,便是宁满亲自来了,怕是也只能由着董雯,说到底,在姚天,要不要纳侍,决定权只在妻主,做夫郎的即便是正夫也是没有置喙的权利的。

本来到了山顶他心情甚好,这一下子好心情都无影无踪了,到得最顶端的竹楼下面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有些郁闷。这座小楼比刚才董雯所住的那座更大一些,董雯那座是上下各两间,这座小楼是上面三间,下面三间,并且每间都开有独立的门窗,陛下究竟在哪间房子里面呢?他站在竹楼下倾听了一会儿,听见楼上正中间的那间有明帝的声音,便三两步跑到楼上敲门。开门的是董云飞,一见他便招呼他:“澄哥你怎么才来,陛下的故事都快讲到结局了。”

他忙含笑道:“来得时候忘了拿火把,这山路又不好走,就走得慢了些。陛下在讲什么故事呢?”

明帝在竹床上坐着,左肩上倚着赵玉泽,右手揽着林从,笑容温暖得能将人刹那之间带回春天:“江卿坐这边来,朕都快讲完了,你先一起听着,朕待会儿再给你讲一遍。”他忙走了过去,坐在床榻边上的竹椅上。董云飞则把门关了,重新跳上竹榻,跪坐在明帝脚边,一双小鹿般纯真的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明帝。

他在一旁看了,暗道就董昭仪这眼神,男儿家都扛不住,何况是向来以多情著称的陛下呢?

明帝果然也受不了董云飞的眼神催促,继续讲未讲完的故事:“这男儿不肯改嫁给勾引他的恶女,却又身娇力弱,拿这恶女毫无办法,于是他就想了个主意,骗这恶女说要去女神庙给他妻主做个祭扫,祭扫完毕就回去与这恶女成婚,这恶女信以为真,便同意了,这男儿到出门的这天,洁仪靓饰,光彩照人,这恶女看得心痒难耐,行到这梦雨山山腰处,便要强行求欢,这男儿抵死不从,两个缠斗到了山腰边上的高台处,这男儿就纵身一跳跳入了悬崖中,这悬崖从上面看去,乃是雾蒙蒙的一片,不知其深几何,这恶女就以为这男儿必死无疑,径自回转家中去了。谁知姚天怜惜这男儿,这悬崖看上去深不可测,实际上几丈之下就是个山坡,山坡中有条官道,这男儿的妻主从远方贩了丝絮回来,正雇了几辆太平车子行驶在这官道之上,这男儿正好落在一辆车子上,车子下面都是丝絮,这男儿毫发无伤,妻夫两个都喜出望外,这男儿把家中的事备细说了,他妻主又惊又怒又后怕,从此后再出门就必带了这男儿一同去。”

这故事有三个版本,陛下和关吟所讲的都是第一个版本,看来她们都不曾听说过后面两个版本,江澄有些犹豫要不要将后面两个版本讲出来,却见赵玉泽三个听完了故事,都是一脸的唏嘘感叹,林从率先道:“这男儿当真有勇气,那山崖咱们今儿看了,云雾蒸腾深不见底,他一个柔弱男儿,竟敢挺身一跃,当真是勇敢呢。”

赵玉泽道:“他跳得时候可不知道下面就是官道,更不会想到他的妻主就行驶在官道上,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跳下山崖的,当真是个贞烈男儿,这样的男儿朝廷多半有旌赏的吧,不知这山上可给这男儿建了祠堂。”

明帝道:“没听说有祠堂呢,便是有祠堂,这个男儿不知是哪个世代的,若是凤辉帝时期的,那祠堂多半保留不到现在了。”

江澄插话道:“不管是哪个世代的,这男儿最终没有死成,没死成的男儿是不会被朝廷旌赏的。”

董云飞不赞同地道:“可是不给旌赏对这男儿不公平啊,他跳崖的时候又不知道自己死不了。怎么能因为最终没有死,就否定了男儿想要跳崖而死的贞烈之举呢?”

明帝听了表态道:“朕赞同玉儿和云儿的观点,这男儿虽然未能殉情,但终究有跳崖之举,江卿回头让礼部在这山上给这男儿建个祠塑个像,以示我朝恩德。”

陛下的话即便是私下里所说,亦是圣旨,礼部便需奉旨而行,看来有必要将另外两个版本抛出来了,江澄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只讲第二个版本,第三个版本中的男儿行事太过分了些,他不想让陛下以为他赞同男儿浪荡无行,当下轻轻开口道:“陛下,有关团圆台和这个男儿,还有另外一个故事,陛下想听吗?”

“哦,江卿讲讲看。”明帝一幅出乎意料的表情。

“前面都是一样的,小妻夫两个十分恩爱,这女子为了生计出外经商去了,后面出入就比较大,这男儿在家中空房独守,每日里关门闭户倒也清静,哪知有一日这恶女从他家门首过,一眼瞥见门缝里正在晾晒衣服的男儿,当时就惊为天人,这恶女等到晚上就爬了窗子到了这男儿房中,将这男儿霸占了,等男儿妻主回来,这男儿已经被恶女霸占了数月,一村邻里皆知此事,这女子听到了议论,自然就不肯再要这男儿,她倒也不曾打骂这男儿,只写了一纸休书把这男儿休了,她也不贪财,将男儿母家给的嫁妆都退了回去。这男儿被休之后,每日里以泪洗面,他家母父劝他另外嫁人,他也断乎不肯,一日想起这梦雨山是他妻夫携手常游的所在,如今不知他这妻主是否还来游山,倘若能在山上再见到他妻主一回,他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他自此后就每日里梳洗了,来这梦雨山上等候他妻主,一连候了十余日,都不曾见到这女子,一日山上大雨瓢泼,他又冷又饿,只好下山去,姚天见怜,走到半山腰见到了他家妻主,这女子这日正好来游山,上山上到一半,天就下雨了,正在高台处狼狈不堪,这男儿就跑上前来抱住了她。”江澄讲到这里,顿了一顿,看向明帝,他想知道明帝对这个男儿是什么态度,好决定接下来的结局还要不要讲。

明帝有些急切地问道:“江卿怎得不讲了,后来怎么样了啊?”

他微笑:“陛下觉得会怎么样?这男儿的妻主还会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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